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二立马半跪在地上,神色带有一丝惧意。
“罚你这个月的月供,再有下次,一年供奉。”
天二额头直冒冷汗,他哪里还敢下次,这分明是楼主在调侃他,“属下保证绝无二次。”
烟雨楼内,气氛骤变。
数人如同潜藏已久的猛兽,猛然爆发,释放出先天境界的恐怖力量。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凌厉,仿佛要将烟雨楼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这股力量犹如狂风暴雨,摧枯拉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随着他们的动作,烟雨楼内的陈设开始崩溃,精美的装饰化为齑粉,坚固的桌椅四分五裂,就连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扭曲。
原本宁静的楼阁,此刻如同遭受了天劫一般,一片狼藉。
“敢虐我家少主,我们就毁了你的心血!”
“打烂这里!”
“给你捣乱,绞杀,看以后谁还敢来烟雨楼!”
他们唯一的念头,便是让烟雨楼声名狼藉,将烟雨楼的一切美好摧毁殆尽。
等世人目睹烟雨楼内的血腥屠杀,烟雨楼自身,却无人能够挺身而出。
待到那一刻,谁还敢踏入烟雨楼半步?
至于任务是否会失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每一位都是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先天高手,他们的实力足以在任何地方立足,更何况是这次精心策划的行动。
他们手中的刀刃猛地劈向那张实木红木茶桌,锋利的刀刃瞬间将木头劈得粉碎,碎片四溅。
整个茶桌在他们的力量下瞬间崩溃,连地面都被劈得裂开了口子。
周围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快跑!有人在烟雨楼内闹事!”
“这是!先天强者!不可敌,快!快跑!”
"快跑!烟雨楼内有人捣乱!"
"天哪!是先天高手!我们抵挡不住,快跑!"
烟雨楼的客人们脸色骤变,如同白纸一般。他们刚刚还在品味着桌上的珍馐美馔,转眼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歹徒团伙所惊吓。
看这架势,他们分明是来寻衅滋事的,甚至有可能大开杀戒!
正当这群人意图加剧恐慌,对烟雨楼内的无辜客人痛下杀手之际,
鲜血如绽放的玫瑰,一朵朵绚丽地从他们的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一幅生动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随着清脆的剑鸣划破宁静,几名刚刚还在嚣张跋扈的闹事者,瞬间如被无形力量击中,瘫倒在地。
他们手中的长刀无力脱落,脸上残留的是惊愕与不甘。
他们至死未明,身为先天高手的自己,竟会败得如此轻易,被人以一剑轻描淡写地夺去了性命。
"天哪!先天强者竟然被人隔空击杀!难道烟雨楼中藏有达到御天境界的高手吗?"
"嘶——御天境界,那可是传说中多年未曾现世的境界啊。即使真的有,也不太可能是烟雨楼的人吧,也许只是碰巧路过"
"可是"
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周围的幸存者们得出了几个共同的结论。
首先,不可能是烟雨楼的人,区区商贾之流怎么会有如此绝世高手。
其次,对方绝对是御天高手,否则如何解释这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力量。
至于烟雨楼,日后必将声名远扬,甚至超越往昔。
只因这御天高手的出现,足以令无数江湖侠士心驰神往。
毕竟,御天境界的高手,在江湖中已消失整整五百年。
今日重现,烟雨楼必将名垂青史,成为江湖中一处不可多得的圣地。
时光匆匆,恍若白驹过隙。
夜色如幕,深沉而庄重。
陈府的灯火,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犹如明珠镶嵌,闪烁着温暖而坚定的光芒,为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生动。
陈大安坐在陈府的卧室内,手中紧握着一卷厚重的竹简,眼神中透露出沉思。
他轻轻啜饮一口香茗,茶香在唇齿间流转,带走了一丝疲惫。
陈大安放下茶杯,耳畔传来窗外细微的响动,他微微侧目,“天卫。”他的声音低沉,如同夜色中的呢喃。
随着他的话语轻轻飘散,窗外骤然响起刀剑相交的清脆声响,每一声都如铁石心肠般坚定而有力。
不久,窗外又传入一道声音,虽然尽力保持冷静,但其中的紧张感却难以掩饰:“楼主,那些潜入的老鼠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陈大安轻轻点头,他抬头望向窗外,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对了,荒山那边可有书信传来?”
窗外的人影微微一顿,随即恭敬地回答道:“禀报楼主,荒山那边确实有书信到来。据信中所言,他们一切安好,且如今的少主格外能吃苦。”
陈大安的神色微微一滞,“哦?是这样吗?那你先去吧。”
窗外,一道白影如幽灵般闪现,随即又在瞬息间消失无踪。
陈大安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沉思。
叶良辰那厮,必杀,此人睚眦必报,绝非善类。
白念云礼貌懂事,还是小白的闺女,只比平安小上两岁,不如撮合他们?
可是,白念云身为女主必定披荆斩棘
等等反派
忘了,反派貌似就是我老陈家
陈大安嘴角一扯,他这时才想明白,白念云的头号敌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家!
既然这般,撮合一事,还是有搞头的。
陈大安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抱孙子。
这个想法突如其来,却又挥之不去,仿佛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到时候,孙子叫什么呢?”
远在边疆,营帐内。
白清风突兀地打了个喷嚏,“啊秋!”
“谁又在算计老子,话说还有一个月,我娘就得过寿辰了啊秋,该不会是我娘想我了吧。”
“也罢到时候提前几天往回赶。”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唐的土地上,却无法照亮人们心中的阴霾。
一道旨意在大唐掀起了惊涛骇浪,原太子李浅被废。
命二皇子李泰为新任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