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邪手虚捂着抽痛的屁股。
秦泽可真是他的活爹啊,赶紧走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指不定又要挨揍了!
“行了,现在没什么人了,赶紧把面罩摘了吧,丑死了。”
解家;
秦泽轻车熟路找到了居住的卧室,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通通钻了进来。
“出去!出去!都出去!我还没睡觉呢,一个两个的想干什么?造反啊?”
无邪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的确现在才8点多左右,小泽至少要玩到十一二点。
“小泽,我们现在没想干什么,只是想陪着你。”无邪温声解释。
秦泽“哼”了一声。
【鬼才信呢,分明就是想盯着我,生怕我跑了!】
张启灵走到床边坐下,小泽这时候的脑子在线了,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秦泽抱着个手机不理他们,先玩个几个小时。
黑瞎子四处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小泽应该不是经常在这里住,房间还挺简洁的,至少他们进来的时候被子是叠好的,小泽可不爱叠被子。
胖子贴心的给烧了一壶水放凉,今天晚上小泽可能会非常口渴,以免喊坏嗓子了,多备点水。
当然了,他们的空间里面不是没有水,但是凡事都得要个态度吧。
沙海花坐在书房里面,他对面坐着解语臣,两两相望,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沉默的气氛在此刻蔓延。
沙海花有很多问题想问,可真到了要问的时候,却发现不知该从何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解语臣最先开口了。
“我想知道,你们那边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解家的。”
秦泽之前倒是提到过一些事情,可不太全面。
“行,不过事情太多了,几个小时估计讲不完,我就简单的和你聊聊。”
……
“看来和我之前的推测一样,解家和霍家的关系,已经决裂了。”
解语臣点点头,有些感慨:“我是把绣绣当做妹妹的,很无奈,立场不一样,后来,关系也就淡了。
绣绣最后拿了钱出国,至少可以保障后半生衣食无忧。”
解语臣现在想起来已经没有多难受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说了,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么选择的。
其实之前的小打小闹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霍老太太死在张家古楼了,这才是他们关系破裂的最主要原因。
绣绣现在依旧会叫他小花哥哥,可是再也回不去以前,解语臣也没办法再拿她当妹妹看了,现在顶多是有点关系的朋友。
沙海花同样有些感慨,他现在和绣绣关系还不错,当然不是男女方面的,他一直都是把绣绣当作妹妹。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解语臣给了他点提示:“有些时候,就要做出个决断,一直拖下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沙海花笑了:“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准备效仿解语臣的做法,解联环现在不是还没死吗,有些事情他一个小辈不好直接杠上那群老家伙,那就让解联环去,他以前就是个混不吝的。
“你说的那种药还有吗?跟你买点。”
解语臣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他,“里面有十枚药,两年给他吃一颗,保准工作效率杠杠的。”
沙海花笑的意味深长:“有些时候,老狐狸也得忙活起来了。”
不得不说在听到解语臣,竟然直接让解连环干活的时候,沙海花是惊讶的,那是他从未想过的一条路。
之前他虽然也要老狐狸帮忙干活,但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解联环的活还算轻松,现在看来,他也是时候该放手一下了。
他等会儿就派人去把解联环抓过来,想多休息?想屁吃呢!
先给他工作个二十年吧,他也该放假了。
孺子可教也。
解语臣看了看现在的时间,起身离开。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他离去的背影中透露着匆忙,脚下的步子不断加快。
沙海花笑着摇了摇头。
解语臣出了书房的门,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开门!”
他拧动了一下门把锁,竟然发现被锁上了,解语臣黑沉着脸。
不用想,肯定是房间里头的人干的,不管是谁,就是想把他排除在外!
呵,想的倒挺美!
解语臣用力的踹了一脚门,声音之大,让还在书房里面待着的沙海花都听见了。
外面是闹啥呢?
他好奇的走了出去。
“花花来了!”秦泽被几个人直接按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
妈的,这几个混蛋,现在才十一点半,就忍不住了!
“不管他。”
黑瞎子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秦泽的裤子,觉得裤子上系着的皮带有些碍眼。
好端端的系个皮带干什么,耽误事儿。
还是他没见过的款式,不知道该怎么解,黑瞎子有些烦躁,想直接拿把剪刀剪了算了。
就是这个该死的皮带,耽误了好几分钟,现在搞得花儿爷都来了。
“别!”
秦泽瞪大了眼睛,可劲的挣扎着,“瞎子你给我住手,这皮带比你一晚上都贵!”
“c!”
黑瞎子烦躁的把刚拿出来的剪刀又丢进了空间。
“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再不开门,我就拿锯子锯了这门!”
解语臣的声音很冷,他说到做到,想把他堵在门外,门都没有!
“小泽~,你乖乖的把皮带解开,瞎子去看一下门。”
黑瞎子毫不怀疑解语臣的话,那个素了挺久的解当家,是真的干得出拿锯子锯门的事情。
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去把门开一下。
“唉!瞎子好心的给你开门,怎么还踹人呢!”
门刚一打开,一条大长腿就直接朝他腰踹了过来,黑瞎子灵巧的往旁边一躲避开了,不得不说花儿爷是真狠啊,想直接把瞎子的腰干废。
解语臣冷着一张脸,身上还带着杀气,在看到被按在床上的秦泽时,冷冷的扫过黑瞎子。
“事后你们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到底是谁把门锁上的!”
说罢,把门关上,反锁,还往墙上贴了一张隔绝符。
秦泽不情不愿的亲自动手解皮带,刚把扣子解开,一只手就迫不及待的扯走了皮带,他的双手重新被固定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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