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二
都扯远了，再绕回来。
贾张氏的死讯在四合院里传开，让许大茂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感，今天喝酒陪客人都格外卖力，频频举杯劝酒，把上门来做客的两位其他厂领导都喝趴了。
许大茂这里，还脸红扑扑地在那哈哈大笑着喊道：“还有谁？来走一个……。”
席间客人们，脸红红地相互对望一下，苦笑摇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提议举杯了。
能有如此战绩，当然就获得了老胡副主任的夸奖，让许大茂更是小人得志，意气风发起来。
宴请完毕，送走了客人和2名被喝晕的领导。
老胡站在小食堂门口，还伸手拍着许大茂的肩膀，开口夸奖他：
“大茂呀，你也是我手下宣传口，工作多年的老工人啦，干工作这么多年，能力还是有的，但你终究还是李副厂长的人。要不然，说什么我也得给你弄个组长当当。”
听到这话以后，半醉的许大茂眼中闪出莫名的亮光，就以为机会终于来了。
他也听得出来，老胡这是想拉拢自己；也能想得到，老胡是赵副厂长是一线上的人，老胡这是在分化，他和李副厂长之间的关系。
但是许大茂，那可是很势利的真小人，有这么一个机会往上爬，他怎么能不珍惜？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想要上前顺杆往上爬。
老胡这时打个酒嗝，摆摆手又说道：“不说啦，今天喝酒太多，就不聊工作。”
一句话，把刚要说话的许大茂，又给推脱开。
惹的许大茂张着嘴不上不下，一句话窝在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只猫爪子在挠。
但是让人家老胡他是当领导的，说句话对他来说就是命令，许大茂只能按下自己躁动的心，这事情有了眉目，那就得等到之后再图谋。
一直到下班以后，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口，三位大爷就已经拉好一个小桌子，阎埠贵坐在那里。
只要院里有人下班回来，二大爷就伸手拦下，易中海上前发话：
“许大茂，老贾家张嫂子死了，作为咱四合院里街坊，大家给她凑钱买一副薄皮棺材，送她最后一程，大家都多少表示一点。”
许大茂一听这话，直接就翻了白眼，还沾着酒劲，就和二大爷刘海中吵起来：
“二大爷你可这咱后院里的大爷，你也知道，我跟老贾家有****之仇，你这么拦着我，还让我给他家捐款，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刘海中也都直挠头，要说这四合院里，谁最恨老贾家？
他许大茂，绝对就是头一号，就是曾经被霸占了房子的王根生，都只能屈居第二位。
但这个事情是三个大爷，一起联名做的决定，刘海中一个人也不好放过许大茂。
易中海也过来就想要道德绑架，可他话还没说出口。
许大茂就行一步开口了：“一大爷，她贾张氏为啥死的？”
“那，被人丢河里淹死的。“
“为什么被人丢可里淹死？“
“因为，因为……。”
“还不是因为，她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她拿到庙会去卖掉，被人给盯上了，抢她的……。”
“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互帮互助是美……你，。”道德大棒再举起。
“她家都从我家偷了鸡，你又开全院大会堵了我的嘴，让我吃了个哑巴亏，还破了财，她死了，还得让我再捐钱给她买棺材吗？是拿我当她爹吗？这么维护她。”
许大茂这话说的很在理，除了最后一句骂人，就连道德天尊易中海，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易中海终究还是退了一步：“我也没说非让你捐钱，等明天我们把这棺材买回来，让你帮个人场，搭把手把贾张氏的尸体，一把搬进去，送她最后一程。”
这话落到许大茂的耳朵里，却是引得他又哈哈大笑。
“一大爷，这死老太婆，生前对我咋样？在咱院里风评咋样？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你就不怕，我把她抬起来后，突然手滑把她尸体掉地地上？”
“大茂，你小子这一招够狠。”
刚走过来听到这一句话的王根生，都忍不住张口一句夸奖出来。
许大茂只是抬起双手，冲着王根生拱了一拱。那意思很明显在说：兄弟过奖啦。
这个举动把易中海差点气得喷火。
“行，行行，你不搬尸体也没事，棒梗被吓得丢了魂，你帮忙照看一下棒梗，别让他乱跑总行了啦？”
“行，这个没问题。”这一回许大茂倒是没有拒绝。
只是他嘴角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回答出这一句话，王根生不自觉的小声嘀咕着。
“这大茂，可跟棒梗有仇，棒梗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偷他家的鸡，还打碎了他的鸡蛋，让他断子绝孙；一大爷，你让许大茂看着棒梗，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会不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咦？呸呸呸，是我嘴欠，说这些干嘛？”
王根生把话说完，又装作醒悟地样子，用手轻拍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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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意思，大家早听了个明白。
易中海听了以后，只觉得背后一阵发毛。
王根生的话，说来像是在当大家的面开玩笑，再仔细想一想，许大茂如果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还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棒梗可是自己预定的养老人，易中海哪里能舍得让他也断子绝孙，直接就蹦了起来。
“行了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啦，赶快回去吧。”易中海还是一把将刘海中拉开，给许大茂让出了路，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则是得意地昂着头，哈哈大笑着往院里走去，别提多开心了。
一边走，一边还学着王根生，唱过的一句歌词，开口唱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
“你这个死东西，快把嘴闭上，信不信我抽你？”三位大爷听到这歌词，直接集体破了防，差点又要追上许大茂，用皮带狠抽一顿解气。
吓得许大茂赶忙撒鸭子，就往院里跑去了。
他也怕三位大爷真动手。
再回到中院里，秦淮茹还在灵堂当中，瘫坐在地上，屁股下铺了半截褥子，看上去可谓是可怜兮兮。
她不时还要面无表情地，冲着那些过来帮忙的人点头道谢。
许大茂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从老贾家门口走过，只是斜眼瞥了秦淮茹两下，一句话都没说，抬着头径直走了过去。
这天夜里，老贾家秦淮茹又被折腾到很晚。
她点头，对着前来帮忙的人道谢，一个一个将人给送出门。
可以看得出，秦淮茹确实很疲乏，虽然经常装作擦眼泪，但王根生能看见，秦淮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脸上定格一副悲戚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眼泪哭干了，还是实在哭累了，反正痛不欲生的表情是消失了。
送走了人，秦淮茹起身关门的那一瞬间，王根生从门缝里好像看到，秦淮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个样，不再是刚刚那僵硬的表情，是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好像很欢快的样子。
王根生以为自己看错了，悄悄又把耳朵往门板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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