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周川柏,分倒是得了个好名声,对原配妻子不离不弃,哪怕是在后面再找了一个女的,也是因为原配妻子一直就这么疯疯癫癫,也没人给人家周家留下一个宅传宗接代。
所以周川柏做的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再加上那个时候已经不再抓流氓罪了。
所以就导致了名声他也得了,他也没有任何的愧疚,凡是认识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人都觉得周川柏对于委托者简直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他靠着这个名声在后面的下岗潮来临之际,硬是拿着身上的积蓄好好的开着一个店,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在这件事情之中,好像受害者就只有委托着一个人,包括那个孩子,委托者虽然说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开始放弃了,觉得能够舍身救助周川柏家庭应该会好好的对孩子吧。
委托着那个时候想着反正她当时已经那个样子了,就算是再坏也就那样了,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委托走到后面的时候,绳子已经不大清醒了,一方面觉得应该努努力,或许下一秒就能看到亲生的孩子。
下一秒又觉得或许从生下来就没有看到过孩子的样子,也不知道孩子的身上有什么胎记,更主要的是女孩子的踪迹都没有找到的她,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耗在这上面了。
顾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个情况说真的,真的很难评,一个母亲怀胎十月的母亲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就给人家弄走了,之后到死都找不到。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人,居然是孩子的父亲,关键是这件事情受苦受罪受累受疼的全部都只有孩子母亲一个人。
从十月怀胎生育之苦,以及到其他的全部都是孩子母亲,也就是委托着一个人来做。
而作为孩子父亲的周川柏,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愿意知恩图报,这是一个美德。
可是要报答人,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极端又伤害一个女人来做?
他能够替妻子做决定,却不愿意尊重一下妻子和妻子,商量一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去弥补?
现在的时间节点是委托者已经发现了,而且已经把第二个孩子打掉了。
周川柏被威胁的时候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做出这么狠的事情,就不甚在意的出门去上班了。
顾灵有时候觉得委托者挺坚强的,要知道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和芥蒂,说真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在一个畸形的环境中成长。
说不定还会面对一个时刻,守着恩情的父亲,以及一个时常惦记着长子的母亲,那这个孩子在这个家里面日子过的也会非常的艰难。
顾灵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又躺在了床上,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
委托者现在的情况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找那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只是说顺其自然,如果能够看得到,如果他们家对孩子好的话,就远远的观望吧。
但是着重要求了,不要放过周川柏,让他知道做错事情,不尊重他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家里面是两个人的家,不是他一个人的一言堂,让他知道学会怎么样尊重一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让他知道后悔,让他知道不应该把孩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送出去,让他永远都活在悔恨之中。
顾灵表示这样的话就挺好弄的了,只是现在的时间节点,好像大家都没有说是有离婚的那个想法。
而且委托者作为一个家庭妇女,其实没有任何的收入来源,而且现在的时间节点也不允许有摆摊的这件事情。
倒也不是说什么看不看得起摆摊,而是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开放性,还有那么一年。
也就是说,在这一年之中,她还要和周川柏两个人虚与委蛇的过下去。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毕竟做了伤害身体的事情,身体还是挺虚弱的。
不过,委托者的底子倒是挺好的。
耳朵突然听到门外有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长的国字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面还拎着一个包装好的东西,满脸笑意,盈盈的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坐到了床边,伸手去抚摸顾灵的额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孩子在肚子里闹你来着?”
他还是不相信一个女人会动手扼杀孩子。
周川柏见顾灵还是不说话,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包装袋,说道:“我知道你最近有些害喜,胃口不大好,我去外面给你打包了一份烧鸡回来,这个你以前挺喜欢吃的,要不吃了再休息。”
顾灵看了一眼,这满脸心疼老婆样子的男人,真的很难想象这种一脸正气模样的男人是怎么做出背着老婆把孩子拿去送人,而且还骗老婆的。
最主要的是他还对老婆动手,就因为委托者找他闹,说是逼迫他把孩子赶紧要回来。
他就开始对委托者动手,现在倒是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儿了,买点东西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哦!
“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我昨天放话的时候有些严重,但是你也要懂事一点,我都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你让我再出尔反尔,那你让人家怎么看我,更何况孩子都已经在人家那里养了好几个月了,这个时候如果让我再去,要回来,人家都已经处出感情了,我不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周川柏难得干巴巴的解释了一遍,但是他还是着重强调,他不会告诉顾灵他把孩子送到哪里去了?而且他也不会去把孩子接回来。
这个态度就已经表现的非常的明显了,就是说他已经铁了心的把那个孩子当做不存在了。
顾灵这个时候也不再跟他客气,但是也没有像委托者那样子歇斯底里。
“周川柏,像你这么道貌岸然的人,就不配拥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