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城外。
知府赶紧领着衙役和将士靠近,同时对跟随在身边的皇庄太监主事以及衙役等说道,“刺客有可能就在那些百姓之中,你们都给百官盯紧一点。”
道路两侧,就只有那些种地的百姓。
若是有刺客的话,确实只能是来自于他们。
而这样就更是让皇庄主事太监担忧,百姓过来种地都是皇庄的安排,一旦出现什么事情,他也必然逃脱不开。
“哎呀!咱家就是想要在陛
到现在,心中略微后悔,却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些人本来沿着道路靠近过去,怀着勤王救驾的想法,奔跑的速度那不是一般的快。
一旦能拯救陛下,获取到的功劳可绝对不会小。
这些衙役和当地驻军将士身在凤阳,天皇皇帝远,难有什么一飞冲天的机会。
现如今,勤王救驾绝对是一步登天的功劳。
然而,还不等他们冲过去,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并且,肉眼可见皇帝的车驾在往后撤离。
“什么?有炸药?”
就这么一道声音,让队伍出现一些停滞。
皇帝陛下在后撤,炸药在什么地方,自然是不用多猜。
既然有炸药在前面,当中诸多将士自然不敢继续追逐。
搭救陛下能获取到赏赐,就算是死掉也算是值得。
可现在这样一种情况,冲上去就不是勤王救驾,那就是送死一般的行为。
就算是知府,在听到这样一道声音后,也急忙开始后撤。
保住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炸药这种东西,他们哪里挡得住。
况且,他们都知道陛下是仙人降世,绝计不会出什么大事。
另一边,朱祁镇分身在周身护卫的护送下,快速后撤。
道路宽敞,转向之后,那就是快马加鞭,一刻都不敢停歇。
可就在转向之后,马匹被狂鞭奔驰不到几个呼吸,一道猛烈的亮光就从后方冲击过来,跟着就是爆炸的声音和碎石。
“挡住,给我挡住!”
小将立刻指挥手下用盾牌挡住碎石,避免朱祁镇的分手收到任何一点伤害。
如今,大明军队的常备武器非常复杂,一般是刀盾搭配,全身甲胄护持,另外还会携带有火枪或者弓弩。
可以说,大明军队的步兵,近程攻击手段和远程都具备,并且防护力也被拉满。
在将军的命令下,士兵们以及东厂番子立刻挡在马车周围。
东厂番子不同于士兵,他们只有一件胸甲,还属于是简单的锁子甲,防护能力比较弱小。
不过,携带的其他手段就比较多,毒药,手弩等等层出不穷。
东厂番子,终究是特务人员,不是军中悍卒。
一整条路段,接连开始爆炸,碎石和灰尘飞扬,弥漫在空气中,将实现彻底阻隔。
而朱祁镇所在的马车,有诸多人员保护,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当然,士兵也没有出现什么死亡,就是几名西厂番子被碎石击中受伤。
也幸好是朱祁镇及时反应过来,躲开到一旁,没有处在爆炸的地段。
不然的话,就这猛烈的爆炸,指不定就保不住小命。
而道路两侧的百姓,刚才知府冲过来的时候,就让他们后撤,不听从命令直接就射杀。
所以,百姓倒是及时撤离,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他们也算是侥幸活命。
当然,刚才想要勤王救驾的知府等人,运气就不是很好。
他们刚好处在爆炸路段,不等他们后撤,爆炸就在他们脚下开始。
知府以及皇庄太监主事被亲信护持着往田地跑去,倒是保住一条小命,可其他的衙役和将士,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不少人被当场炸死。
爆炸结束后,烟尘还没有散去,朱祁镇坐在马车中,手里捏着一道符箓。
这是金刚符,使用过后就会生成一道护体法盾。
刚才,朱祁镇还是比较担心爆炸的波及,所以就立刻使用一张符箓。
这些符箓都是朱祁镇紧急制作出来的符箓。
由于朱祁镇掌握的法术不多,符箓的配方同样比较少。
金刚符还是朱祁镇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符箓。
除开金刚符以外,朱祁镇还弄出来一道烈火符,就是对着前方释放一道火焰,非常猛烈的火焰,就算是钢铁也能在呼吸中融化。
而这么一些符箓制作起来非常麻烦,朱祁镇忙活一天才能制作出来一道符箓,因此储量不多,两种符箓就制作三张。
这么快就消耗掉一张,说不心疼,那绝对是假话。
“到底是谁?竟然想要刺杀我。”朱祁镇暂时将符箓收回,心中一阵心疼,同时开始思考。
大明的敌人不少,并且朱祁镇的行踪,也没有被隐瞒下来。
想要知晓朱祁镇的行踪,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原本,朱祁镇就想着,有上一次的经历,大明周遭的势力不会来主动刺杀他。
毕竟,当时众人亲眼所见,知道大明皇帝掌握有超凡力量。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应该就不至于还盯着朱祁镇进行刺杀。
可没想到,刺杀还是展开。
“是帖木儿帝国!很大概率就是他们,我倒是说呢?为什么他们一定动静都没有,原来是想着刺杀我啊!”朱祁镇心中立刻就冒出来怀疑对象。
怀疑的理由很简单,大明周遭的势力亲眼见证他的超凡手段,不至于不明智的刺杀。
唯有帖木儿帝国,是大明的敌人,对他怀有仇恨,且没有亲眼见识过超凡手段。
借此,自然就能做出来一些大胆的猜测。
在朱祁镇思索的时候,烟尘逐渐散去。
将士么一直就护持在马车周围,就担心有贼人杀过来袭击。
现在,烟尘散开,周围的情况也能看的真切,倒是放心不少。
“陛下!”
朱祁镇听到声音,拉开车帘。
“东厂是朕的耳目,理应监察大明江山。可有人在道路上埋炸药,刺杀朕,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一声质问,让诸多厂卫当场就跪在地上,不敢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