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皇队都跟了上去,其他人都担心,毕竟两个沉稳的人都没在队伍里。郭海松倒是出了名的沉稳,可他恐怕控制不住董思雨。
“布丁,我跟上去看看吧,小雨能听我的。”
听刘丽要去,姜雪莲笑着说:“小雨啥时候含糊过?放心吧,那丫头知道轻重。”
张晓倩也说:“四姨,不用担心,他们的队伍里还有阿寻和阿羽。我考虑过分头作战,已经把各队分成小组了,每组三个人,阿羽就是负责看着董思雨的。”
大家等了一会,董思雨他们回来了。
“阿松呢?”
董思雨筋了下鼻子说:“哼!跟他老婆破镜重圆了!”
江松隅在侦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郭海松。见郭海松跟一个马队在一起,又都是生面孔,江松隅怀疑郭海松叛变了。
江松隅的性格,叛变必须锄奸。回去一商量,第一小队的崔敬说他带着一小队去试探一下。如果是敌人,肯定会开枪,他们会把敌人引出城,江松隅先去除掉吴胖子,然后去城外会合他们,再除掉马队。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郭海松那么厉害,居然在半空中把他们五个推回了房顶,并迅速奔着他们的落脚点跑了过去。
崔敬怕郭海松和江松隅闹出误会,赶紧跟上去。
到了落脚点,江松隅刚要动手,崔敬跟进来说:“江司令,慢!”
崔敬讲了郭海松的功夫,如果是敌人,当时就能灭了他们五个。关键是郭海松在前面跑,他直接来到落脚点,就说明他知道他们的落脚点。那要是敌人,更没必要留下一小队了。
见江松隅停了手,郭海松说了他们的来意,还说了刘副司令已经进了城。另外郭海松还说,江松隅后面还跟着两支秘密部队,既保护他们,也可以及时回去送信。
这两支秘密部队,崔敬都不知道,只有刘副司令和江松隅知道。听郭海松说了细节,江松隅也信了他。
见江司令相信了自己,郭海松觉得可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江松隅。可穿越对于那个时代的人,肯定不能理解,又不能多解释,郭海松就跟江松隅说,有事单独跟她说。
见江司令和郭海松进了里屋,其他人担心郭海松对付江松隅,崔敬却笑着说:“人家新婚燕尔的,说几句悄悄话,你们别偷听。”
崔敬的一句玩笑话,却被董思雨听到了,她想冲进去,被冯红羽拉住了。
听冯红羽告状,董思雨笑嘻嘻的说:“我知道他们不是真夫妻。不过说好了,我收拾小松子你们都不许管。”
大家正说着,郭海松带着江松隅他们过来了:“布丁姐,这位是江司令,江司令,这位是我们指挥长张晓倩。”
江松隅点了下头,并没寒暄,而是拿出一张纸摊开后说:“张队长,我就不客气了,这是三海的地形图。这里是姓侯的家,这两个地方是他的两个偏宅。
还有这里,住着他的一个保安队,这里就是香满楼,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他的买卖,都是包娼养妓的地方,从里到外,没一个好人,连服务生都是拉皮条的。”
江松隅的意见,她带人袭击香满楼,其他地方交给张晓倩,几个地方同时发起进攻。另外,江松隅打算派人出城送信,让两支秘密部队调开城外的部队,他们打完直接撤出去。
魏宇他们没回来,张晓倩不同意进攻。刘丽拉着张晓倩到一边,劝她配合江松隅。贺露和姜雪莲不同意:“不行,不是信不过江司令,侦查的事还是要靠自己的信息。”
见他们犹犹豫豫的,江松隅开始布置,让她的五个分队分别行动。大家正在劝江松隅,小白茶回来:“布丁姐,恨恨找到了一个院子,那里正在摆酒席。”
“什么意思?”
“恨恨抓了个人,那个人说,姓侯的怕吴胖子引来追兵,香满楼是幌子,他们根本没去。姓侯的,镇长,警察局长和吴胖子他们都在那个院子里。”
另外,魏宇他们也都摸索到那个院子,根据他们的消息,姓侯的手下有八大金刚,三十二罗汉,是负责各个店铺的,也都去了那个院子。
“不对呀,我亲眼看到吴胖子在香满楼。”
见到陌生人,小白茶犹豫了。
“雪,这位是江司令。”
“啊!江司令你好,香满楼也侦查了,小鸥姐亲自去的,那里确实有姓侯的和吴胖子,不过那些人是替身。
为了防止他们真假换位,宇叔带人去了香满楼,等咱们发起攻击,他们就端了香满楼,不会滥杀无辜。”
不过阿恨确定,小院里才是真身,因为香满楼那里没有守卫,警察局长和镇长也在小院。
听了小白茶的话,江松隅点了点头说:“怪我了,侦查的不够仔细,差点被他们跑了。”
“江司令,兵分两路,我派两组人,配合你的人,端了姓侯的两处外宅,咱们去围打那个小院。”
张晓倩叮嘱大家,围住院子之后,同时上房、上墙,盯住自己的方向,千万别让任何人从密道跑了。
见张晓倩指挥有方,考虑周全,江松隅不禁暗自赞叹。
深夜,几处同时发起攻击,歼灭了侯先生的所有手下,并活捉了侯先生,吴胖子,秋阿多,就是那个胖子,还有矮矬子刘飞虎。
魏宇办事稳妥,假的侯先生和假吴胖子也活捉带了过来。
“出城,去城外说。”
张晓倩担心夜长梦多,决定先出城。
经过审问,侯先生说,他们家祖上从汉末就开始追杀江松隅,到他这代已经是第四十代了。
具体为啥追杀江松隅,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祖上说,活捉江松隅,必须强奸她,让她生孩子,一直强奸,一直生,直到折磨死她。
听侯先生这么说,董思雨和江松隅气的都想上前弄死他。
吴胖子听说最终江松隅不归自己,气的大骂:“姓侯的,你个骗子,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