第72章 乖乖等死吧,姐姐

那小喽啰点点头,晓得念玉落说得何事。

当天晚上,他就给念锦汐送有毒的饭菜,亲眼看着念锦汐吃下去,才放心离开。

念锦汐,果不其然中毒。

她将死未死的消息,在皇家及军中传出去。

念玉落看着自己一手酿成的结果,终于放下心来。

乖乖等死吧,姐姐。

她给念锦汐准备的毒,世上无人能解。

一口下去,没过两天就毙命的比比皆是,吃了它死亡率便是百分之九十九。

念玉落狂笑,她第一次感觉未来一片光明。

狱中的念锦汐在此刻打了个喷嚏。

她神色微变,想着搞不好背后有人在想她。

她好难受,身体仿佛无数虫蚁啃噬一般。

像是被什么东西万箭穿心,痛得在地上打滚。

念锦汐也感觉自己时日无多,甚至连遗言都准备好,她一死就送去镇国大将军那。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巧哥儿。

念锦汐虚弱得直不起身子,弓着躯体躲在角落里发抖。

人难逃一死,或早或晚。

她可以死,但这个时候就死多少不甘心。

在这受尽折磨一天后,念锦汐觉得自己只有半口气了。

不行,她必须写一份遗书。

牢狱的人拒绝给她纸笔,说是怕她借此逃狱。

明明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些人还害怕她用纸笔在地上挖洞不成?

念锦汐只觉得好笑。

黔驴技穷下,念锦汐只得用手在地上划来划去。

字字句句,都是她对巧哥儿的爱。

下一刻,一个身影突然到念锦汐面前。

念锦汐第一个想的是巧哥儿,却见一张银面的脸。

是清尘?

不,更准确说,其实是祁砚舟!

“锦汐,对不起。”祁砚舟为保不住她而生愧意,看了地上跟鬼画符似的字迹。

“不好意思,没力气,遗书只能写成这样。”念锦汐蹦出几个字。

她说话都没力气。

祁砚舟依稀能看清地上字什么意思,居然她在坐牢时压根没想自己,亏他为念锦汐跑东跑西呢。

“锦汐,想想我好嘛,想我。”祁砚舟索求爱。

念锦汐话都懒得说了。

她人都快死了,祁砚舟还在这撒娇,不嫌事大。

“遗书?”祁砚舟反应过来:“本将军不会让你死的,来!快喝下这口良药!”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念锦汐感觉很恶心,不得已喝下这口血。

咕噜咕噜。

等血入腹没多久,念锦汐居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情况有所好转,不痛了不难受了。

“花菱的血能治百病,她一听说你在狱中病倒,就来求我了。”祁砚舟不舍的抱住念锦汐,俩人面贴着面。

自从那次被刺杀,花菱暴露出自己体质特殊,血能解万毒的事情。

念锦汐被抱得喘不过气,担心花菱被割那么多血,会不会贫血,要不要吃点补血的。

明明念锦汐坐多日牢,好久没洗澡,身上已经臭烘烘。

祁砚舟却仍然不嫌弃她,紧紧抱着。

“也不怕我得的是传染病。”念锦汐竟被感动到。

“大不了一起死,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祁砚舟瞥见念锦汐苍白的脸,不由心疼。

“我死了,好好照顾花菱。”念锦汐发现自己有力气说话了。

“你死了,我怎么活?”祁砚舟悲观。

“巧哥儿过继给爹娘那,将花菱许配个好人家。”说着念锦汐突地能站起身。

要知道之前,她走路都费劲。

“我活下来了!”念锦汐看向简陋的牢房,头次有了绝处逢生的感觉。

“打算怎么感谢我?”祁砚舟眸光微动。

“整天就知道巧哥儿巧哥儿,什么时候我们有个自己的孩子。”祁砚舟轻轻的抱上来。

自己的孩子……

念锦汐再闻到祁砚舟身上的梨子香气,恍然回到国公府那天。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心上一闪而过。

很快,被她打消了。

“走!”祁砚舟突然打横抱起念锦汐。

“停下,你这是在劫狱!”念锦汐被祁砚舟吓到。

好大的胆子。

这一走,再回来怕是他俩都脑袋不保。

“不管,人生苦短,不放肆一回白活了。”祁砚舟怕留念锦汐在这再遭变故。

隐约感觉,念锦汐这次的病是无妄之灾。

她身子骨好着呢。

他怕锦汐再留下去,万一哪天横死在牢狱,头顶着罪名连讨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二人一路逃亡,念锦汐这才刚恢复身体,压根没力气和祁砚舟抗衡。

任由祁砚舟拉拽着她。

在二人赶一天路程之后,他们抵达个小山洞。

山洞里别有洞天,水和食物都有。

只不过不能直接吃,要抓来处理之后经过烹饪后才能食用。

“饭好了!”祁砚舟端来食物,雪寒症以至于他身上突地难受席卷而来。

像是被掠夺般。

他压根没胃口,晓得念锦汐身体虚弱,身上也没啥奶水,他只得忍下。

他不堪的表情被念锦汐注意到。

“怎么了,砚舟!”她关心上前,额头抵住祁砚舟的额头。

没发烧啊。

祁砚舟眼睛直勾勾盯着念锦汐身上的前胸。

念锦汐会悟,可她挤不出来。

没等念锦汐给出反应,祁砚舟突然如狼似虎般扑过来,将念锦汐推到石塌子上。

“不行,这里太冷。”念锦汐一屁股差点冻着。

没多久她上半身衣物褪尽,一点点可怜的奶水渗透进祁砚舟的嘴巴里。

哪怕是一点点,就足以缓解他的雪寒症。

“锦汐,可以吗?”祁砚舟想要。

念锦汐娇躯微颤,豆大的汗往下掉。

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她可以为祁砚舟解雪寒症的毒,但不能和他发生那种事。

祁砚舟渴望着她,突地对她下手。

他不断的往她下肢捅去,却不敢进去。

经历漫长的几刻钟后,念锦汐等待结束,却见祁砚舟仍旧一副意犹未尽。

“我好想,在这里做。”祁砚舟满面春光。

念锦汐斜过头,避开他炙热的眼神。

此刻俩人几乎是光着的,祁砚舟壮硕的身躯刮过石板上,蹭破点皮都没感觉到痛。

他动作张狂得甚至令念锦汐有点害怕。

许是被吸得,念锦汐胸前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