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加快步伐,给了田博远肆无忌惮的工作空间,很快,他们就拿到了所有数据,并且植入了多套木马。
工作完成了,其他人撤出基地,留下金融四霸和贺露,等待吴先生搬家。
不是金融五霸么?怎么变成四霸了?因为何谷悠的手术已经开始了,何谷悠在实验室里,怕何谷卿分神,接下来的行动就让他留在何谷悠身边。
果不其然,其他人员刚刚撤出去的第五天,吴先生带人,趁着裘姥姥她们熟睡,从地下暗道撤了出去。
临走之前,黑心的吴先生,居然布满了炸弹,打算连基地和裘姥姥,吴碧茵一起炸飞。
裘姥姥和吴碧茵也不白给,尽管那些人是悄悄的从暗道撤离了,两个人还是察觉了。
吴碧茵打算追上去,好好整治一下姓吴的,被贺露拦下:“裘姥姥,吴前辈,您二位不用追了,一会让阿松送你们去悦和园。
委屈您二位在悦和园藏一阵子,他们埋了炸弹,就假装您二位牺牲了。”
“牺牲?贺露,你别蒙我们,我们死也可以用牺牲?”
看着两个老太太兴奋的样子,贺露笑了:“姥姥,阿茵姐,说你们牺牲了,咋还那么兴奋?”
吴碧茵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露露,那么我们真的被炸死了,也是烈士呗?”
“怎么可能让你们被炸?”
“不是,露露,我是说,做戏做全套,干脆给我们俩立个碑,也写上吴碧茵烈士……”
“对,还有裘语嫣烈士!”
“哈哈哈哈,您二位真会玩。不过我只能稀罕的告诉你们,您二位的墓碑上不能用烈士。”
“为啥?我们被炸死了,可是因公牺牲啊!”
“您二位忘了么?表面上,我师父是你们送给那个吴先生的。现在你们是烈士,那不是告诉姓吴的,咱们在演戏了么?”
“哦哦哦,这倒是。对了,那小子叫吴啥?大家总说姓吴的,我这心里不舒服。”
听到吴碧茵提意见了,贺露赶紧笑着说对不起。
“呵呵呵,阿茵姐,对不起,我们习惯了。阿远查出来了,那小子不姓吴,姓侯,叫侯振海,
不过这些消息还需要保密,目前还只能假装他姓吴。”
“那这个姓吴的跑了,还能找到他么?”
“能,阿远给他们定了位,不急,咱们先回悦和园,安顿好您二位,我们再去找他们。”
……
当天深夜,贺露留下郭海松他们检查新基地的电脑系统,自己独自进入,探查整个基地情况,希望能找到这个基地和下一个基地的连接通道。
出了地下殿堂,看着宽阔的地下通道,贺露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才两个基地,后面到底有多少,还不清楚。
这么大的地下城以及地下交通网络,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就算是公开建设,恐怕也需要十年八年的。
贺露觉得情况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恐怕吴先生的岳父参与了,他背后很可能还有其他的人。
经过了半个月的隐蔽勘察,贺露不仅查清了所有地下殿堂、地下交通网络,还绘制了详细的地图。
贺露不敢怠慢,把地图传给二哥。经过最高部门核查,确定了,这个地下城是在纳樾建市之前,一位所谓的太子,斥重资打造的。
地下城的事情查清楚了,那个老太子已死,这个地下城当年什么用途,很难查清了。
二哥怀疑地下城还有秘密通道,恐怕吴先生都不知道。要想挖出地下城的真正秘密,必须再仔细勘察,直到找到所有的秘密为止。
为了确保贺露的安全,二哥建议给她派几个得力的助手。
贺露却不那么想,人多了,目标就大了,不仅危险,还容易被迫终止计划。
挂了电话,关了机,贺露再次潜回到了地下城,并且瞒着郭海松他们,再次展开了侦察。
……
何谷悠手术成功,进入康复期,董思雨回到学校,开始学习生活。
为了研究草皮汤,由孔书学特批,常伟厉院长专门给董思雨成立了一个实验室,并给她调拨了一批研究人员。
这其中,包括一位中医博导,带着两名中医博士生。一位西医博导,带着两名博士生。另外还有几个相关专业的硕士生导师,和他们的学生。
保卫工作,明里由校方派人负责,暗里由小北斗和玄凊三女负责。
这次入围的教授和学生,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和严格审查的。这么做,不仅因为吴先生要对付董思雨,更主要的是这个草皮汤。
草皮汤虽然并不具备起死回生的药效,但越早研究出来稳定的草皮汤,越能早点给更多危重患者带来福音。
为了推广闻博士的手术,让更多等待器官移植的人,早日康复,甚至于挽救他们的生命,董思雨团队由常伟厉院长亲自挂帅,常艳华教授亲自指导,日以继夜、加班加点的忙碌着。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在众多药理学专家学者的努力下,仅仅二十天,草皮汤的配方就有了眉目。
令大家特别惊喜的是,草皮汤的几味中药,并不局限于深山密林里的千年古树,甚至于道边的树木,野草,都可以入药,主要是看配比。
就在这时,郭海松传来消息,经过胡明佳的再次引导,郭海松想起来一些细节。
“小雨,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说出来,仅供你参考。
我第一次去到江松隅的那个茅草房,听他们的邻居刘婶说过,江松隅是当代神医,据说有拈草成药的本事。”
“什么是拈草成药?”
“这个我不知道,刘婶也不懂,我也没细问。
我只记得刘婶还说过两个细节,一个是江松隅看寿不看病。”
“啥意思?算命么?那不是巫医么?”
“不是,是江松隅有块竹板,就是另一个细节。我记得刘婶说过,无论男女老少,无论贫富贵贱,也不管病情轻重,江松隅看病的时候,都会敲一下竹板,听了竹板声音后,才给患者开方子。”
“松哥,你可真逗,这不还是巫医么?”
“董思雨,听不听?再打岔,我又忘了。”
“哈哈哈哈,松哥别急眼,听,你说。”
“没了,就这么多,哦,对了,刘婶说,如果声音对了,江松隅肯定能治好病。如果声音不对,江松隅会给患者开一些缓解病痛的药方,但是她也没办法救治患者。”
“还有么?”
“没了,也不知道是她就说这么多,还是我就记住这么多。”
挂了电话,董思雨陷入沉思。虽然郭海松说的像是迷信,又像是巫医,可董思雨脑子里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如果江松隅是那个时代的名医,如果她真的有拈草成药的本领,那肯定会治疗很多人,而那句生老病死,恐怕不存在了。
虽然有点像迷信,可如果把竹板的事结合进去,生老病死又成立了。
那么这个竹板是干什么用的?是算命的,还是听病情的?
“小雨,竹板有没有可能是竹筒?类似于我们用的听诊器的作用?”
董思雨在考虑的问题,刚才跟她一起接听电话的常艳华教授和常伟厉院长也在考虑。
“不清楚,关键是咱们没见过那个主板,不知道长啥样?更不知道江松隅怎么用?”
“但是拈草成药,如果我们现在实验的,路边的树皮、树叶和野草,也能成药的话,那江松隅恐怕真的有拈草成药的本事。”
“江松隅?一代名医?我翻遍了古籍,还专门让冷冰雪一直在查相关的资料,并没发现江松隅的蛛丝马迹啊?”
“常姥姥,您咋知道江松隅这个名字?”
是呀,郭海松今天才提起江松隅,常艳华咋知道的?
“呵呵,你们这记性,你们忘了?那个江司令不是也叫江松隅么?”
听常艳华提起,大家才想起来。而且,在郭海松念回过去之前,常艳华就在查这个江松隅了。
当年,胡步掌创始人梁三清,回到中原就病倒了。他仅仅是把胡步掌和陀螺拳的拳谱说出来,人就不在了。
梁三清临终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胡步掌三大绝学,武功我只能亲授,中医和养生,我的头发里有秘籍。”
胡步掌咋回事?三大绝学咋回事?大家都不知道。
梁四清决定,剃光哥哥的头发,探查究竟。
剃光头发,梁四清确实发现了哥哥的头皮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至于怎么写上去的,为什么没掉颜色,写的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梁四清誊抄下来那些文字,埋葬了哥哥。从那之后,胡步掌代代子孙,都在研究那个秘籍。尽管略懂了一些中医和养生知识,可那个秘籍却一直没研究明白。
直到一代名医,胡松涛老先生加入胡步掌,才研究明白,那个秘籍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跌打损伤的治疗方法,另一部分是真气运行的养生方法。
秘籍上只提到了打坐和站桩的姿势形态,并未提及真气运行的确切方法。中医一直传承着真气运行法,胡松涛老先生试过用秘籍的动作进行真气运行,却始终没达到他所期待的神效。
后来在临山,常艳华看到长辈胡蔷留下来的,在玄凊洞崖壁上誊抄下来的文字,才弄明白,梁三清老前辈头皮上的文字不全。
可另外一个问题出来了,梁三清头皮上有两个多余的字,一个是松,一个是贞。而崖壁上也有四个多余的字,一个是和贞,一个是江隅,中间都空着一个格。
如果和贞中间加上贞,就是和贞贞老前辈,那江隅中间加上松,就是江松隅。
常艳华的师父是李浩军,李浩军这一支,主要是研究胡氏养生学。常艳华就让过目不忘的冷冰雪,去查关于江松隅的消息,始终没有结果。
常艳华正讲着她的话题,董思雨疯了一样,冲到另外一间实验室。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那间实验室已经被熊熊大火吞噬着。
什么时候着的火,怎么着的火,已经来不及追究了,先灭火救人。
就在这时,从火海里冲出一个火人,怀里抱着一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