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接受报社的采访

“可能,他忘了跟你说吧!毕竟他身体不好已经有段时间了,只不过……正好趁着这个事情爆出来而已,之前因为我,张老一直强撑着。”

江池渔:这个老狐狸,临死还算计我!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死者为大,我就不与他论长短对错了,陆铭轩,你以后要乖乖听话,长大了好好孝顺我,要不然我就亏大了。”

看着欲哭无泪的江池渔,陆铭轩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语。

“怎么就亏大了?你不是得了一座四合院么?还有一个大存折,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开始孝顺你吧,张植,先拿三千块给我姐姐,让她开心一下。”

众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么?三千块开心一下?也就你小爷说得出口了。

“好啊,好啊,拿来吧!我不花你的,就是先替你存着,等以后你娶了媳妇我再给你,你是不知道啊,等以后这男孩子想要娶媳妇得花不少钱呢!”

江池渔财迷的样子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很可爱。

至少顾渊、池俊和陆铭轩都是这么觉得的。

“好,我以后赚大钱,多赚钱,都给你花,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姐姐呢!”.

江池渔宠溺地摸了摸陆铭轩的头,“铭轩真乖,姐姐明天就给你做好吃的,虽然我不会做饭,可是我会别的啊!”

陆铭轩愣了一瞬间,而后笑容逐渐放大。

顾渊:哼!一个两个地都来抢我媳妇,真讨厌!我不会赚钱么?显着你们了?

不管怎么说,一顿饭还算吃得开心,至少江池渔是真的开心,陆铭轩这小破孩还挺上道的嘛!倒不是江池渔真的会缺他这点钱,而是江池渔真的觉得给他攒钱。

等以后给他买个房,娶个媳妇,也算是不负所托了。

第二天人民日报社的记者就登门拜访了。

因为是上班时间,所以家里只有江池渔和吴妈,以及两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在,陆铭轩和张植也被顾渊带到部队里去拉练了。

“您好,请问这里是江池渔同志的家么?”

吴妈看着几个陌生人,还带着一堆乱七八糟她不认识的东西,谨慎地问道:

“你们说什么人?我告诉你们,这里可是军官大院,闲杂人等不许进入,门口还有士兵站岗巡逻的。”

对面的女同志笑得一脸热情。

“大娘,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是人民日报社的记者,今天是专门过来采访江池渔同志的。

作为今年的高考状元,江池渔同志可是典型宣传人物呢!”

江池渔听到门口吵吵嚷嚷的,在里面也待不住,就出来看看情况,“怎么了吴妈?是谁啊?”

记者同志一听有人就赶紧确认一下,“请问您是江池渔同志么?我们是人民日报的记者,今天是专门过来采访你的。

作为先进知识青年代表,需要给您拍照、撰稿。”

江池渔:还有这好事?那她是不是就全国出名了?

“原来几位是记者同志啊!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我就说你们要找的江池渔。”吴妈见江池渔都发话了,闪身让几人进入院子,她则是很有眼色的去泡了几杯红糖水。

人民日报来的三位同志年纪都不大,今天也是特意申请过来的。

就是想要看看,全国的高考状元长得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居然是个年龄这么小的姑娘,呃不对,听说已经嫁人了呢!

屋子里刚烧好的炉子,温度与外面天壤之别。

一杯红糖水下肚,几个人都很开心。

“小张,你去那边,那边光线好,给江池渔同志拍个特写,江池渔同志没问题吧?”

江池渔笑着点了点头,“当然!配合你们是我的荣幸呢,这可是人民日报啊!全国人民的精神食粮,我还要多谢你们,大冷天的赶过来,真是辛苦了。”

两人简单地客气了一番,就进入了正题。

其实大致也就是三个问题:

一是江池渔的出生年月、成长经历、教育经历;二是江池渔的学习方法和经过;三就是关于她的私人问题了,为什么刚下乡就结婚生子。

江池渔半点没有隐瞒,用自己的方式润色后,给出了答案。

“我的父亲是云市现任织布厂的厂长,他从小就很重视我的教育,就连我的礼仪也都是经过了专业的培训的。

哦,我的礼仪老师你们可能听说过,就是常书桐女士。”

小张张大了嘴巴,“就是那个现任的市长夫人?”

江池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坚持学习从未放弃,这也是为什么我在下乡之后,能够得到我的老师宗教授指导的原因。

他即便人在乡下,也是初心未改,从未放弃过对文学的热爱。”

这会轮到记者同志震惊了,“宗教授?是我前天刚刚采访过的那位,京大的外语系教授?”

江池渔含笑表示认同。

“学习哪有什么捷径和技巧啊,不过就是努力和付出罢了,只要大家愿意学,都可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最后就是关于我自己的私生活了。

我当初也是怀揣梦想,才决定支持国家政策去下乡的,可是没想到会交友不慎,还没出火车站就被同行的知青迫害。

她因为嫉妒直接把我推下火车,如果不是我现在的丈夫挺身而出救了我,把我抱住了,不然恐怕我已经不在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幸福地活着。

不过,国家的法治不容侵犯,那人当时就被公安同志扣留了。

我相信国家选人的眼光,我的丈夫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努力、上进、刻苦、有责任感,无论是哪一方面来看,我当时都只能嫁给他。”

江池渔没有明说,但是懂得都懂。

即便是在开明的城市里,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也是会坏了名节的,更何况是在偏远的农村。

采访很顺利地结束了,几个人带着脚本和机器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还在讨论江池渔,有夸她勤劳乐观的,有夸她知恩图报的,只有小张抿着嘴不说话。

女记者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磕磕巴巴地回答:

“我觉得江同志很幸运,她出身好,家里重视教育,给了她最好的学习环境和资源,我们不能否认她的起点高吧!

再说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遇到的都是贵人。

她那个老师可是常书桐女士和宗教授啊!要是有这样的大佬指点我一下,没准我也能考个大专上上呢!”

女记者不认同地反驳他:

“你说她起点高,可是云市毕竟是个小地方,其他地方有很多军政家属的起点更高,家里给的学习环境更好,可是结果呢?

你这样想还认为她真的只靠幸运么?

还有老师,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两位大佬的学生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吧!可高考状元也就只有一个江池渔。

江池渔同志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就是人家念着恩师的情谊。

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同志,我觉得她将来一定会一飞冲天,有更广阔的天地的,至于你啊,小张宗教授真的指导你,在不知道会恢复高考的时候,你会愿意接受么?”

几人茅塞顿开,是他们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