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刺客悄悄逼近。
牧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的心头,她急忙向仲夜阑迈出一步,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刺客的速度极快,他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奔叶君华,冷不防叶君华闪电走步,闪现到仲夜阑的身后。
就在那一刹那,叶君华闪电般出手,推开了牧遥,躲在了仲夜阑的身后。
匕首狠狠地刺入仲夜阑的背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他脸色苍白,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牧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了。她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冰冷的黑暗之中。
仲夜阑微微颤抖着,艰难地转过身来,苍白的嘴唇勉强勾起一丝微笑。
“牧遥,你没事就好。”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疼惜和关切。
牧遥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走到叶君华的身边,用颤抖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大爷,你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叶君华:“……”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她和牧遥都在仲夜阑左右,她本想着借仲夜阑躲开刺客的追杀,结果牧遥以为刺客冲着她来的,而仲夜阑英雄救美。
天意弄人,还是让他们秀恩爱了。
这次没有伍朔漠搅局,还是有人受伤了。
受伤的还是仲夜阑。
战斗力天花板和中流砥柱。
孟依斐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现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但站在血战中央的叶君华却毫发无伤,丝毫未被刺客们伤到。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中充满了不屑和无奈。
那些刺客,真是废物,竟然连一个弱女子都伤不了。
她早就听闻叶君华并非表面上的柔弱无害,但从未想过她能如此游刃有余地闯荡在战场上。
在孟依斐眼中,叶君华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敌人中穿梭,一招一式都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她身法灵动,刀剑之间宛如舞者的优雅舞姿,她的攻击准确无误,每一击都命中敌人的要害。
孟依斐暗暗咬紧了牙关,她是不愿意承认,但她心中的敌意和嫉妒已经无法掩饰。
她是家族中的继承人,出生于香药世家,但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与叶君华相提并论。
她本是最有机会成为仲宅女主人的,却因为华浅,一切都成了泡沫。
为什么偏偏是华浅,或许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可是关注家主一举一动的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只要华浅在场,家主的眼睛里永远都只有华浅一个人。
她不甘心。
所有人都可以,却偏偏是华浅,已经成为家主的师嫂。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决定要从叶君华身上找回自己的尊严和自信。她迅速挥动手中的剑,向着叶君华冲去。
叶君华察觉到了孟依斐的攻击,她微微一笑,身形如影随形地闪避开来。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嘲笑孟依斐的愚蠢。
孟依斐瞪大了眼睛,怒火满腔。她再次挥动手中的剑,一招一式迅猛无比,但每一次都被叶君华轻松闪避。
叶君华的身形如幻影般闪现,她的攻击如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可寻。她的目光透露着一种冷漠和无情,仿佛战场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孟依斐的攻击变得越来越激烈,但却始终无法击中叶君华。她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和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攻击总是被对方轻易躲开。
叶君华终于停下了躲闪,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讽刺。“孟依斐,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你以为你可以轻易战胜我吗?”
孟依斐的心中充满了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华浅,你不要得意,我绝不会放过你!”
叶君华冷笑一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孟依斐,你以为你可以战胜我吗?你还太嫩了。”
孟依斐气得面红耳赤,她再次挥动手中的剑,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出,但却被叶君华轻松闪避。
叶君华冷冷地看着孟依斐,她的目光中透露着无尽的嘲讽和不屑。“孟依斐,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你以为你可以轻易战胜我吗?你还太嫩了。”
孟依斐咬紧了牙关,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华浅,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叶君华淡淡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孟依斐,我等着你的挑战。”她转身离去,留下孟依斐愤怒的背影。
孟依斐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她发誓要变得更强大,绝不让叶君华再次嘲笑自己。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她决心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从今以后,她将不择手段,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她发誓,自己一定会成为仲宅女主人的。
而她,叶君华只会成为她的垫脚石。
她狠狠地看着场中央的叶君华,嘴角诡异的勾起。
眼神厮杀招招毙命的对战仿佛从未出现,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臆想。
叶君华一边看着男女主冒粉红泡泡,一边注意观察周围战况,自然是感受到了一束灼热视线,恨不得如有实质地刺中她胸膛。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此间经历纠葛不过一瞬。
仲夜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着无尽的苦涩。“因为我爱你,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牧遥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急切地看向仲夜阑。“仲夜阑,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仲夜阑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他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焦距,仿佛沉浸在某种无尽的迷离之中。
牧遥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明白仲夜阑伤势不浅,他需要紧急的治疗。
“快,快叫大夫来!大爷受伤了!”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