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这么多年的委屈
现在正在作诗环节的高潮,所以也没几个人注意凌芳曦和凌风的离开。
不久,在场能写诗的基本上都上去了。
于是很多人转头看向了苏洵。
“该你了。”夏道。
苏洵摇了摇头。
和这些人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真是无聊。
在这里待了半天,也没啥好玩的。
现在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的,苏洵打算准备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装一下逼还是要的。
能在这些人面前装逼的机会可不多。
苏洵起身走上前,来到宴会中心,他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笔,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
看着纸上的字,苏洵邹紧眉头。
“看来这毛笔字还得练啊。”
随即苏洵直接把笔一丢,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其他人也没有注意苏洵离开,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苏洵所写的纸上了。
此时有服务员走了过来,拿起苏洵写的纸准备念。
不过看到苏洵那歪歪扭扭的字,服务员露出难看的表情。
这是字吗?
和鬼画符有什么区别?
尽管字难看,但服务员还是能依稀看清苏洵写的是什么。
看了半天,最后服务员张嘴道:“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虽然字看着难看,但这诗读的还挺朗朗上口的。
念完服务员便放下了纸。
此时其他人听到这诗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在口中复述。
“床前明月光,”
“好诗好诗啊。”
“看似简单,但实则不凡呐。”
“这韵也压的好啊。”
众人开始疯狂交流。
还有的没听清服务员念的,于是上前再次阅读。
不过看到苏洵写的字全都皱紧眉头。
你确定这是字?
但当仔细阅读上面的诗之后,他们又眼冒金星。
不断感慨好诗。
在众人感慨之时,苏洵已经离开了这家高级酒店,径直返回住的酒店。
此时苏洵的脑海中始终在回忆着凌芳曦刚才的表情。
苏洵虽然知道,凌芳曦知道凌母找过自己后可能会生气。
但看凌芳曦刚才的眼神。
苏洵似乎低估了她生气的程度。
“希望不要发生大意外吧。”
此时的宴会厅还在欣赏苏洵写的诗。
不过苏洵写的字实在是难以入目,于是有人抄了一遍,随后才传递给众人阅读。
当仔细欣赏苏洵写的诗后,夏天逸是真的被惊到了。
他本来还想着压轴出场的,但看到苏洵这诗,现在的他哪还敢上去写。
苏洵这诗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写出来的。
就算他们的爷爷那辈都没人写出这么好的诗。
此时夏婉卿也是被苏洵这首诗惊得不行。
不过她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想着拿给她爷爷看。
于是夏婉卿自己抄了一遍过后便直接回家了。
宴会的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后才想起来诗的作者。
刚想结交一下,结果苏洵早就没影了。
京都某处四合院。
夏泰然正在练着书法。
然而隔着老远就能听到自己孙女在喊自己。
夏泰然放下手中的笔,看向门口。
不一会,夏婉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帘。
看到着急忙慌的孙女,夏泰然好奇的问道:“婉卿,什么事这么急啊?”
“爷爷,快看这首诗。”
夏婉卿喘着粗气递给爷爷自己抄的诗。
“什么诗?”
夏泰然好奇的接过夏婉卿手里的纸。
半响过后。
夏泰然猛然起身,惊叹道:
“这诗是谁写的,现代竟然还有如此天才。”
看到爷爷的反应,夏婉卿不知为何有些欣喜,回道:
“这诗就是上次对出那个对联的网红写的。”
听到这话,夏泰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扶了扶花白的胡子,略微思考过后,问道:
“能不能和他见一面?”
“应该可以。”
当天晚上,苏洵的这首静夜思便在京城的文人圈传开了。
很多文学大师都对这首诗赞赏有加,纷纷想认识一下这首诗的作者。
因为今晚的宴会就上官伶儿和夏婉卿认识,而属于文学圈的就夏婉卿。
于是这件大任自然落在了她身上。
同一时间,京都的某处别墅。
此时凌芳曦正一脸冰冷的向里屋走去。
“姐,你被冲动,爸妈也是为了你好。”
凌风跟在凌芳曦背后不断劝说,但凌芳曦丝毫不为所动。
依旧一脸冰冷。
进入别墅,凌芳曦直接来到凌父凌母面前。
看到姐弟俩回来了,凌母还贴心的问道:
“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吗?”
然而凌母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
此时她才发现凌芳曦不对劲。
而且儿子凌风还在一旁露出很是难看的表情。
“你们这是怎么了?”凌母问道。
半响过后,凌芳曦冰冷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让苏洵离开我。”
听到这话,凌父凌母心头一震。
看到两人的反应,凌芳曦知道这是真的。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凌芳曦继续问道。
此时的凌芳曦声音异常冰冷,好似没有任何感情的动物。
看到凌芳曦这个样子,反应过来的凌母也有了脾气。
“你就是这么跟爸妈说话的?”
在凌母看来,不管怎么样,儿女都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父母说话。
然而对于凌母的发火,凌芳曦不为所动。
依旧板着个冰冷的脸,继续道:
“小时候,你们说工作忙,把我一个人丢在家,我不怪你们。”
“三年级,你们把我丢在学校,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宿舍,我也不怪你们。”
“你们要搬到京都,把我一个人留在苏城,我也不怪你们。”
“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去找苏洵。”
“他从我上学开始就在我身边。”
“自从有了他,我开心的时候有人分享,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慰。”
“他让我体会到了你们没有给过的温暖。”
“你们陪伴我的时间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你们凭什么把一个陪伴了我十八年的人分开。”
“你们凭什么剥夺我们在一起的权力。”
“凭什么”
凌芳曦越说激动。
最后几乎是咆哮般说出来。
她几乎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凌芳曦眼帘早已浮现出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