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型的生辰宴,却格外的温馨。
两个孩子闹腾了一晚上,困的早早睡下,他们看着孩子安稳睡下后,离开孩子的房间,回到自己屋中。
秦妩神秘兮兮的捧着礼物,走了过来:“这是给你的,看看?”
“阿妩亲自给我做的吗。”
晚上蔚思羽偷偷告诉蔚泽禹,说娘亲给他准备了生辰礼物,还让他装作不知道,不要多问。
秦妩一听,就知晓肯定是两个小家伙高密了,她瘪嘴:“哼,是不是谁告诉你了,这都不惊喜了。”
“惊喜,很惊喜,他们没告诉我是什么。我来看看。”蔚泽禹欢喜接过,打开后赫然惊喜:“这是……”
似乎是一件衣服,又似乎是一件兵器。
非常的精致。
“这是护身软甲,你日后上战场,穿着这个,包准刀枪不入。”秦妩为了这东西,手都磨破好几次了。
她悄悄的把手,挡在身后。
蔚泽禹还是发现了,他拉过她的手,温柔道:“日后不要弄伤自己了,这样我会心疼的,你送我任何东西,我都会高兴。”
“你高兴就好,试一试这个?”
“好。”
蔚泽禹惊奇亲自尝试发现刀枪不破,这可是好东西啊,询问方法后发现成本挺高的,于是想着用个折中版。
既可以护着将士们的安全,成本又是自己可承受的范围之内,隔天从私库出钱给身边将士制作。
命令发布下去之后,泽兰领着秦妩的话,寻来了军营。
“禀王爷,王妃让奴婢务必要告知您,您跟将士们都有的东西,可皇上他却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他会如何想。”
“阿妩考虑得很周到啊。”
蔚泽禹自己的确是忘记这一茬了,就皇帝那个多疑的性格,要是知晓有这等刀枪不入的东西,自己作为皇帝却不知道,怕是事情会很麻烦。
在护身软件做出来后,蔚泽禹第一时间带着最好的一件,入宫了。
“皇上,这是军中最新研制出来的护身软甲,臣特意给皇上您也准备了一件。”蔚泽禹淡定自若道。
其实皇帝已经知晓了。
军中怎会没有皇帝的眼线。
皇帝故作不知,见到护身铠甲之后,非常欢喜:“不错,是个好东西,我军的战斗力,怕是要加强很多了!”
“都是皇恩浩荡,才让军中巧匠有了这天赐的构思。”蔚泽禹是根据秦妩的要求,不让他告知,这东西是自己最想发明出来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不想做出头鸟。
“哈哈,不错不错,你为朕好好保密啊。”
“臣领旨。”
皇帝是真心喜欢那软甲,与其说是喜欢软甲不如说皇帝是真心爱惜自己的命。
得了软甲后,皇帝还夸蔚泽禹忠心,特意给了不少赏赐,回去之后,蔚泽禹统计了一下,赏赐正好是制作军中软甲一般的价格。
“皇上果真是什么都知晓啊。”蔚泽禹感慨万千。
他是没有二心,所以不在乎皇帝有人安插在自己那,甚至还宁愿皇帝安插人,也省得皇帝对他疑心。
现在皇帝对他的疑心,的确是比曾经少了不少。
只是圣心难测,谁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又变卦了呢。
接下来,朝野中大家讨论最多的事情,就是秋季狩猎。
大家都在猜想,皇帝会不会参加。
宫内有传闻,皇帝身体不好,大臣们每日都能见到皇帝上朝,也就不知道那些传闻到底是真还是假。
后来,听闻皇帝不参加了,甚至还要让薛煋代替举办狩猎开幕仪式。
这就多少让人有些生疑。
“皇上是不是身体真的不好了,新入宫的那个美人,现在日日夜夜的陪着他,哎,还是要爱惜身子啊。”
“嘘,这话你也胆敢说,小心你的脑袋。”
“这不就是我们几个嘛,旁人在,我也不敢说啊。”
是狩猎场上,某一个营帐内的对话。
秦妩正好路过,听了一耳朵。
生怕被人发现,她就听了一下就撤了。
回到营帐后,秦妩发现蔚泽禹不在,她出去寻找,倒是没看到蔚泽禹,反而在在狩猎场上看见秦施琅,通过他外表看出他已经中毒颇深没有多少活日。
秦妩震惊。
好歹是她的父亲,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五味陈杂。
见到秦妩,秦施琅心情不错:“听闻你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啊,我也是身子不适,就没去看你了。”
秦妩装出一副关心父亲的孝女模样:“女儿还好,倒是父亲您,要多注意身体,您最近是哪里不舒服吗。”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偶感风寒,现在好多了。”
秦施琅自认为,自己才生了儿子,体力自然好,可谓是老当益壮啊。
“您当真只是偶感风寒吗,女儿倒是觉得,不可掉以轻心,还是找大夫看看吧。”秦妩道。
好歹是自己父亲,若是瞧见他有病症,却不闻不问也是不好。
太不孝顺,天理不容不是。
“你就别乱说话了,我身子好得很,莫要诅咒啊!”秦施琅厌恶的离开。
秋风吹过秦妩的脸,过于猛,以至于有些生疼,秦妩感觉眼睛有一滴泪落下,说不上来是怎么的,她哭了。
“他竟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娘亲到时候怕是要伤心了。”秦妩幽幽的擦拭了眼泪,转身。
她让泽兰,暗中跟秦施琅身边侍从聊了一句。
大抵分析出下毒人选。
潘曾柔因为生了男孩地位提升破格跟着一起,秦妩找到了她。
“大小姐,你这是专门来找我的吗?”潘曾柔瞧着容光焕发。
秦妩知晓她有心计,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姨娘,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给他下毒。”
“下毒?大小姐莫要吓唬我啊。我怎会伤害老爷。”潘曾柔抵死不从,却也好奇,秦妩怎会知晓。
看她不认,秦妩也料想到了,她一字一句道:“七魂草,服者会增加体力,却也会在体内留下余毒,久而久之余毒多了之后,可要人性命!我说的可有哪里不对?”
“你说的什么啊,我都不懂。”潘曾柔依旧狡辩道,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