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
苏黎顿时就急了,一想到林渊的下场,苏黎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泪花,心乱了。
有一种,说不定会从此失去哥哥的预感。
如果哥哥要帮格雷西做事情的话,那是不是就没有时间来陪苏黎了……
哥哥说的话,范围太广了,原本的三件事,变成了三个愿望……谁知道格雷西会有什么样的愿望啊,万一她想要的是那种长线,而且要在最后时刻才能得到结果的愿望,那哥哥岂不是要给她打一辈子工!
不行,绝对不行……
可是,那个誓言好像是很严重的那种……
把哥哥关起来!这样哥哥就只属于苏黎一个人了!
……
不……不行,太可怕了苏黎,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只能……只能是把格雷西杀了,只要是格雷西死了,誓言也就自然的不攻自破了。
想到这里,苏黎的眼睛顿时一亮。
比起将林渊关起来,还是杀掉2格雷西的心理负担要更加的轻松一些。
而且,这本来就是哥哥的囚犯。
格雷西也愣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心中又是羞怒又是好气,
这林渊的脑子是傻了吗?
这就算是个憨憨也能知道,这明显是一个很不公平的交易好吧!他怎么会这么蠢货!
不过随后一想到似乎自己才是林渊任务的主人,事情也变得没有那么奇怪了。
嗯……莫非其实林渊是很信任自己的吗?
就是那种,很害羞的大男孩,人类这边的说法好像是傲娇?
只傲不娇的霸道领主和千金小姐的恋爱喜剧?
咦?
好合理哦。
可恶,第一个愿望已经想好了——格雷西想要一个名叫林渊的,非常稳重不好赌博,不贪婪的护卫。
这一点是为了防止林渊以后在被这种低级的手段欺骗。
第二个愿望,希望林渊舔她的鞋子!
哼哼哼,将本小姐吊起来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哒!
袜子塞你嘴里!
——————
两天后。
穿过格林提供的通往地狱的传送门,毕竟现在两人已经算得上是一家人了,格林自然是愿意帮林渊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你现在去的话,我就帮不了你什么了,不过这个东西给你,这个是我留在地狱的信物,你可以拿着这个去傀儡庄园,获得他们的帮助,当然,你要是以后和格雷西结婚了的话,你就可以直接继承我的位置,怎么样,有没有心动了?”
格林逮到机会就蛊惑林渊两句。
“行了,别说了,你这东西我就不要了,按照俗套一点的剧情,我过去之后,一定会有很多人跳出来,说我德不配位什么的,拿到手里也就是一个麻烦。所以您老人家还是自己留着吧。”林渊可不要这烫手山芋。
按照一个穿越者的思路,这剧情也太普遍了,这东西拿了的后果,利益一点也享受不到,反而说不定会得到很多人的追杀。
比如,傀儡庄园有大的政体变革,需要投票,双方刚好平票,然后就差林渊这一张,那这也太扯淡了。
“……你小子的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一些什么鬼东西?!”格林被气笑了,“我重申一遍,我们傀儡庄园不是那种喜欢战斗的诡异,相比于他们,我们傀儡师只对傀儡制造感兴趣,没有什么政体之争,就你小子,没有一点傀儡制造技术,就算是你真的去了,庄园里的那些老家伙理都不愿意理你。”
“没有人追杀我?”
“追杀个屁啊!老子又没有死,茶水还在烧着呢,不会凉的!而且,说不定你还没有我的命令回去得早呢!”
“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林渊颇有遗憾的说道。
“等等,你刚才在遗憾是吧?!你这一会都是在矫情的演戏对吧!我知道了,你个狗东西,你巴不得那些傀儡师去追杀你,然后你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非常合理的弄死他们了对不对
好家伙,那刚才,要是我们傀儡庄园真的要追杀你的话,那岂不是你还想在我这里要一些别的装备?!”
说话的时候,格林已经气得闭上了眼睛,双拳快要压制不住,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太浑蛋了!真的是太浑蛋了啊!
“好了,老丈爷,我要出发了。”
“去吧去吧,快滚。对了,记得跟我家宝贝打个招呼。”
“……”
“知道了。”
“咋的,你还不情愿了是吧?这软饭他不香?还是你林渊飘了?你还能找到更好的软饭?整个地狱都找不到!
实力强大,而且还是人类,你在地狱都找不到。”
确实是这样的,毕竟傀儡师又不用将自己改得很奇怪,他们只是制作傀儡,对于将自己改造成傀儡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
除了经常和傀儡待在一起,导致他们的精神有一点不太正常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和人类也没有啥区别。
……
地狱,血月街道。
议事大厅。
亨克议长坐在主位,在他的左手边,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表情愤怒,看来是没有在这里占到便宜。
“亨克,我再说一遍,我们缝合小寨没有和你们打起来的想法,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要将那个该死的罪犯交出来!”
他暴怒的吐沫星子横飞。
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一个星期之前就对血月街道的行为提出了不满,一直没有答复就算了,现在他亲自到来了,居然还是没有人理会自己。
该死的怨灵,就会特么的踢皮球。
亨克点了点头,像是很认可哈德勒的情绪,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安慰人的朋友,而不是正在和哈德勒对线的敌人。
神情自若。
“我的朋友,我们血月街道从来就没有什么罪犯,你可以放宽心,如果真的有您说的那种罪大恶极之徒,不用你说,我们血月街道自己就会将他处理掉了。”
不管,怎么问,那都是没有。
开什么玩笑,我们刚刚上任的克格勃长官,你现在就要我把他交出来?
虽然克格勃这个名字听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但是,这是他议长派系的人啊,你管他有什么用,支持议长的就是有用的!
“该死的,亨克,你这是在踢皮球,你这是就不打算承认了!很好,很好!”
“不要激动我的朋友。我们可以坐下来,先谈谈,问题没有必要一定用暴力来进行谈判的嘛。”
……
林渊跟苏黎告了个别,同时也跟格林打过招呼了。
巧合的是,格林本身就是一名人类,而且还是其中的傀儡师职业。
而且,林渊总有一种很奇怪的即视感,就是周天恒与格林两个老登,总是凑着脑袋不知道在讨论一些什么,有时候还会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苏黎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她很急迫,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可是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软弱了,会不会让哥哥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会不会……
可是,哥哥到了地狱之后,会不会遇到其他的女孩子……
苏黎没有自信,她和林渊之间,或者说,她认为在林渊的眼中,苏黎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天赋的孩子。
长得不漂亮(指平平无奇),性格很不讨喜,非常的善妒,而且也没有什么实力,帮不到哥哥什么事情。
可是,可是在苏黎的眼中,林渊就是将她拯救的恩人,这不是哥哥,而是一种很复杂,像是哥哥,像是父亲,又像是恩人的感情。
这些感情纠缠在一起,苏黎的心很乱。
“我……”
“嗯?!”
还没等苏黎说什么,林渊先是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后苏黎低着头明显能感觉到林渊正俯下身子,脸凑到了她后脑勺的位置。
甚至能感受到那一种有些虚假的热量。
啪——
苏黎的小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这还没完,林渊手腕轻动,一连拍打三下。
“怎么?觉得我不在家,就没有管着你了是不是?呵呵,怎么可能,最多一个星期,我就带你去地狱。到时候,把你放在脸上,你给我好好地研究一下缝合怪的事情,这几天你先跟着亨克学习一下缝合怪的进阶知识,过几天,我会来接你们的。”
现在的蓝星,突然就好像变成了后花园。
而此时的园主,也就是格林正一脸诧异的听着格林的话。
时不时震惊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你们人类中,居然能有人在极度冰寒的天气下,种土豆?还能在五千度的高温下生活??这么强的吗?
哦?哦!原来如此。
嗯,确实,合理。
办得对!”
说道高兴的时候,格林还会重重地一拍手腕。
事情逐渐变得奇怪了。
“话说,你们傀儡的技术,能不能将他们的尸体挖出来,虽然现在可能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但是他们历史的土豆种植经验,如果失去了的话,那真的是有一点可惜了。”
“确实,能办到是能办到,不过,你确定他们真的会听话吗?”
林渊听了两句,两个老登似乎是想要去西伯利亚种土豆了,周天恒一直都想去寒冷的地带,将人类完全躲避起来。
现在已经脸小日子的尸体也不放过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也算得上是废物利用了。
不对,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啊!他们因为寒冷而死,死前没有种完土豆,心中一定有遗憾,周天恒这一手是大恩德啊!
哎,以德报怨啊!
太感动啦!
“林渊!”林渊一抬头,就看到了正装出一副嚣张跋扈,实际上小脸微红有点可爱的格雷西正在叉着腰交换自己。
“干嘛?”
“你过来,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林渊一挑眉头,虽然是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毕竟,这是债主嘛。
带着林渊,一直到了自己的专属房间,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并且反锁了之后,格雷西一把将林渊推到,让他坐在床沿。
格雷西的房间,虽然她就在这住了没几天的时间,但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味道,早就将这里沾满。
青春的气息。
“干什么?你不会真的相信了你爷爷的话吧?当然,我也是很乐意的,虽然是平了点。”
格雷西正在想着怎么说出让林渊舔自己鞋子这样的命令来着的时候,起码不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嘛。
但是在听到林渊最后的几个模糊的音节的时候,一股无名之火顿时就噌的一下上来了。
“林渊!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哼哼,你已经跟我爷爷打赌,输掉了,你不会忘了你发过的誓吧?这位先生,你也不想因为违背誓言而被地狱规则惩罚吧?”
被林渊气到了之后,格雷西也就放开了,真的是,林渊这家伙的面子有什么好照顾的!直接命令他!可恶的家伙!
“有点耳熟的话,但是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跟我说这句。”
“可恶,浑蛋,本小姐现在就命令你!蹲下来!舔本小姐的鞋子!快!”
一边说着,格雷西非常不淑女的一个前跨,将右脚的黑色小皮鞋踩在林渊的大腿上。
林渊的鼻腔顿时就被完全填满了,很好闻。
格雷西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似乎是单独给林渊准备的,小皮鞋擦得油亮。
在皮质系带的下方,少女的足弓被白色的轻薄丝袜包裹,显得有些滑腻,从鞋口出来,精致的脚踝被袜子上的花边勒出一点轻轻的痕迹,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是平增了一分真实。
太过完美的东西,总是会显得虚假。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在林渊是个俗人,他很喜欢,可能会饿到孩子,但是老师傅发现了狱卒的快乐。
“喂!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林渊的动作,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之后,格雷西顿时就急了。
林渊趁着格雷西不注意,单手捏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按在位于足弓上方系带的金属锁扣上,似乎是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