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队长对池源的印象挺不错的,这小伙子人挺不错的,就是老幻想自己是余总的未婚夫。
这种事,骗哥们可以,别把你自己也骗到了就行。哥们被你骗了真无所谓的,打个哈哈就过了。
幻想余总是自己老婆什么的,别说整个保安队了,就算是放眼整个余氏企业,恐怕没有哪个男员工没想过。
但是,这家伙好像是认真的!还说自己是被余老董事长亲自盖章认定过的!
笑死,谁不知道余老董事长把余总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就算要给余总找未婚夫,也该是上流名族,官家大户,起码得门当户对。
你一个小小小保镖,踩着高,踮着脚,也都连人家余家的门槛都够不到,余老董事长凭什么认你?
后来,因为他说的太过像模像样,以至于大家都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反串的。
不过,作为余氏安保队的新笑话,他还是被兄弟们笑了两天。
只是,这家伙在自己手下就上了半天班,之后就再没来了,大家还都挺想他。
之前还问过小周,小周说这家伙当了余总的保镖,不过人事上为了方便,还是把他记在安保队长
这小子没事儿吧,敢这么跟余总说话?是不是幻想太严重,见了本人也幻想余总是自己老婆啊!
不过,既然是记在自己手下,那自己也算他的上司,该好好教教他才是。
挺好一个年轻人,安保队长并不希望他被余总亲自辞退。
“小子,谁教你这么跟余总说话的?别以为救了余总,你就能为所欲为了!你是个保镖,再怎么保护余总,那都是应该的!”
说完,他又压低声音,对池源道:“小池,你疯了啊,想不想在余氏混了?赶紧给老板道个歉!”
池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只是将那张符纸往余洁伊的手里一塞,便转身要走。
余洁伊的心里也很不舒服,她虽然有些自责和心虚,可她几时被这样严厉的责骂过?
而且,这还是在公司的广场上,她作为余氏的总裁,被这样责骂,让她的面子至于何处?
更何况,保安说得对,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她却是一把拉住了池源的袖口:“喂,你干嘛这么凶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不本来就是我的保镖嘛,保护我就是你的职责,一张破纸顶什么用,我就要你贴身保护我!”
这一段话给安保队长看懵了,这还是那个雷厉风行,冷若冰山的余总吗?
这副撒娇的小女儿姿态,而且,怎么人家那么凶你,你反而还非人家不可了?
不过,这些心里的疑问,他可不敢问出来。
池源也无语了:“好啊余洁伊,你有没有良心?我半夜不睡觉给你折腾这玩意儿,还不够用心是吧!这破保镖,谁爱当谁当去吧,老子不干了!”
安保队长忙道:“余总您放心,咱们队里的小伙子个个都是练家子,这小子不识抬举,我挑几个天天贴身保护您!”
安保队长的这句话,就像是被风吃了,余洁伊连理都没理。
她的心里也有些慌了,刚才那情形,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刚才车子呼啸着冲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连走马灯都闪过一遍了。
再加上之前多次的遇险,她从对池源“封建迷信”的不屑一顾,到现在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之前自己违背爷爷的意思,没有让池源当自己的特助,而是让他留在在自己身边当保镖,爷爷到底是董事长,虽然不再管公司事务,但一有个风吹草动,哪怕是这样的小事,他还是立刻就知道了。
事后,他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自己,但还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池源留在她身边工作,还又一遍嘱咐了她要两人好好相处,尽快结婚。
她原本对此嗤之以鼻,对她来说,池源终究只能是个工具人一般的过客,等到她能够说服爷爷的时候,或者等她真正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池源就该离开了。
不过,现在的她,好像不太让池源离开自己了。
眼瞅着池源就要负气离开,她心里一着急,大声道:
“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就再也不让你进卧室!也不准你睡客厅!我让你没房子住!我也不发给你工资,我让你无家可归!”
安保队长一乐,心道:小子,该后悔了吧,余氏的福利和待遇可是一等一的好,得罪了余总,你就没工资,没住处……诶等等!
不让他进卧室??
这……这俩人啥关系啊!
不对,难道说这小子之前说他是余总未婚夫的事儿,都是真的?
别人怎么想,池源不知道,他反正是被余洁伊这段话逗笑了。
果然,面对美人,总是很难生气。
看着余洁伊气呼呼的鼓着小脸,眼里三分愠怒,三分嚣张,还有隐藏的挺深的四分紧张,让池源在心里不由得笑出声来。
此番美景,甚是少见啊。
他强忍住笑意,淡淡的说了一句:“看你表现。”
“你……”
余洁伊张了张嘴,却不知要如何还口,这几次都是自己犯错,池源也每次都尽职尽责的为她处理了烂摊子。
骄傲如她,到底也还是心虚了,只能委委屈屈说了声:“知道了。”
一旁的人都快看傻了,纷纷向池源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如果说刚才得知池源真是余总的未婚夫这件事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那现在简直能让他们惊掉下巴!
这还是那位雷厉风行,冷若冰山的余总吗?
这家庭地位,简直一目了然啊!
这位未婚夫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将余总治的服服帖帖的,这要是开班,那排队报名的人,能从公司排到余总家门口!
“那你现在……还走吗?”
余洁伊小心翼翼又略带委屈的问出了声,周围的人都捂紧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尖叫出声。
靠,这,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当然不走啊!谁特么能走?
然而,当事人本人池源却十分淡淡然的说道:“当然要走啊,不走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