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静火在如此恐怖山岳碰撞的正中心,但没人会担心他会因此死掉。
这恐怖的山岳,只是大野木限制他躲避的手段而已。
最终的杀手锏,是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大野木目光中杀意汹涌,爆喝而出。
泛着微微白色光芒的尘遁,化为圆锥形状,带着粉碎一切成原子的恐怖,直冲而下。
这时,一道万民低吟,似有似无的从山岳中响起。
“火光·贯穿。”
一抹极度刺眼的白芒,出现在山岳间隙之中,照耀着周围。
下一秒,白芒出现在山岳上方,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恐怖。
在零点零几秒间,带着溶解一切的高温,扭曲着空间,贯穿数千米厚的山岳,直冲大野木而去,充斥着一往无前的凶猛。
只是在途中就被尘遁拦住了。
炽热恐怖的白芒和湮灭一切的白锥在空中碰撞。
两种不同的查克拉在空中互相争锋,激烈对抗。
风涌黑灰卷。
天地之间在不知不觉中黯淡了下来。
无数人看着这一幕,满脸呆滞。
这不可及的恐怖实力,让他们的灵魂都被震撼到了般,眼中只有空中那碰撞到一起的恐怖攻击。
强者!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让人遥不可及的强者啊!
双方激烈对抗。
最终,尘遁的质量似乎更高一筹。
但只是前进了几米,就在空中爆发开来,将周围吞噬,化为原子。
大野木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自己冠绝天下的尘遁,居然会被挡住了!
他眼中的杀意更甚。
这样的家伙,绝对不能留!
这时,被白芒融化出现的两米直线岩浆洞穴之中,一颗颗鹌鹑蛋大小的金色小球暴射而出,带着炽热高温,直指空中的两人。
大野木、黄土两人快速躲避,同时想要趁机攻击瓮中之鳖的宇智波静火。
但下一秒,宇智波静火就化为一道金色流光,暴射而出。
大野木和黄土冷哼一声,以为他飞不远,准备他出现破绽的时候偷袭。
但
“大野木,下次我来土之国之时,就是你岩隐灭村之日!”宇智波静火充斥杀意的声音响起。
他们面露难色的仰着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静火一飞冲天。
最后在太阳那刺眼的光芒中,消失不见了。
高空之中,一句话残留了下来:“大蛇丸!来找我!”
大野木目光阴沉得可怕,拳头紧紧握着,因用力过猛而浑身发颤,导致脸上的皱纹也一起颤抖起来,加上脸上那猪肝一般的神色,整个人变得十分狰狞恐怖。
黄土神色也异常的凝重和难看。
宇智波静火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
现在,这个宇智波小鬼还有体力、查克拉不足的明显缺陷。
如果等他长大,这些缺陷将会被弥补。
而且,他才七岁就如此强悍,那到十岁会如何?十五岁呢?二十岁呢?
他第一次和大野木有相同的想法——不惜代价也要杀死他!
“老爹,联合云隐,对木叶发动战争吧!”
“嗯!”大野木目光隐晦,点了一下头。
宇智波静火必须死!
所以战争必须发动!
理由就用宇智波静火绑架砂隐村人柱力,造成国际纠纷!
他充斥杀意的看向宇智波静火离去的方向。
下次来土之国,就是我岩隐灭村之日?
“你没有再来土之国的机会了!”
另一边,大蛇丸眯起眼睛的看着消失不见宇智波静火,露出笑容。
“桀桀桀,有趣。”
他很好奇宇智波静火找他做什么。
大蛇丸看了一眼被脸色阴沉发青的枇杷十藏,就抬腿朝着宇智波静火消失的方向走去。
而蝎望着宇智波静火消失不见的方向后,选择了另一边的方向。
即便他猜测宇智波静火此时状态应该不算好,但只要能再用一次那犹如晨光一般的高温金芒,他就不可能躲得过去。
他旁边的迪达拉见此,好奇问道:“你放弃了吗?”
蝎没有理他,稳重着、凶狠着,自顾自的慢慢前进。
迪达拉跟在身后,乐呵呵的好奇。
“蝎?”
“哥?”
“叔?”
“大爷?”
“老爷?”
“老东”
“闭嘴!”蝎烦不胜烦。
“哦!你喜欢老爷这个称呼啊!嗯!那我以后叫你老爷吧,反正我也不介意,不过你下次要和我说,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知道又不告诉我,我”
“闭嘴!”蝎的声音更加低沉了,身后伸出一条钢铁尾刺,直冲迪达拉脖子而去,杀意凶猛。
迪达拉急忙躲避,没有生气。
认真的责怪蝎差点杀了他。
在旁边一口一个“老爷嗯!”、“老爷嗯!”。
二十多岁的蝎,很想杀人。
雨之国,雨忍村。
雨淅淅沥沥的落下着。
明明是白天,却没有一丝光芒,仿佛太阳只差一点点就完全落山般,似暗似明。
其中心,有一座耸立的高塔。
一名橙发青年站在那里,身穿黑色红云风衣,鼻子、耳朵贯穿着黑钉,眼中是紫色的圆圈,充斥与众不同的奥秘。
他俯视着下方的行人,看不出悲喜。
这时,他脚边的地面,冒出了一棵绿色的猪笼草,长在身穿黑色红云风衣的人上。
那绿色猪笼草中,有一颗黑白间隔分明的脑袋。
“角都死了。”黑色边发出低沉压抑的声音。
“一下子就被照死了,好可怕哦。”白色边的声音也有一些压抑,但难掩其中的欢快。
“谁杀的?”橙发青年平静的道。
“你要出手吗?”黑色边反问道。
“一个七岁的宇智波小鬼,真凶呢,还说下次去土之国就灭了岩隐村,嘿嘿嘿。”白色边道。
“宇智波静火”橙发青年神色微微一动,就变得平静,“他的存在,是混乱,他能让世界感受痛苦。暂时让他继续活着吧,也许,他有资格成为晓组织的新成员。”
黑色边似是“呵呵”的阴沉笑了几声,看不出他的意思。
白色边倒是因为没好戏看,有点遗憾。
这棵猪笼草没入地面,再度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