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之下,她竟然用力将他扑倒在床上,娇小的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就是在他脸上,唇上,脖子上一通乱啃。
兰倾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可是还从没有被女人压在过身下。
他捉住她的双手,翻身将她压住,唇角一勾,邪魅的笑道,“小丫头,想压住本王,可不是那么容易。”
慕灵月急迫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又将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乱啃着,啃的他满脸口水。
他微微蹙眉,伸手就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摇头道,“真是个脏丫头,本王不是已经教过你了,接吻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还没学会。”
慕灵月不耐烦的去拉扯他的衣服,滚烫的小手伸到他胸口上,被他一把按住。
他捏住她的下颌,抬高,“你记住了,今天占有你的人,是我兰倾月。”
他一停下来,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灼热又袭遍了全身。
她满脸痛苦的看着他,咬着唇,气若游丝的哭道,“求你,求你,呜呜呜~别停下来。”
“别急。”
他邪魅的一笑,“本王会满足你的。”
他衣袖一挥,屋内的烛火全灭了。
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洞房花烛夜,慕灵月绝对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度过。
半夜,宾客散尽,陌玄羽正准备去新房看看,忽然,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进紫霞殿,为首的,是狐王妃,跟在她身后的,是狐界的四大长老。
她带着一群丫鬟侍卫,架子十足,冷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
陌玄羽一怔,这个时候,狐王妃带了一群人来他这里做什么?
并且,还有四大长老。
他皱了皱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前一步,恭敬的喊道,“母后。”
狐王妃淡淡应了一声,“嗯,本宫问你,你的新娘子现在在做什么?”
陌玄羽心中更是莫名其妙,却还是有礼的回道,“这么晚了,想必她应该睡下了,儿臣正准备去看看。”
“哼。”
狐王妃冷笑一声,笑意颇深,绝非善意,“那好,你便带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母后,这是。”
如果说他们是要闹新房,这也不像。
况且,狐界也没有这样的规矩。
他意识到,这件事情一定跟慕灵月有关,而且,还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可是她一直都好好的待在新房里,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狐王妃冷笑道,“这件事情,你这个当夫君的是最有权利知道的,走吧,去迟了,可就看不到了。”
陌玄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他带着满心的疑惑,带着狐王妃一行人到了新房。
刚刚走到院中,就听到一阵暧昧的声响,他一愣,抬头看去,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狐王妃勾了勾唇,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好一对奸夫y妇,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新婚夜偷情。”
地上,丫鬟和侍卫倒了一地,昏迷不醒。
陌玄羽怔愣住,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狐王妃冷笑一声,厉声道,“来人啊,给本宫将屋内的狗男女拿下。”
“是。”
侍卫领了命,迅速冲入屋内,却被一抹红影挡在门口。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玄羽,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事关整个王室的清誉。”
“母后,儿臣知道,就让儿臣亲自去捉住他们。”
狐王妃点了点头,“好,本宫便让你亲自去。”
陌玄羽转身走入了房内,这时,他刚刚走进去,便有一抹蓝色的身影跳出了窗外。
狐王妃当时脸色就变了。
愣了两秒后,才喊道,“快、快去捉住他。”
他是她的唯一的儿子。
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身份,怎么会是他。
这、、这混账东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还好他跑得及时,自家儿子的本事,她当然清楚。
他既然逃走了,就不可能有人能追得上。
陌玄羽大步走入房内,一眼就看到,红色被子下,一双藕臂露在外面,床上的女子披头散发,脸色潮红,露出来的白嫩手臂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过去。
心口上,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他绝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门外倒着的侍卫和丫鬟,便说明了是有人一早就安排好了,故意陷害她。
又是谁这样的恶毒,一次次的不肯放过她?
是雪柔?
他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脚下步伐沉重无比。
希望,他来的还不算太晚。
希望,对方没有能得逞。
然而,当她掀开锦被,瞥见她身下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鲜红时,他的心沉了沉,眼中露出了自责和愧疚之色。
他应该一早就察觉到的。
都是因为他的疏忽,才会让她遭遇这样的不幸。
对于她们凡界女子来说,清白比生命还要重要吧。
可现在,她的清白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毁去。
还是在他们的新婚夜,在他们的新房。
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陌玄羽忙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连着她露出的手臂一同藏了进去,然后放下了床帐。
“那人已经跑了,本宫命人去追了,玄羽,你的大婚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
陌玄羽知道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会来这一趟,就表明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按照狐界的规矩,出了这样的事情,慕灵月是活不了的。
可他当她失去清白,已经是万分自责了,绝对不能再让她遭遇更大的不幸。
无论如何,他今天一定会保住她。
“母后觉得应该如何解决?”
狐王妃轻轻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依照狐界历来的规矩,她毁坏了王室的清誉,按照祖上定下来的规矩,应该处以火刑。”
陌玄羽听后并无任何异常反应,微笑着点了点头,“是,按照祖上的规矩的确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