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方现在正在一边抵挡着塔露拉的攻击,一边极力想办法解释。
涂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的预设里明明是大家看到自己回来之后褪去悲痛,高高兴兴迎接着大团圆结局才对吧!
而不是什么现在自己和塔露拉战在一起。
后面是不是还要打到大道都磨灭了?
只能说终究是塔露拉太在意涂方了。
她太了解自己所爱的人了,因此,涂方身上在别人眼中看不出来的变化,在她的眼里格外醒目。
突然,涂方想到了一个东西,一个正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塔露拉这个东西你总认得吧!当初这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啊!”
涂方后退一步,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一条挂坠。
抱着可能被塔露拉再次切断一只手臂的风险,将这只挂坠展示在了塔露拉的面前。(其实就算断了也还能再换一条新的)
而塔露拉,在看到那挂坠之后,她的长剑停在了半空。
最后又像是验证什么似的,催动了一下自己的源石技艺,而涂方手中的那挂坠也果真出现了反应。
这个东西是真的!确实是当初自己送给涂方的那个造物!
塔露拉心里一惊,不由得这样想到。
“你是怎么搞到这个东西的!”
塔露拉嘴里一边这样说道,心里也开始了自己的头脑风暴。
塔露拉很确定,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东西,就是在坠崖的涂方身上。
现在这个东西出现在了眼前的这个涂方身上,无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种,黑蛇找到了涂方的尸体,并从那尸体上获得了这个挂坠,但如果这样说的话,黑蛇是知道涂方的尸体的具体情况的。
断手之类的伤势,他也肯定很清楚,那如果眼前之人是假冒的,那肯定也会有一只断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两只完整的手,那个老蹬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的!
第二种自然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确实就是死而复生的涂方。
他跳崖之后获得了某些奇遇,治好了,全身的伤势还长出了一只新的手。
等等这怎么和我小时候看过的炎国武侠小说剧情那么像?
都是主角重伤,然后跳崖,然后意外获得各种机缘之类的东西
不知为何,推理的塔露拉联想到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总之,在经过一系列推理之后塔露拉猛然发现,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有些可能是涂方
“呃哪来的?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当初你送给我的啊!那是我第一次离开营地的时候。
当时我一大早就带着龟龟,还有小刻她们准备溜了,然后你不就带了一些人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堵我嘛!
说是道个别之类的,这个吊坠不就是当时带你送的嘛!”
看着还拿剑指着他的塔露拉,涂方忍不住开口道。
说实话,看塔露拉的反应,他真害怕塔露拉忘记了这回事,毕竟如果忘记了的话,那可就真悲催了
不过涂方的担心多少有些多余了,他所说的是塔露拉是肯定知道的。
而此时的塔露拉听着涂方的解释,只是缓缓地将长剑放了下来,并没有收回剑鞘之中。
毕竟虽然不能完全确定,眼前这个人,万一真是的呢?
“你所说的例子,当时周围都还有不少人,你怎么证明你说出的事情不是经由他人之手得到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塔露拉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相信这个人就是真的涂方了,只是表面上没有表现罢了。
“额其他的事情跟我来,咱们到那边这边人多,不方便说”
涂方扭过头那了看那边的人群,觉得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于是便拉着塔露拉旁边的小树林过去了。
塔露拉自然也没有反抗,跟着一起进入了小树林。
而这一幅画面传到那边的人眼里,也就成了。
涂方超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啥子的东西,给塔露看过之后,塔露拉也就不再砍他了。
然后两人叽叽喳喳的又说了一些什么话,随后便一起离开了
咋说呢?
当这群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他们内心里的疑惑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还更深了。
“他们两个都走了,我们还要留下来吗?”
人群之中的一个人,这样问道。
“要不还是先等会吧,万一是有什么事。”
另一个人这样说道。
很快,人群之中就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最后,大家一致得出了一个结论,反正他们早都为这场出了些乱子的葬礼,提前空出了不少时间,所以现在也没什么事。
他们就打算在这里等着,等着塔露拉和涂方这两个当事人回来。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阿丽娜和霜星看到涂方和塔露拉一起离开的时候,则是有些若有所思。
另一边,涂方带着塔露拉又走了一段距离,走到了一个涂方,觉得差不多还是挺隐蔽的地方的时候。
涂方开口了。
“塔露拉,你是想让我说几个,我们两个之间发生过的隐秘的事吗?”
“嗯。”
塔露拉点了点头,随后又接着开口补充道。
“越不为人知的越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呃好吧,是你自己说的越隐蔽,越不为人知的越好”
涂方想了想,很快就在自己的脑海里锁定了自己要说出的事。
“呃塔露拉,你还记得前段时间的那场欢迎会吗?”
“当然记得,如果你是想拿这个当凭据的话,说服力可不怎么强啊。”
“我要说的肯定不是指这场欢迎会啦,而是后面的事”
塔露拉听着涂方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要说什么了,心里突然有些有些类似于难为情的情绪。
不过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就是了。
“后面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呃咋说呢?当时我不是在和几个雪怪喝酒嘛。
然后你就说有什么事要找我一趟,把我带走了,一些互相推搡的过程,我也就不说了,直接说那个吧,就是
呃就是”
涂方此时的脸也已经涨红了,毕竟那种事情谁好意思说的出来啊!
最后实在是说不出口,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的涂方,只得把手在塔露拉胸前比划了一下。
最后开口道。
“嗯那感觉说实话,我其实现在还记得,额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塔露拉知道吗?
肯定知道的。
毕竟她如果没有意识到此时的涂方所说的到底是什么的话。
她的脸也不会像个烧红的热水壶一样了。
“噫噫噫噫噫噫!!!”
此时的塔露拉,各种意义上都和烧开的热水壶差不多了。
不仅脸像烧开的热水壶一样红,嗓子也发出了类似于热水壶烧开的声音。
并且此时的她身边的温度也同样在升高连待着涂方手里的那块石头现在发的烫。
“别说了啊!!!!!!”
“是你自己要说的啊,越隐秘越不为人知越好的啊!
而且当初发生那件事的时候额也是你主导的啊!现在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涂方也在这时开口喊道,他也很无奈啊,这就是塔露拉自己的要求。
“当时是当时啊,当时我喝醉了啊!和现在能一样吗?啊啊啊!”
而塔露拉此时也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人就是涂方,毕竟那天的事,她可以完全肯定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原本就只是想让涂方给他找一个好点的台阶下,这个台阶也不能说不好吧,就是反正就挺让人难为情的
不过嘛,塔露拉最后实在忍不住,抬起手要给涂方来上一击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