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别出声,杀死黑衣人!

你不能死!听见没有!祈砚舟你给我活着!”

念锦汐拿手拍打祈砚舟脸部,他却一动不动。

这着实让念锦汐一度认为他死了。

而一动不动的祈砚舟,着实让浴室房顶的黑衣人越发张狂。

“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浴室房顶齐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念锦汐想要抓起男人,带着他一起逃离,毕竟浴室肯定是不能呆。

可念锦汐转念一想,她衣裳还没有床上,她身上不着寸缕。

若念锦汐不可能让祈砚舟一个人留在这。

他好歹自己是自己的恩公,救自己的性命,也帮自己要回嫁妆,他还带回治愈自己眼疾的药物。

浴桶极窄,完全装不下两个人

这边念锦汐紧张兮兮不已,要知道祈砚舟鼻孔似乎还有鼻息,就这么得肆无忌惮喷薄在她胸口上。

“怎么好烫……”

念锦汐心头忍不住一怔。

“哎呀!”

念锦汐忍不住大叫。

下一秒,祈砚舟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掩盖住女人的口鼻。

祈砚舟暧昧鼻息越来越重,贴着念锦汐耳朵道,“别出声,我要杀死他们!

"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的有毒袖箭,从浴桶水中开始往房顶射杀。

“啊!”

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一定禹王派来的!”

对于这些黑衣人,祈砚舟得出结论。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致命的是,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面红耳赤的祈砚舟他感觉腹下一团火焰疯狂燃烧,他忍不住抵达水房,让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

哗啦啦——

祈砚舟才把滚烫烈火压制下去。

“念锦汐,你果然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么?”

祈砚舟想起去年某个晚上,他身上负皇命,他暗中潜入国公府。

那时,祈砚舟目的,为了调查祈景奕是否勾结朝中重臣,起谋反叛乱之心。

可祈砚舟终究一无所获。

等祈砚舟要离开之时,他也不知是如何感染上情丝毒,就与国公府内某个女人发生了苟且。

这是祈砚舟心内最深处的秘密。

其实,祈砚舟有点怀疑那个女人是念锦汐,因为念锦汐身上的味道,跟那天晚上的女人有点像。

祈砚舟极清楚,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而那晚,周边环境极为昏暗,祈砚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只是感觉身下女人温婉如水,迎合自己的狂浪,那晚他简直欲罢不能。

想得越多,祈砚舟越是难受,他上半身衣服尽数脱掉,他由浴室走出外头的井水边,他拿着井水一遍又一遍得浇到自己身上。

“奇怪,这天气怎么这样热?明明端午还早着呢。”

拿着蒲扇,念锦汐喂好奶,就从屋子里头走出来,她打算乘凉一番再水。

忽然,念锦汐听闻哗啦啦水声。

念锦汐循着声音望去,她看见月光之下,某个男人挺拔精瘦的背影,他竟背对着自己冲凉。

那不是祈砚舟啊,该死的,没想到他身材肌肉这么发达。

倚靠在门边,念锦汐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摸上去的话……当然她去年某夜也摸上了,可她还想再摸。

“谁……”

蓦地,祈砚舟正欲转过身来。

念锦汐心惊胆战,莫非祈砚舟认出自己就是那夜,与他欢好的女人么?

甚至,那春风一度之后,这女人还有了闺女?

祈砚舟声音传过来,慵懒而又冰凉,“看到你了,还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