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儿不明白他的意思,追问道:“你不是白若离身后的人吗,什么叫要威胁褚清寒的人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是白若离?”
傅兆平嗤笑一声,:“你这奇思妙想可是够宽广的,或者说你还真是看得起她,对付一个白家就差不多了,让她对付当朝太子未免太难为她了。”
一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褚箫儿有些急了,不耐烦的抓住他的头发,手下用力几乎要扯下来,威胁道:“说,到底是谁!”
傅兆平痛呼一声,脸上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嘶——,你可真够狠的。”
“我也想告诉你啊,可是不行哦,让你知道你肯定会告诉褚清寒的,那到时候我可就死定了。”
褚箫儿眯起眼睛,:“现在不说你也死定了!”
“不一定哦~”
傅兆平意味不明的说完这句话,快速从身上掏出匕首,锋利的刀剑毫不犹豫的捅向褚箫儿!
刺啦——
利刃刺进皮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三人耳中,傅兆平失望的看了眼挡在身前的肆予,那把匕首正中靶心的插在肆予的手上,把他整个手掌都穿透。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刀剑滴在地上,褚箫儿望着那摊血迹,眼神冷冽,看着傅兆平的眼神不再带着其他,冰冷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肆予,把他杀了。”
肆予身形晃了晃,听到命令后的瞬间下意识挥出拳头,却被傅兆平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他摇了摇脑袋,打起精神再次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的力度却明显与刚刚大相径庭。
很奇怪。
按理说鲜血只会让肆予变得兴奋,即便是受伤也不会影响他的攻击,这是在角斗场上留下的习惯,一直到后来在昭阳殿也不曾改过,可现在却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变低了许多。
褚箫儿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她仔细观察着两人,肆予的动作明显迟缓,拿刀的架势也越来越不稳。
不知道想到什么,褚箫儿的脸瞬间变了,她猛的看向傅兆平,语气阴沉道:“你在刀上下毒!”
看着她骤变的脸色,傅兆平终于发自内心的发出大笑,应对间,他轻佻的眨了眨眼:“不是毒哦,我可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毒,只是一点点麻药而已。”
褚箫儿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傅兆平笑容淡淡,手心凝聚的内力一掌打向肆予,身体里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肆予痛的几乎要跪趴在地上,手死死的抓住胸前的衣服。
他把脚放在肆予身上,毫不在意的踩着,越来越用力,肆予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褚箫儿没有反应。
傅兆平却回头,淡淡的看着她道:“是啊,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褚箫儿还想说什么,他却直接打断她的声音。
道:“你不用担心,你和他今天都不会死,那个叫贺礼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还有你那位哥哥,应该也快到了。”
褚箫儿看向外面,窗外依旧风平浪静。傅兆平的话不知真假,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平淡,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如果那些人真的来了,他一定必死无疑。
褚箫儿顿了顿,问:“目的呢?”
傅兆平从始至终都没有撤下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看着脚下,因为疼痛而发出呜咽的肆予,因为没有力气而像一条死狗一样瘫着。
良久才发出一声浅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