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年夜饭,陈北冥陪着众女看完烟花,挨个将她们送回宫中。
待到送绮丝回宫时,萧倩雪抱住父亲的腿大哭。
“爹爹不疼我了,女儿错了还不行!”
陈北冥摸摸女儿的小脸。
“你可以调皮,但不能欺负弟弟妹妹,懂了没有?”
萧倩雪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唯恐父亲冷落。
绮丝见父女俩和好,也是高兴……
陈北冥从绮丝宫中出来,见后宫中已经安静下来,心中石头落地。
路过红袖宫中,里面依旧是垒长城的声音。
大过年的,也便不再管她。
心怀激动地回到金銮殿前,看见阴沉着脸的花惜,冷笑一声,踏进寝宫。
看清寝宫中的模样,顿时呆住。
此时的寝宫,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便连帘幕和地毯都是。
靠墙的大桌上,摆着巨大的龙凤烛,此刻也已经点燃。
铜炉中的熏香冒起点点青烟,钻入陈北冥鼻息,心中不由火热。
里面定然有助情成分。
终于走到龙床前,看着一身黑色喜服的女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不由怔住。
“哼,愣什么呢,还不来扶人家。”
女帝檀口轻启,白陈北冥一眼。
陈北冥才清醒过来,搀扶着女帝到大桌前。
“我这不是被陛下美得丢了魂。”
“谁信你,我们先拜父母吧。”
女帝笑着跪下。
两人一板一眼地行着礼。
到喝完合衾酒,陈北冥早就忍不住,抱起女帝一步步地走向龙床。
放下后,一点点宽衣解带。
女帝此刻羞涩到极点,虽然两人早就赤诚相见过,但这次却是不同。
随着衣衫一件件减少,羞得都不敢与他对视。
最后,女帝终于身无寸缕,
陈北冥的心也提到嗓子眼,眼前的绝美娇胴终于属于得偿所愿。
“陛下,这一日等得太久。”
“哼哼,你是埋怨人家,你……唔……”
陈北冥哪还允许女帝再说什么,猛地扑上去,堵住她的樱唇。
女帝也是反应热烈,毕竟这一日她也期盼着。
终于到关键时刻,却是患得患失。
“你……你莫要折腾我,不然我咬死你!”
“嘿嘿,陛下放心,小的一定小心。”
陈北冥语气极其温柔,直到…………。
咚咚咚~
心脏狂跳声就是冲锋的信号,这一刻他等待得不知有多辛苦。
琴瑟和鸣,女帝惊呼。
“啊……我……你!”
陈北冥帮着女帝…………
终于,苦尽甘来,渐入佳境。
体会到人间极乐的女帝,有些后悔没早给陈北冥。
第一次结束后,两人相拥着,谁也没说话。
“你如今将精力都扑在南梁,心中早就没了人家!”
女帝幽幽开口。
陈北冥笑嘻嘻地把玩着她的明月。
“陛下可是冤枉小的,南梁事情繁多,小的实在抽不开身回大乾。”
女帝打掉贼爪,背过身去。
“你就是不爱人家!”
陈北冥知道女帝在患得患失。
刚刚失了身子,又怕分隔两地而成弃妇。
陈北冥将女帝紧紧拥在怀里。
“我若不爱你,又为何为你做那么多事,若你怀上咱们的孩子,还怕我跑得掉?”
说话的同时,再一次重操旧业。
女帝羞红着俏脸,美眸迷离地体会那种美妙。
“我们的陵寝修了一半,可是漂亮呢,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陈北冥顿时哭笑不得,两人的洞房花烛,女帝却提陵寝。
这婆娘算是迷恋上修陵寝。
说起来,南梁朝臣已经有人上书陈北冥,提醒修建帝陵的事。
而且历代帝王也都是继位不久,就开始修建。
陈北冥已经将奏疏留中。
主要原因还是在女帝身上。
这婆娘坚持大乾的帝陵是为他们两人而修。
既如此,那就先拖着。
女帝虽是初经人事,但一夜几度春风,直到龙凤烛燃烧近半,才算告结。
陈北冥看着龙床上熟睡的女帝,总算了结一桩心事。
次日。
陈北冥先是去后宫给儿女们发压岁钱,接受各宫妃嫔拜见。
随后,便以拜访朝中老臣为由出宫,实则是带着女帝在都城游玩。
都城中的所有著名景色几乎全都转了一遍。
女帝也卸下皇帝的威严,以妻子的身份陪着陈北冥。
三日匆匆而过,女帝不能离开大乾太久。
虽然是年节十分,没有什么要紧政事,锦绣的易容一时半会也无人识破。
都城,西门外。
女帝抱紧陈北冥的脖颈,主动献上樱唇。
一番深吻后,决绝地登上马车。
当帘子合上刹那,一个帝王又回到她身上。
马车启动,陈北冥的一半心也随着女帝离开。
由于过节,所有衙门都放假,陈北冥难得不需要处理政务。
悠闲的在各宫串门。
秦舒儿听说陈北冥驾临,略作打扮就迎出来。
刚想说话,突然抽抽琼鼻,在陈北冥用力嗅着。
接着一脸狐疑地抬起头。
“是不是她来了?”
“你胡说什么,谁来了?神神叨叨的。”
陈北冥心虚地往里走去。
秦舒儿见陈北冥的反应,立刻意识到猜对。
眨眨眼,追了上去。
“您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妾身,她的味道妾身绝对认不错!”
陈北冥忙堵住秦舒儿的嘴。
“兹事体大,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