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屋里四个人,屋里有六个男人目光大喇喇落在孙晓悦身上,男人的议论声让她倍感屈辱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开始了!
两个小弟果然生龙活虎,在屋里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猛虎下山似的扑到女人身上,二话不说操弄起来。
弄了多久?
记不清了!
反正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秦楚然都快睡着了,才听到耳麦里传出手下人汇报,“老大,完工了!”
她这才揉了揉有些惺忪的双眼再次走进房间。
一进门,屋里一股腥臊味。
走近才发现,孙晓悦被干的尿失禁,床上一大片白色污浊和黄色尿液夹杂在一块,味道难闻极了。
秦楚然有些嫌弃的捏了捏鼻子,看着床上被搞得几乎昏过去的女人,走近喊了声,“孙书记?”
此时听到秦楚然口中称自己“孙书记”让孙晓悦心中猛地一阵抽。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和秦楚然到底有多深的仇怨,她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对待自己?
不得不说,孙晓悦还是太幼稚了!
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孙书记,你先起来喝口水,我有几句话要问你。”秦楚然说。
孙晓悦躺在床上装死。
她觉得老娘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秦楚然见她装聋作哑,轻轻叹了口气说,“孙书记要是不肯配合,我只能再叫他们几个回来多拍几个镜头。”
说完,作势转身要走。
吓得孙晓悦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没说话,但是看向秦楚然的眼神里却明明白白写着“服软”两个字。
秦楚然也不多说什么,依旧是一副温柔面孔坐到床边,对着一丝不挂的孙晓悦,用最轻柔的声音说出最残酷的话:
“刚才那段录像我会好好保存,孙书记只要肯配合,我绝不会让底下人泄露出去。”
孙晓悦愣了一会,咬牙点头。
打从棒球帽男人一把抓住她头发往墙上撞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成了案板上的鱼,要杀要剐全凭秦楚然一句话。
此时的孙晓悦心里还期盼着,“等自己从这里安全逃走后,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秦楚然把今天拍的东西交出来。”
下一秒。
她听到秦楚然说:
“我知道孙书记和赵立才以及他手下兄弟关系笃密,只要孙书记说出赵立才和他手下的县委副书记贾三宽、开发区党工委书记何晓华、常务副县长蒋杰等人的把柄,我可以保你性命无忧。”
孙晓悦闻言浑身猛地一震,原本被干的火辣辣疼某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瞬间忘了疼痛。
她怎么敢?
如果真说出赵立才和他手下十兄弟的把柄,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赵立才及其手下一帮人?
事情一旦败露,赵立才那帮人绝不会放过自己!
“秦总,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你就饶过我吧,今天录像的事我保证绝口不提,求求你看在咱俩相识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
秦楚然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让孙晓悦产生了如此巨大的错觉?竟然以为自己会因为她一两句哀求的话放她过关?
“要么说,要么死,你自己选!”
孙晓悦以为秦楚然给她摆出的二选一是吓唬她,其实不然。
秦楚然当初问陈青云,“想怎么处置孙晓悦?”的时候,陈青云的回答是,“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秦楚然想了想,觉得随随便便制造一场车祸或者意外可以要了孙晓悦一条命太简单了,倒不如“废物利用”。
孙晓悦应该庆幸,她对秦楚然来说还算有一点利用价值,否则这会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秦总,求求你…”
话没说完,看到秦楚然脸色再次冷下来,不耐烦道,“既然你不肯说,还是让刚才几个人来伺候你吧。”
说完,转身要走。
吓得孙晓悦赶忙伸手拉住她,“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
秦楚然这才留下。
秦楚然自打嫁到湖州牛家迄今差不多十年了,对于赵立才及其手下十兄弟种种行径也算有所耳闻。
却不料今天孙晓悦口中爆出的猛料每一个都令她惊讶不已。
首先是赵立才,他有个鲜为人知的嗜好——好人妻。
但凡主动上门送礼求提拔的下属,他总要先看看那人的老婆长得怎么样,暗示别人安排饭局亲自“验货”。
蒋杰当初就是这么爬上来的。
听说蒋杰的老婆是电视台主持人,长的风情万种,赵立才足足睡了半年才过瘾。
其次是县委副书记贾三宽,表面上夫妻恩爱,两口子一个经商一个从政,老婆为了助力他青云直上背地里花了不少钱。
其实外人眼里的恩爱夫妻却是笑话,贾三宽背地里用老婆的钱养了好几个小姑娘,其中一人还为他生了个儿子。
还有常务副县长蒋杰,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随便拎一件出来都能让他分分钟进班房,比方说,打白条从财政局借款两百万。
……
那天,孙晓悦一直讲到天黑才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赵立才及其兄弟的隐秘说完,刚说完被秦楚然一抬手打晕叫人抬出去。
在秦楚然眼里看来,孙晓悦以后就是她在湖州县官场用起来最顺手的一枚棋子,有录像在手想怎么用都行。
晚上打电话告知陈青云这件事时候,秦楚然的说法是:
“我找人给孙晓悦拍了小电影,以后她有把柄在咱们手上肯定不敢再作妖了。”
陈青云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其实心里有点后悔,当初不该让秦楚然帮自己处理孙晓悦,毕竟这女人嘿道出身心狠手辣。
本来他以为秦楚然又会用惯常的“车祸”手法让孙晓悦缺胳膊断腿,没想到秦楚然采用了拍小电影的方法制裁孙晓悦?
也好!
恶人自有恶人磨!
贾三宽今晚一直心神不宁。
财大气粗的老婆见他吃完饭像是没了魂似的在客厅里背着两只手走来走去,冲他不耐烦发火:
“少在这跟苍蝇似的转来转去,要转滚出去转!”
贾三宽看了老婆一眼,像往常一样闷声出门。
外面华灯初上。
贾三宽站在自家别墅门口,心里却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慌张,站了一会,转身去路边打车。
有日子没见着养在外面的儿子了,他想去看看。
几乎在他一只脚踏上出租车的同时,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市纪委老朋友的电话。「月初了,各位朋友票票和上次的支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