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打死也想不到,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已经超乎了陆言的想象。
更想不到的是,凌天明居然会真的对他的家人动手。
可是当事人却还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他这种做作的样子,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也是众多事件中,绝对无法原谅的事。
本来把杨雪安排好以后,就打算回家去支援的。
但是突然发现,今天已经没有车票了,想回去除非是用双腿跑回去。
就算他现在拥有破万点的战力指数,用双腿跑回去的话,时间也是会花费很长很长的。
心急如焚,但却无可奈何,这都叫个什么事呢?
还是那句话,如果家人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一定会让凌家所有人陪葬。
“你不是已经跟什么人打过招呼了么?让他们帮帮你就好了。”
“还有,实在不行,可以请市长他们帮帮忙,我相信这点面子,你肯定还是有的吧?”
杨雪看得出他的着急,并不会像别人一样劝说他先不要着急什么的。
毕竟这事不是出在别人身上,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的事。
不着急,怎么可能呢?
现在能做的就是出谋划策,帮他出谋划策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陆言一听,好像真的是这样。
刚刚捐款三个亿,就是请他们帮点小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瞧我这脑子,我也是急坏了,现在就打。”
“我们先回学校那个凉亭坐会儿,顺便打个电话研究研究。”
路上,拨通了市长的电话,说明了情况,请求可以让人日夜守护,专门保卫。
市长很是好奇,要说着陆言,好像他本人还是很不错的。
捐款三个亿,绝对算是个慈善家了吧?
怎么还会有人对他们家不利呢?
对于此,陆言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也没办法啊,在外面赚钱做生意,总会遇到那些什么竞争对手。”
“以后真的他要跟你好好玩,玩的是商业手段,都是光明正大的。”
“但是有的人吧,玩的着急上火了,就会出问题,玩阴的。”
“我父母这次之所以住院,也全都是拜他们所赐。”
“最近这两天也在积极的处理这件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市长听说是这么回事,再加上它的特殊身份,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能让这种大老板欠自己一个人情,那对于以后肯定是利大于弊的。
“行,没问题,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联合当地的警方去进行暗中保护。”
“你在外面好好办你的事,回来之后我再跟你好好聚聚。”
有了市长的支持,相信应该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被打了过来。
看来电显示,好像是座机。
正在想这个可能是骚扰电话,打算去接的时候,系统给出了相应的提示。
“这个电话可能没办法拒接,因为是有人报警了,你涉嫌故意伤害罪。”
“现在警方要对你进行口头传唤,你需要去一趟。”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刚才半路上逃跑的李明。
他的肩膀都被捏碎了,居然还有心情去报警。
看来是真的不知死活,找个机会,把他灭了算了。
省的这家伙隔三差五跳出来恶心人。
“哟,动杀心了?”
系统作为寄生虫一般的存在,自然是能够很快的分清楚他的所有想法。
杀心已经起了,系统也没有阻拦,反现在她是个辅助工具。
有任何东西,不需要阻拦,协助就好了。
接起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是与杨雪告别。
“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在凌氏集团还没有宣布毁灭之前,除了我,其他人叫你,你千万别出去。”
杨雪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能耐敢跟凌氏集团宣战,但是对他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心。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双明亮的眸子,有着说不清的担忧,。
今天已经把事情闹大了,而且还正面与凌氏集团的人做了宣战。
以后在名都城的发展,可以说是困难重重。
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抵抗得住这一波又一波的高压。
如果能扛住,以后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如果扛不住……后果不抗设想。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校园的街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回到宿舍,准备继续做自己的学业与研究,可是一直无法静下心来,脑海中始终在回荡那个身影。
陆言与杨雪分开之后,第一时间前去指定辖区派出所报道。
毕竟是警方打电话过来,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路上,还不忘了寻找破解的方法,一定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的话,他属于完完全全的理亏一方。
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只怕是会影响自己的身份。
好不容易有个正儿八经的编制工作,就这么没了,那多可惜。
路上慢慢悠悠的行走,可是再选的路,终究也是有尽头的。
来到派出所门口,向值班民警说明情况以后,在外面呆了没几分钟,便是被辅警给带了进去。
并没有看到李明的身影,而是看到了几位警方正在研究案情。
“那个,你们先把他带到调解室坐一会儿,我们忙完就找他。”
让他先在一边呆着晾着他,这一晾,就是六七个小时,知道深夜的时候,才被重新叫到了办公室。
“你就是陆言是吧?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用手把一个人的肩膀给捏碎了。”
“人家伤情鉴定出来了,你说吧,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对方说了,要求你赔偿费用三十万,看你能不能接受。”
陆言伸了个懒腰,还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只能先打个马虎眼,先研究研究情况,看他怎么说。
“其实我不是特别能接受,我也没太用力,就是轻轻的拍了他一下,然后他肩膀就碎了。”
“这个真不能怪我,怪他自己太脆弱,还有,他医院的那个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是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