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面前一道断崖阻挡住去路。几乎成90度角的断崖高40来米,崖壁光滑只有几道不长的裂缝断断续续地由崖顶上向下裂开,崖上垂下些碗口粗的藤蔓。
可惜藤蔓只有20米长,人若想利用它,必须先攀上20米的光滑崖壁。三小队的战士抬头望着断崖直嘬牙花子。
牟中国正准备招呼无人机侦测断崖的宽度,准备寻找绕过断崖的路径。我挺身而出,自告奋勇地表示:“队长,我从小练过飞檐走壁,我可攀登上去。”
说完,我就卸掉身上的装具,只留一把青铜短剑,背上攀登绳索,勒紧腰间皮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微曲,一个纵身就上窜有7、8米高,落在一条石缝上。
三小队的指战员们看到我的这一纵身跳,心里就产生出希望。
我看准上面的石缝,接着又是双腿微曲,一个纵身就上窜有7、8米高,落在另一条石缝上。
就这样连续几个纵身上窜,我的双手已经揪住下垂的藤蔓。
我脚蹬在石缝上,用力向下扯动藤蔓,藤蔓在我手中一点一点地向下引动,最后绷直。于是,我双手用力攀着藤蔓来到一条离崖顶最近的石缝。
此时藤蔓似乎承不住我的体重有下滑趋势,我手疾眼快伸手抓住一个突起的石头,顺势一悠两腿挂在石缝上。
崖就兴奋不已,纷纷开始做好攀崖准备,就在我登上崖顶将绳索固定在崖顶的拦腰粗的大树上后,战士们一个个迅速登上崖顶。
此时,我们离2名‘暴恐分子’和挟持的‘人质’已经相当近了,牟中国带领特战队员迅速展开行动前准备,牟中国带领侦察组结合地形展开现场侦察,我带着狙击组抢占有利位置监视目标区域。
三小队队员们协同一致、密切配合。
很快,我带领的狙击组成功发现目标,牟中国侦察组顺利完成‘暴恐分子’布置雷区障碍物的清理并开辟出通道。
牟中国带领的侦察组,立即变成突击一组和突击二组。
突击一组迂回包抄,绕到2名‘暴恐分子’和挟持的‘人质’的前方。他们沿着丛林树木展开快速前进;封锁住路口,堵住“暴恐分子”退路。
牟中国带领的突击二组紧随2名‘暴恐分子’和挟持的‘人质’其后,吸引‘暴恐分子’的注意力。
当‘暴恐分子’看到我们已经将他们包围,就以‘人质’为障,开始了与我们的谈判。
此时时间,我已经占据2名‘暴恐分子’身边最高树木的制高点,将狙击枪架好,
各小组迅速占据有利位置。
“行动!”牟中国一声令下,在爆震弹和烟雾弹声音的掩护下,我与另一名狙击手精准地狙杀各自瞄准的“暴恐分子”。
在‘人质’就要跌落时,突击队员已经出现在他身边扶住了他。我们这一路救援工作是三路中最早结束战斗完成任务的小组。
一会儿,直升机到来,将我们和“暴恐分子”等人都接回基地。
二中队的全体指战员通过“分场地与分小组相结合”“分课目与分时段相结合”等组训模式,严密组织官兵进行战术、攀登、射击、刺杀、综合演练等多项实战化训练课目。
全面锤炼官兵单兵技战术水平和协同作战能力,为下步遂行多样化任务打下了坚实基础。
由于,二中队经过专业化改造,在这次演练中,二中队是全大队中花费时间最短就完成任务的中队。我们所有小队都比一、三中队的指战员能够快速接近敌人,解决战斗的时间也比他们快了许多。
特别是遇到断崖阻挡时,一、三中队的指战员都没有成功攀上断崖,只得改变行进路线,耽误了许多时间才追上2名‘暴恐分子’和挟持的‘人质’。
因此,这次演练二中队第一次完胜其他中队,这下在大队中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大名立即在大队中传播开啦。
其他二个中队开始跟大队长争着请我去他们那里进行改造。
在大队长的协调下,我带领二中队三小队的全体指战员,开始了对另外二个中队进行全员培训。
由于,一、三中队的指战员已经听说我在二中队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人再次挑战我,全都规规矩矩接受我的指导。
经过我和二中队三小队的全体指战员对另外二个中队指战员的细心指导,三大队全体指战员在分专业培训中,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我的所作所为被‘东方之剑’的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看在眼里,特别是我能文能武的素质在特战队内也是不可多得。
一号首长伍铁军说:“真没想到,周想天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将三大队的技战术水平提高一大截子。”
二号首长段德全说:“是呀,专业化训练的确是条卓有成效训练方法,小周为我们开了一个好头,你能不能做做工作,将他留下来。”
一号首长伍铁军说:“找机会我试试看!”
2013年4月,全军的特战队系统开始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较量,一号首长伍铁军和二号首长段德全为了检验我的改造成果,特地安排三大队二中队前往比试。
耿禾罕大队长被允许跟随二中队只做看客不参与我们的队伍指挥。
我作为中队副配合二中队长邢悯歆指挥与其他军区的特战队比试。
战场在我国西南的山地,是个深山中荒废大型矿场,周围有几公里宽的原始森林人迹罕至,只有一条废弃公路通到废弃矿区。
这个矿场以前一直是当地着名的企业,最繁荣时,有上千工人在地下隧道里开采矿石,厂房、职工宿舍楼、商场、工人俱乐部等设施应有尽有。
只是由于,地下矿脉枯竭,产量不断下降,矿场最终寿终就寝。人们逐渐离开矿场,十几年前人去楼空,渐渐成为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