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警笛声在关城能突然响起,预示着异兽潮已经开始发起进攻了,提醒所有城内的百姓去离自己最近的地下避难所避难。
早有准备的百姓们,纷纷带上自己的钱财和所有食物,往地下避难所跑,由于人多,难免会出现挤压和碰撞,让原本就慌乱的场面变得更加混乱了。
陈凡站在城墙上,俯视城内的混乱,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城墙上,而不是跟着那些人去地下避难所,是经过了思考之后的决定。
假如他真的跟那些人去了地下避难所,那么除非战斗结束和有人来拯救,那么地下避难所的钢铁大门是永远不会开启,等到迫不得已要开启的时候,那就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异兽杀死,没什么区别。
要是真的被困在了地下避难所,陈凡想要离开的话,只能破开钢铁大门,不然他也只能乖乖的等待救援。
尤其表达,陈凡更愿意主动,虽然对抗异兽潮有生命危险,但陈凡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除非是嗜血女王这种级别的异兽对他出手,不然陈凡还是挺安全的。
这也是陈凡为什么会参加守卫战的原因,要是真的事不可为他也好趁乱逃跑。
最先来到城墙的不是那些速度见长的异兽,而是比它们还要快上许多倍的飞行异兽。
分别是鸟身蛇头,鹰头狮身和汽车大小有着金色花纹的老鹰,剩下的都是一些还算造成的飞行异兽。
面对飞行异兽,最头疼的就是它们的飞行能力和密密麻麻的数量。
虽然地上的异兽数量比飞行异兽要多出好几倍,但它们却不能飞啊,数量多又能飞,产生的威胁是只能在地上跑的异兽所不能比的。
手持暴食的陈凡,不断挥砍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飞行异兽。
由于这些异兽是能飞行的,以至于你不仅仅要防备面前的攻击,还要防备四面八方的偷袭,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陈凡这边已经死了上百人。
要知道,郭兴德他们把全部底牌都拿出来后,也只是凑齐了上千多人的队伍,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死了上百人,这让看到这一幕的人心慌不已。
虽然这上百人中大部分都是士兵和招募来的人,但也有三分之一的人数,算下来已经不少了。
如此混乱的环境,陈凡也不继续隐藏暴食的能力,每只被暴食斩杀的异兽,其精血都会被暴食吞噬,作为晋升更高品质的底蕴。
陈凡作为暴食的主人,自然也会受到反馈,虽然这些反馈对现在的陈凡来说并不多,但积少成多之下,陈凡已经到达的瓶颈也有了一丝的松动,体力也有在恢复,让他能更加持久的斩杀异兽。
可能是陈凡的干净利落,让靠近他的所有异兽都活不过下一秒,让在他周围的人给注意到了。
他们虽然也在拼命的攻击四面八方的异兽,可跟陈凡相比就显得狼狈无比了,身上到处都是抓伤和啄伤,看起来快跟乞丐没什么区别了。
陈凡的鹤立鸡群和强大实力,让他们不自觉的向陈凡这边靠近,想要获得一丝安全感,对此陈凡也没有在意,只要不影响自己就好了。
也是因为陈凡的态度,加上随着陈凡杀死的异兽越来越多,那些有那么一丝智力的异兽,本能的不愿意靠近陈凡,导致陈凡周围的异兽相对其他那些人要少了许多,这让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人,不断加入陈凡身后的队伍之中,慢慢变得庞大起来。
要是现在从上面往下看的话,能看到陈凡就是火车头,而在他身后的人就是火车箱,陈凡在前面开路,他们在两边捡漏。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凡的原因,让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居然十分默契的合作了起来,原本他们都不认识彼此,之前都是各自为战,现在在陈凡的影响下,开始互相合作。
这样不仅大大降低自己的危险,也能快速的斩杀异兽而不必担心身后的危险。
在陈凡根本没有想法的带领下,他们成了这片城墙区域耀眼的存在,让其他区域的人羡慕不已。
战斗还在继续,陈凡身上的黑衣也被无数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在衣服上挤出大量的鲜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凡杀疯了,或者一直被他理智所压制的邪念在无数的杀戮下被释放出来,陈凡的动静也是越来越大。
先是利用暴食的锋利来斩杀异兽,然后就是慢慢的解开自己的实力,忘记了之前所制定好的低调计划,已经凝聚出几米长的血色剑气在疯狂的斩杀异兽。
之前有个不小心踏入陈凡剑气范围内的人,陈凡也没有丝毫犹豫的挥砍过去,要不是对方及时躲避,只留下一条手臂,可能他也跟那些异兽一样身首异处了。
如此行为,也让跟在陈凡身后的那些人瞬间清醒过来,不敢太过靠近陈凡,生怕自己不小心就被陈凡给砍了。
至于被陈凡不小心砍断手臂的那个倒霉蛋,根本就没有去在意,因为他在失去了一条手臂后,几乎是被判了死刑,他是不可能在这场异兽潮中活下来的,自然也就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而打抱不平。
在郭兴德这些修为高深之人的动手下,飞行异兽几乎丧失殆尽,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也吓的不过再继续停留,纷纷撤离城墙,但却没有离开,而是在某种能力的影响下,飞到周围的树上休息,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那些异兽可以休息,但陈凡他们却不能,因为城墙外的异兽群已经杀到了,强行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城。
虽然这场数量比飞行异兽要多了几倍,可每个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相比起还需要叠罗汉一般爬上墙的异兽,那些飞行异兽实在是太难缠了。
面对这些异兽,那些掌握了大范围攻击术法的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顿时无数种类不同的术法朝着城墙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