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念玉落沦为禹王的狗

清尘我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吗?”

念锦汐心里头那点小心思快藏不住。

清尘一点回应都不给,还没等念锦汐反应,他把女人交给一帮人马后匆匆离去。

紧接着,清尘将另一个婚礼上的念玉落给拉回禹王的轿子里。

念玉落有些稀里糊涂的换回轿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满脸笑容准备好成为禹王妃。

而念锦汐更是莫名,怎么又回来了。

她伴随着锣鼓喧天声,走入婚姻的殿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声下,有一双温热的手紧紧牵着念锦汐,而念锦汐却在有意无意的逃避。

俩人完成最后一步,念锦汐拖着进洞房。

盖头一掀,念锦汐多希望在面前的是清尘,幻想的清尘一破灭变成祁砚舟。

“娘子……”

祁砚舟将念锦汐抱入怀中。

他似是感觉到念锦汐不情不愿,忽地将念锦汐冷不丁压在身下,冷漠看着她。

“锦汐,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嘛?”祁砚舟索求。

念锦汐一声不吭,用沉默对抗。

一丝醋意在祁砚舟脸上浮现,雪雪寒症发作,他用强硬的动作扒开念锦汐衣服。

他扑在念锦汐身上索求解毒的温热奶水。

吸食过后的祁砚舟,精气神都充足不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却在看见念锦汐的泪后戛然而止。

“哭什么?”

祁砚舟声音嘶哑。

他已经忍很久了,都想好春宵一刻怎么过,谁料对方压根不给他面子,频繁甩脸色。

“砚舟,我有句话想对你说,趁现在没发生,我们退婚!”念锦汐摊开。

“呵……”祁砚舟嘴角勾起冷笑。

什么都没发生,意思是想摆脱自己是嘛?

“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原封不动退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依旧是朋友。”念锦汐安抚道。

“锦汐,别急,我们马上就会发生!”

祁砚舟掰开她的两腿,用尽全身力气压上去,哭声不觉入耳,祁砚舟皱皱眉。

“算了。”祁砚舟有些不忍。

他放开念锦汐,独自一人到大堂上落座,全然不理会念锦汐提出放她走的要求。

念锦汐睡去,祁砚舟才敢到床前。

他一直觉得对念锦汐的感情是利用,好像在什么时候,这份“利用”突然变质。

“怎么办,锦汐。”祁砚舟呢喃。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能走。”

“我该用什么办法留住你,锦汐。”

念锦汐熟睡着,全然不知道外头的事情。

而另一边,念玉落如愿嫁入禹王府,却见禹王迟迟不出来和她拜堂,念玉落颇感疑惑。

“禹王哪去了?”念玉落向四周看去。

“念小姐,别急,我们禹王有要事在身,马上就来了。”婆子好声好气说着。

这都多久了,往常是七八点就拜的堂,现在拖到了不晓得几点。

念玉落心急如焚,却依旧耐心等着。

下一刻,终于等到禹王垮着个脸前来,完成一套程序后将念玉落拖到床上。

“王爷,婚都结了,你想对妾身做什么,妾身都随你。”念玉落娇笑。

“随本王是嘛。”禹王反问。

念玉落连连点头,她准备好和禹王共赴鱼水之欢了。

像上次那样,在床上翻来覆去起起伏伏,或者去野外讨刺激,无人之地寻欢作乐,都可以。

禹王拽人过来就直接上了,上完不满意拿着鞭子抽她,可怜的念玉落被打得莫名其妙。

“王爷,是不是妾身做错什么?”念玉落不解。

巨大的爽感在禹王脑门席卷,他还在做着手下的事情,对念玉落的话充耳不闻。

仿佛念玉落只是一个工具,而不是人。

这一晚上,念玉落从欣喜到惊讶转变为伤心愁容,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光用禹王自己的手还不够,不知道禹王收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借用外部的工具和念玉落发生一次又一次关系。

禹王还有一些很恶心的癖好,需要念玉落配合。

俩人从晚上做到大清早,禹王好似一点都不累,手上的动作反而越发娴熟。

“王爷,轻一点,妾身也会痛的。”

念玉落渴求对方能关心她的需求,却见对方依旧心狠手辣,将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你痛什么?”禹王耻笑。

她能感觉到禹王心底有一股火气,如数发泄。

“王爷可是生锦汐姐姐的气?”念玉落试探性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比你好就行。”禹王毫不给她面子。

联想这一整天种种事情念玉落豁然开朗。

原来,换轿的事情可能是禹王安排的,禹王没娶到念锦汐恼羞成怒,拿她出气。

“王爷……快说,你对那个贱女人没感觉。”念玉落祈求安慰。

禹王却不以为然:“本王好似和你说过,早有娶她的想法,将你们姐妹俩一起纳入,她做大你做小。”

幻想破灭,念玉落忽地伤心欲绝。

“安静点,这里不是你老家,本王可不会纵容你,再吵下去本王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受。”禹王只觉得满脑子闹哄哄的。

“王爷,怎么连你满脑子都是那个贱女人。”

“没听到本王的话?”禹王生气。

念玉落甚至还顶起嘴来,下一刻就被禹王打发去猪圈,让她和猪待个几天。

她在禹王府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天天和猪为伴,甚至还在和脏兮兮的猪抢吃的,每天过得不像人也不像鬼。

等到头七回门前天,禹王才放她出来。

“准备好,明天去见你家人。”

念玉落哭哭啼啼:“妾身不去,没有家人,他们都是嫡姐的家人,和妾身有什么关系?”

“不去是嘛!”禹王听不得忤逆的话。

禹王将洗干净的念玉落拖到床上,看着她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都是自己的杰作。

“王爷,妾身知错了。”念玉落服软。

禹王的手段,念玉落已经领略过一遍,可不敢接第二次了,她会生不如死的。

“说!你现在是谁的?”禹王重复着那天的手段。

念玉落麻木不仁:“妾身是禹王的,永远是禹王府的一部分,以禹王为尊的女人。”

“你再闹下去,连人都当不成了。”禹王威胁。

顿时念玉落就害怕得又慌又乱,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了,却还是隐忍着情绪点头称是。

“说你是禹王的狗!”禹王嗤笑。

念玉落赶紧表露:“嗯嗯,妾身是禹王衷心的狗。”

“狗应该怎么做?你做一个。”禹王掐着念玉落的脖子,强制性令她俯首称臣。

念玉落卡着脖子发出几声狗叫,还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

念玉落极力的讨好,取悦了禹王。

这一次禹王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让她取上好的疥疮膏药,把身上表面的伤给治了。

念玉落头上的痕迹,腿脚上的,胳膊肘上的,可以说的上遍体鳞伤。

念玉落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一股伤心没由来浮现,之前只觉得禹王府是天堂,没想到是另一个地狱。

还不如念府呢,念府只会在吃食上克扣一点,至少不会做太离谱的事情。

在那她只是不如嫡姐,在这里连人都不是。

她像是禹王的宠物,禹王一开心,就赏她点东西,不开心就冲着她拳打脚踢百般凌辱。

禹王叫她做什么,她也不敢不从。

一旦反对了,禹王会加倍的折辱念玉落。

无声中,一滴眼泪从念玉落的眼角滑落,砸在地上却不起波澜。

她后悔了。

“早知道把禹王让给嫡姐念锦汐,现在便宜给念锦汐这个贱人!”

念玉落不仅仅只有后悔,她还有崩溃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