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归海白鸥盯上了自己的混沌麒麟,李苟心里略有些不爽,却是故意调戏归海白鸥道:“若是公主殿下答应以身相许,在下可以考虑考虑。”
此话一出,归海白鸥心中怒火又起,不过转念一想,她目前还未招驸马,而且对于归海白鸥来说,驸马这种东西本就是可有可无,换一只强大的麒麟灵兽,似乎也不错。
“成交,那咱们现在就把交易完成了!”
归海白鸥因为混沌之力的暴走已经平息,虽然仍旧很虚弱,但恢复了不少行动能力,却是急不可耐的朝李苟扑了过来。
李苟顿时色变,他本以为以归海白鸥那自以为高贵的公主脾性,会和自己翻脸拉扯一阵,没想到这女人直接答应了,而且如此直接。
李苟直接闪开了,不由惊道:“公主殿下你来真的?”
“你小子在耍本公主?”
归海白鸥这下真的生气了,却是不顾刚刚平息的混度之力,一身剑意拔地而起。
“呵呵,谁让公主殿下盯上了在下的灵兽,在下只是用这种方式给公主殿下醒醒脑罢了,公主殿下觉得,这样的灵兽,在下会只是用区区以身相许的代价来交易么,更何况,还是平平无奇的身子。”李苟冷笑道。
“你”
归海白鸥第三次气到发指和语塞,一身剑意更甚,那把水晶长剑,甚至出现在归海白鸥手中。
“公主殿下动手前,在下还望公主殿下三思,你刚刚才走火入魔,如今尚未恢复,别说是在下了,就算那只混沌麒麟,你也打不过。”李苟淡淡道。
归海白鸥闻言,不由看了一眼那只虎视眈眈的混沌麒麟,却是强行压下怒火,将水晶长剑化为发簪重新将秀发拢起形成发髻,然后冷哼出声。
“哼,你这家伙说什么大话呢,如果没有这只麒麟在,本公主定让你吃些苦头。”
李苟不置可否,却也不想在这一点过多纠结。
如今已经和归海白鸥做了关于灵晶的交易,此行目的也算达成,李苟便准备离去。
不过此时李苟已经掌控了归海白鸥的法宝海神之泪,却是自然不用再通过施展空间跃迁神通,离开这里,而是直接和归海白鸥一起,使用通行阵令,来到了阵法之外。
只是不等李苟离去,一声伴随着龙吟虎啸的大喝声传来。
“呔!岂有此理!白鸥公主,你怎会和一男子,出入你专门用来修炼隔绝内外防止他人窥视的无神无形阵!”
随着话音落地,一名虎目熊腰大胡子的粗壮大汉,直接飞身而至,怒目看向李苟,充满了敌意。
这粗壮大汉五官粗犷而有棱角,眼睛狭长而锐利,宛如两只寒光闪烁的猎豹。一双野兽般的眉毛挺拔而粗糙,犹如一道深刻的印痕在他红铜色的脸上。他的鼻梁高挺,鼻翼宽大,给他的脸部轮廓增添了一份狂野。
粗壮大汉的头发也如墨一般漆黑,厚重而粗糙,随意地散乱着,宛如黑色狮鬃。他的下巴上覆盖着浓密的胡须,须根宛如铁钢。而他的耳朵,虽然被大胡子遮盖了一部分,但在透露出一丝野性的同时,也略带一些耸立,仿佛随时出动的野兽。
粗壮大汉的身材更是看起来魁梧有力,肌肉线条分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有着雄壮的体魄和强大的力量。
一身黑色皮质金色龙纹蟒衣贴合身体,凸显出他的肌肉曲线,龙纹在皮衣上闪烁着银光,宛如活物一般。
大汉除了一副极具爆发力的躯体外,气息也足有元婴后期。
李苟虽然不惧,但此人一副想要噬人而且充满酸楚的眼神,很显然,此人和归海白鸥有些渊源,而且误会了他和归海白鸥的关系。
当然,更重要的是,此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这只大黑熊又在发什么疯呢,本公主和谁一起出入无神无形阵,和你这只大黑熊有何关系?”归海白鸥皱眉道。
“本皇子不管,本皇子自从少时在通天山见过白鸥公主后,便决定非白鸥公主不娶,如今白鸥公主和这小子同出无神无形阵,很显然是给本皇子戴了一顶大帽子,今日本皇子非撕了他不可。”
那大汉咆哮出声,声音震耳欲聋。
“你这胡说八道的大黑熊瞎喊什么,本公主和这小子在无神无形阵内什么也没发生过,若你再污本公主,本公主用海宫神剑砍烂你的嘴。”
归海白鸥一挥手,那把水晶长剑,从发簪化为三尺利剑,出现在归海白鸥手中。
“什么也没发生?你在无神无形阵中修炼剑术,从来什么都不穿,再加上孤男寡女,还要说什么也没发生这种鬼话么?”大汉捶胸顿足道。
大汉此话一出,归海白鸥却是气到柳眉倒竖,满脸通红道:“拓跋谓熊,本公主如此私密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若是不给本公主一个解释,你休想活着从我东海国使团行宫离开。”
本来气势汹汹犹如狂兽的大汉,听到此话之后,顿时脖子一缩,像个小熊仔一般搓着手道:“这个那个”
“不说是吧,好,本公主现在就砍了你。”
归海白鸥一身剑意拔地而起,伴随着滔天的杀意,就要向大汉出剑。
见此,大汉忙道:“是我二姐告诉我的,她说她和你是手帕之交,曾一起在无神无形阵修炼过。”
归海白鸥闻言不由跺脚道:“这个拓跋流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这是能说的么?下次本公主非得松松这小娘皮的筋骨不可!”
说完,归海白鸥还看向大汉道:“大黑熊,这件事,以后不许往外说。”
“嘿嘿,当然,本皇子嘴可严了!”
大汉挠了挠后脑勺,憨笑一声,不过随后脸色又冷了下来道:“不对,本皇子本来是想问白鸥公主和那小子为何同出无神无形阵的?”
随后,大汉看向归海白鸥怒道:“白鸥公主,你和那小子的事,你作何解释?”
“本公主说没发生什么就没发生什么,而且,本公主何须向你解释?”归海白鸥冷冷道。
“既然白鸥公主解释不清,那本皇子便让那小子来解释。”
大汉气呼呼的说着,却是看向李苟所在的位置,不由一愣道:“咦,那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