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见

2018年

北京的七月份天气很炎热,开学要上大二的周子悠最近一年因为一些原因得了中度抑郁。在治疗期间喜欢上了德云社的相声,她特别喜欢德云七队的秦霄贤,是德云社的相声更是秦霄贤陪周子悠度过了最难受的那段日子。周子悠家在北京,刚好现在也放了暑假。周子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抢到了连着两天的第一排的票,周子悠可以去看在手机里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光秦霄贤他们了……

晚上六点半,周子悠换好衣服,拿着她亲手画的老秦和秦奶球、秦八宝的画和给老秦的信准备送给秦霄贤,就从家里出来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周子悠已经到小园子了,周子悠检完票后就进了小园子里面。此时的周子悠正在桌子上趴着,她从昨天中午开始一直在为老秦准备礼物,到现在一口饭都没顾得上吃,她现在胃疼得趴在桌子上冒冷汗。

相声大会开始以后,周子悠也提不起精神,状态非常不好。第二个节目结束之后,下一个就是老秦和孙九香的节目了。

周子悠等主持人报完幕后,强撑着站起来准备去给老秦送礼物,周子悠把画和信送到了老秦的面前。老秦收到礼物以后一看是他和秦奶球、秦八宝就特别的喜欢。

笑着对周子悠说了句:“谢谢你,我很喜欢,这是你自己画的吗?”

周子悠点点头,老秦说着就准备伸出手跟周子悠握了一下手表示感谢,周子悠看见老秦伸出手自己也伸出手和老秦握了一下手。周子悠因为胃疼,手心里全是汗,和老秦握手的时候手上也全是汗。

老秦收完礼物后,回到九香旁边,想起刚才送自己画的那个姑娘和自己握手时手心里全是汗,老秦心里想着这姑娘看见我也太紧张了太激动了,激动的手上都出汗了,这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周子悠送完礼物后,回到座位上又趴在了桌子上。老秦看到刚送完礼物的周子悠趴在了桌子上,就无意的逗了一下这个姑娘。

秦霄贤:“嘿,那个姑娘,人家看相声嘎嘎乐,你咋还趴着要睡着了呢!是我催眠吗!哎呀呀!快醒醒,到点啦!不起床要迟到啦!”

周子悠听见老秦cue自己,就勉强坐起来笑着看着老秦。

老秦和九香说完相声下台的时候,顺带着把周子悠送的那幅画拿下台了,老秦回到后台以后自己在后台提起来了周子悠。

秦霄贤:“诶,九香,你还记得我刚才在台上砸挂的那个姑娘吗?”

孙九香:“我不是鱼的记忆啊!咱们刚从台上下来,我就能把你刚砸的挂忘了啊?你突然提起那个姑娘是几个意思啊!”

秦霄贤:“我就是觉得那个姑娘挺好玩的,你们看这是那姑娘送我的画,她自己画的。”

孙九芳:“说说吧!总不能你觉得她画幅画就觉得那姑娘有意思吧!”

秦霄贤:“这姑娘来送礼物的时候应该是挺紧张的,我跟她握手的时候她手上全是汗。等我们开始说相声的时候,那姑娘都趴在桌子上了,我甚至以为我讲的相声催眠呢!”

张九泰:“然后呢?没了?”

秦霄贤:“啊,没了,我也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感觉那姑娘挺有趣的。”

张九泰:“那姑娘长什么样子啊?你形容一下,我去侧幕帘那块看看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秦霄贤:“那姑娘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有点像公主裙,长头发披着头发。”

张九泰他们悄悄在侧幕帘后面看老秦说有趣的姑娘,这是老秦第一次说有一个姑娘有趣,他们也都很好奇老秦说有趣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去看那个姑娘的时候,老秦发现周子悠送的那幅画后面还夹了一封信。老秦打开了信封,他想要看看那姑娘会给自己写些什么。

孙九芳:“旋儿,我看见那姑娘了,那姑娘长得真的挺好看的啊!不过我看那姑娘又趴在桌子上了,估计是熬夜了吧,要不然怎么看相声还困呢!”

孙九芳跟老秦说话,老秦没回答他,孙九芳回头一看发现老秦在看信。

何九华:“旋儿顾着看信呢,可没空回你啊!”

尚九熙:“旋儿你看进去了啊!你都看十分钟了啊!”

老秦看完周子悠写的信后,面色有些凝重,拿着信又看了一遍,看完也不说话。

何九华:“旋儿?信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你呢?要不然给我们也看看呢!”

秦霄贤:“去去去,别闹!”

老秦把信折好又重新放回信封里,才又开始跟九华他们开始聊天。

何九华:“看完了?这信得多吸引你啊!这姑娘真神奇啊!你不止觉得人有趣,信都有趣吧!连信看好几遍呢!”

秦霄贤:“看完了。”

孙九香:“旋儿你面色咋还有点凝重呢?”

秦霄贤:“这姑娘有抑郁症。”

何九华:“啊?”

秦霄贤:“嗯,我一开始也以为我看错了或者理解错了,我就又看了一遍这姑娘写的信。她一年前查出来的中度抑郁,她说她在治疗期间最难熬的时候是听咱们的相声度过的。”

尚九熙:“这一下整得心里还怪不舒服的,那这姑娘现在治愈了吗?”

秦霄贤:“她在信里没说,她只说了是听咱们的相声度过的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对了,这姑娘叫周子悠。”

孙九芳:“这姑娘长得真的挺好看的,旋儿我觉得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的。”

秦霄贤:“我都不知道我的理想型具体长啥样!但是这姑娘确实挺和我眼缘的。估计接下来也不能有啥接触的机会了,也就这一面之缘了。”

老秦他们在后台聊着天,在台下坐着的周子悠胃不舒服的已经开始有些晕了。

最后返场的时候,周子悠已经开始逐渐听不清台上的相声演员在说什么,感觉自己马上就在晕倒的边缘了。

散场的时候其他观众都已经走了,整个台下就剩周子悠趴在桌子上。周子悠知道已经散场了,可她没有力气起来,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疼得没有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