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凡以为胜券在握时,墓穴中突然光明大亮,照的陈凡都睁不开眼睛,只能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让自己不至于失去视线被偷袭,却也因此让眼泪不断的从眼睛中流出。
这道强光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陈凡的视线再次恢复,周围重新变的漆黑,鬼枭挡在自己的面前,守护着自己不受伤害。
而那个浑身穿着厚重铠甲的怪人,此时却是已经消失不见,陈凡环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它的身影。
担心对方躲起来寻找机会偷袭自己的陈凡,让头上的白磷骨火分裂出几个小火球,朝四周散开,来照亮周围的一切,看看那个铠甲怪人是不是躲藏在哪里了。
等分裂出的小火球没了灵力而慢慢熄灭,陈凡并没有发现对方躲藏在哪里,那么不是逃亡去了主室,就是直接跑出了墓穴。
不管是哪一种,陈凡都没有想要去追的意思。
要是在主室,反正自己是要前往的,也不急于一时,最后还是会再次对上的,而跑去外面,关他屁事。
拿出两块灵晶恢复消耗掉的灵力后,陈凡再次穿着主室走去,这次就没有什么东西跳出来拦住他了,只是相比起之前,陈凡明显要谨慎的多。
不是因为铠甲怪人,而是刚才突如其来的强光,让陈凡心中有些不安。
那强光显然是为了让铠甲怪人脱离战斗才会出现的,不然陈凡是不会轻易让那个怪人离开,至少要从它身上留下一些东西。
陈凡忌惮和不安的是,到底是不是有另外的人躲藏在暗处,墓穴突然出现的强光也有可能是对方的手段。
一个能操控墓穴阵法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说不定就是这个墓穴的主人,那么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现在陈凡就是要去揭开谜底的时候了,他大步踏入了通往主室的通道,周围的石壁上,再次画满了关于墓主人的功勋和大事。
面对这种吹嘘自己功劳的石壁,陈凡根本没有一点乐趣,看都没看就直接往前方走着。
通往主室的通道,并没有来时的通道长,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到了,同时陈凡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周围的动静,寻找那个怪人的身影。
但让陈凡觉得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怪人的身影,主室并不是很大,大约百平米左右,让白磷骨火最变大一些,就能大概照到,只是有些费灵力。
除了中间摆放着石壁上看到的那口棺椁,居然没有其他陪葬品,这就让陈凡有些好奇了,以这个墓穴的建造用料花费,不可能连陪葬品也出不起。
可能会说棺椁里肯定有,但也放不了多少,毕竟那是给尸人躺的,而不是给你放金银财宝,所有一些比较大的陪葬品都是放在棺椁周围,来标显主人家的财富和权力。
可这主室之中,却没有任何陪葬品,甚至连锅碗瓢盆都没有,比一些富裕家庭的坟墓都不然,要不是墓穴建造的十分宏伟大气,陈放都还以为自己挖的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坟墓。
这让陈凡原本想要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宝物的心,立马凉了一半。
不甘心的陈凡,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除了中间的那口棺椁,没有任何东西,老鼠来了都会忍不住吐一口痰的彻底,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抱着最后一丝幻想的陈凡,让鬼枭去把棺椁打开,而他却是后退几步,手中拿着骨剑暴食,时刻防备着突然出现的敌人。
鬼枭对于陈凡的命令没有丝毫抗拒,因为它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和害怕,只知道自己要保护好陈凡这个主人和听从陈凡的命令。
哐当!
没有任何迟疑,鬼枭直接就把棺椁上的第一层棺盖给掀开,流出里面的棺材。
见没出现什么,陈凡上前了几步,也能看清楚了棺椁里面的场景。
棺椁里面还有一层,夹缝中被一种不知名的粉末给填满,想来应该是用来防腐的。
见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陈凡让鬼枭接着来,又是哐当的一声,又是一个棺盖被打开,这次里面这样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棺材里面积满了水,同时一股恶臭开始朝周围蔓延。
陈凡在第一时间,就憋着气,让体内的灵力暂时维持身体的消耗,却还是晚了一步,闻到了一些,顿时让陈凡差一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种味道难以形容,就好像是尸臭加上下水道的味道,浓郁了一两倍后的味道,能把人自己熏晕过去都有可能。
棺椁里面的水不知道是什么水,说是尸水吗?又有些不像,陈凡是闻过尸水和见过的,跟棺椁里面的水不一样,难道这种东西是时间越久越臭还不成。
而且这水十分的浑浊,陈凡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同时也是暗自决定,就算里面有什么宝贝,陈凡也是不会使用的,太膈应人了,不过却能拿去灵市出售,反正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当然,前提是这里面有宝贝,不然陈凡今天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想要知道棺椁里面到底有什么,那么就要把水给放出来,换成别人或者说是考古人员,会比较疼痛。
因为没了水的保护,里面的东西很快就会氧化,而且想要不破坏棺椁的情况下,把里面的水给排出去也是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但陈凡却不一样。
他并没有保护的想法,他直接让鬼枭在棺椁开一个口子,让里面的水可以排出去。
鬼枭也是十分听话的在棺椁下方凿出一个口子,里面那十分恶臭的黑水,立马随着口子流了出来,让空气中的恶臭又浓郁了几分,陈凡及时不用鼻子呼吸,也能闻到一些冲鼻而来的臭味。
在毫无顾忌下,里面的水很快就被排出了大半,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容易排出的小积水,但已经影响不大了。
棺椁里面果然有一具尸体,只是这尸体像是刚死的一样,皮肤还是那么的紧致光滑,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挤出水来。
为什么要这样形容,因为躺在棺椁里面的并不是石壁上的老人,而是一个相貌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