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蓓蓓生病了?

徐舒兰道:“而且,蓓蓓最近出了点事儿,你大表姐也没空管我们,伊伊,你给你弟弟找个活儿吧。”

余洁伊脸色一变:“什么?!蓓蓓怎么了!?”

大表姐前两年结了婚,今年年初生下了一个女儿,名叫蓓蓓,小粉团子长得可爱极了,即便是余洁伊,也对这个小宝贝爱不释手。

一听到蓓蓓出了事,余洁伊也开始不淡定起来。

徐舒兰也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只敷衍的提了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天天哭呢,哄也不行,抱也不行的,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你知道了也帮不上啥忙,给你弟弟安排个实习的工作才是要紧的!”

“安排不了,挂了!”

“伊伊你等等,先别挂……”

余洁伊没搭理徐舒兰的挽留,毫不留情的挂掉电话,坐到了车上。

她拨了表姐的号码,对面却很久没有人接,一直到响铃快要自动结束的时候,电话才接通。

稍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听起来十分疲惫又有些烦躁的女声。

“喂,伊伊。”

“嘉裕姐,我听说蓓蓓出事了,发生什么了?”

大表姐本名沈嘉裕,余洁伊同她的关系非常不错,所以私下里一般都是直接叫她嘉裕姐。

沈嘉裕现在是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听到余洁伊这样说,可算是找到了一处情绪的宣泄点,开始忍不住啜泣起来。

余洁伊也没打断她,等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一点之后,她才继续问了起来。

沈嘉裕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从前几天开始,蓓蓓就一直哭,怎么哄也不好,哪怕一直抱着颠都不行,这么小的孩子,好几夜没睡了,哭的嗓子都哑了……”

余洁伊皱紧了眉:“怎么回事啊,我记得蓓蓓很乖的,都不怎么哭啊,是不是生病了?有叫医生来家里看过吗?”

沈嘉裕叹气道:“看了,不过医生也没看出来什么毛病,只说想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而,还是得进一步观察,得去医院拍片子。”

还没等余洁伊说什么,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十分粗鲁的声音:“不行啊!不准去!拍什么片子!?那辐射多大啊,这么小的孩子,能受得了吗!?”

沈嘉裕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和为难的对那人说道:“妈,可是医生都说了,要想查出来蓓蓓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去医院拍片子,您总不能叫我一直看着孩子哭不管吧?”

“你怎么这么糊涂呀!?我是蓓蓓的奶奶,我能害她吗?那医生的话能听吗?他就是为了挣钱,这又不是他的孩子,就算落下后遗症,人家在乎吗?你可是孩子的亲妈,你叫她小小年纪去照这个辐射?连你都不心疼孩子了,还有谁能心疼孩子?”

“可是……”

“小孩儿都这样,不会说话,不高兴了哭,饿了哭,想妈了哭,哪有那么些毛病!?又不是没见过别人家养孩子,那么多孩子哭,我还没听说过哪家的孩子是哭死的!”

透过电话,余洁伊将沈嘉裕婆婆的这番话,是一句不落,清清楚楚的听在了耳朵里。

无知真是太可怕了!她心里的火气是直直的往上窜,可她刚想要说两句,电话那头又传来了表姐婆婆的大声怒吼。

“还打电话呢?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就这点功夫,能不能好好哄哄孩子,说不定就是你老不在家带孩子,孩子才哭成这样的!赶紧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掉了。

表姐并不是这样没礼貌的人,想必是她婆婆突然抢过了手机,强行挂断了电话。

余洁伊再打过去,对方却是不再接听了。

“可恶!这个无知的老太婆!”

她真想直接开车飙到临市去见表姐,可手头还有必须要处理的事情。

车子启动起来,余洁伊一脚油门下去,只不过不是开往临市,而是开向了公司。

半个小时后,余洁伊已经回到了余氏的总裁办公室,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着她看中的第二块地皮的资料。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余洁伊抬了抬头,喊了声:“进。”

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走到余洁伊办公桌的另一边,恭敬道:“余总,您叫我?”

余洁伊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示意男人坐下。

“高总监,请坐。”

说着,她把自己面前有关那块地的资料,全都推到了男人的面前,又继续说道:“你看看,如果蚌壳湾那块地用不了的话,这里如何?”

高总监点点头,接过资料看了起来。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他开始点评道:“这块地的交通条件和风景条件都不错,大小也合适,总的来说,算是非常不错了。”

余洁伊点点头:“你觉得这块地没什么问题,是吧?”

高总监道:“是的余总,但是,您应该还记得吧,我们的规划和设计图已经出了,这块地虽然其他条件都和蚌壳湾差不多,可地形却是有不小的参差,临时换成这块地的话,余总打算重找设计师吗?”

余洁伊叹了口气,道:“找什么找啊,规划的话,就辛苦咱们项目组的员工重做一下吧,等新规划做好落地,就给大家好好组织一场海外三国七日游的团建。”

“至于设计图……等之后你去和瑟曼莎沟通一下吧,尽最大可能争取她修改设计图,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也只能动用人力去把这块地的地形‘修剪’成和蚌壳湾一样的了。”

高总监的表情有些为难,却只能尴尬的说了句:“好的,知道了,余总。”

余洁伊点点头,冷漠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

被下了逐客令,高总监只得麻溜起身离开。

余洁伊心里烦躁的很,虽然之前池源说了那样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对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询问:“喂,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