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磊刻画的少妇和老太太非常成功,现场笑声不断。
两个人在台上表演了十2分钟,主持人孟旭走上台:“不错,很精彩,
“我给大家唱1段评剧《花为媒》里面的报花名,”辛磊拿起扇子,扭动腰肢,“春季里风吹万物生,花红叶绿草青青……”
辛磊的声音跟专业的评剧演员逊色很多,夸张的身段,滑稽的表情引发观众阵阵笑声。
“哎呀,他1使相大家都乐,这就是拿人之处!”后台,吴天看着大屏幕说道。
“是啊!他很会说相声,”高楼感叹,“整段节目包袱没几个,完全凭表演技巧让观众笑。”
这时,主持人孟旭手持话筒,走到舞台中间:“有请评委老师点评。”
“非常好!”张槿只说了3个字。
接着话筒交给了赵长存,老先生竖起大指:“说学逗唱样样精通,这才叫表演相声,值得其他演员向他们学习!”
“相声这门艺术形式为什么受大家喜欢?因为贴近生活,我打十分!”徐民说道。
“呵呵,您先别着急打分……唐老有什么想说的?”主持人孟旭问。
唐胜微笑着说:“相声是相貌之相,声音之声,台上两位演员把它表现的淋漓尽致,我看好你们!”
“好,
台下5百位观众拿起身边的投票器,舞台大屏幕数字闪烁,叮叮叮声音不断,演员辛磊和王宽转身看着正在改变中的分数。
“观众投票通道关闭,请评委打分。”孟旭说道。
十位评委纷纷亮出分数,有8分的,有9分的,还有打10分的。
孟旭侧身读着大屏幕上面的数字:“观众投票450分,评委投票90分,总计得分540分。”
辛磊和王宽喜笑颜开,鞠躬下台。
“哇!他们的分数排在了第1位。”吴天又坐不住了。
“稍安勿躁,保持平常心……”高楼劝道。
在后台等了1天,终于等到了晚上9点,主持人孟旭在台上报幕:“文章会》!”
两个人身穿灰色大褂,走到舞台上,吴天站在场面桌里边:“看得出来,今天来的观众都喜欢听相声。”
“观众喜欢,你们更要说好,你们要对得起观众每1张票。”高楼用1种教育的口吻说道。
“不,您应该说咱们。”吴天纠正。
“谁跟你论咱呀!我不是说相声的。”高楼满脸的不屑。
“哦,您不是说相声的?”吴天感到很意外:“”那您是干啥的?”
“你猜猜!”高楼摇头晃脑。
“……猜不出来。”吴天看了1眼说道。
“使劲猜!”高楼浑身嘚瑟。
观众看他滑稽的样子,发出1阵笑声。
“帕金森?”吴天问道。
观众大笑……
“你才帕金森呢!”高楼身体回归正常。
“不是帕金森你哆嗦啥呀?”吴天又问。
“我是1个文人,大文学家!”高楼自豪的说道。
“大文学家就浑身哆嗦啊?”吴天笑道。
“知识,知识的力量!”高楼解释着:“我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啊,知识到处往外冒!所以就形成浑身颤抖的现象!”
“您是不是想说才华横溢?”吴天问。
“哎对对对!你很会造词嘛!”高楼叉腰夸奖道。
观众们发出笑声。
“早就有这句成语!”吴天冷哼1声。
“我平常讲课很少用成语,因为听课的人啥年龄段也有,从怀抱儿的,到长胡子的……”高楼说道。
“您还讲课?”吴天半信半疑。
“当然,大文学家嘛,没事的时候给人们讲讲课。”高楼用手往后捋了捋头发,装作很帅气的样子。
“听课的都是什么人?”吴天又问。
“什么职业都有,学生,工人,企业家……每天1开门,来听课的人那叫1个络绎不绝。”高楼说道。
“是吗?我不太明白络绎不绝的意思,您难道不是等大家到齐了再1块讲吗?”吴天问道。
“不是,我们是1对1的指导,谁来的早就先给谁讲课,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嘛,我们叫流水课!”高楼说道。
“我听说过流水席,没听说过流水课!”吴天摆摆手表示不理解。
观众又笑了。
“你就知道吃!”高楼斥责,“流水课说明我对听课的朋友很尊重,他们听课的时候也非常虔诚,虔诚到什么程度?听课之前强烈要求洗耳朵,有句老话叫,洗耳恭听!”高楼说道。
“那么虔诚?”吴天诧异地问:“耳朵怎么洗?”
“我讲课的地方有专门洗耳朵的设备,1个躺椅,听课的人躺在上面,这边是个陶瓷盆儿,脑袋搁盆里,墙壁上有热水器,热水凉水调好温度,开始洗耳朵。”高楼撸胳膊挽袖子边介绍边比划着。
“洗耳朵的同时还洗头发吗?”吴天问道。
“头发距离耳朵特别近,洗耳朵难免会碰到头发,所以我都是连头发1块给他都洗了。”(高楼)
“我再问1下,洗头发还用洗发水吗?”(吴天)
“用啊!人家都那么虔诚了,你不用洗发水合适吗?”高楼答道。
“您那就是给人洗头发呢!”吴天冷笑。
观众们也都笑了起来。
“洗耳朵洗耳朵……”高楼争辩着。
“洗完怎么办?”吴天问。
“洗完耳朵开始正式听课啊,他坐在1个大椅子上,前面是多媒体大屏进行现场直播,图像特别清晰,而且还不费电!”高楼1笑。
“多媒体大屏直播啥呀?”吴天问道。
“对房间内的情况进行现场直播!”高楼回答。
“你直接说镜子好不好!”吴天明白了。
观众哈哈大笑……
“您讲课的时候是待在1个地方不动呢?还是4处溜达着讲?”吴天又问。
“不叫4处溜达,在听课人的周围转悠,环绕立体声嘛!不能光在1个地方呆着,我要让自己说的每1句话都钻进听课人的耳朵里,但是听课的人不能动。”高楼1本正经地说道。
台下观众笑了。
“您讲的课都是什么内容呢?”吴天问。
“首先得跟听课的人商量,您是要长点还是要短点?”高楼微笑着。
“这长点短点是什么意思?”吴天憋住笑。
“问你要听长课还是短课!因为有的人很忙,人家没时间,就听短课。”高楼说道。
“然后呢?”吴天继续问。
“然后我就开始讲理想谈人生,根据听课人的性别和年龄,我会采用不同的课程,但最后1句都是相同的,您办卡吗?”高楼脸上满满的笑容。
观众们又笑了。
“怎么还办卡啊?”吴天表示不理解。
“我们讲课是收费的!办年卡听课稍微便宜1点。”高楼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