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拉弗夫人试图掩盖真相,但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
“你应该理解和同情别人,而不是在这里告诉自己你比别人优越。事实上,就你的背景而言,你比别人差得多。”图尔继续说道,丝毫不在意她怒火中烧的眼神和不满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认定拉弗夫人有罪?”海伦夫人问道,“那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得到了一个简单的回答。”
“那为什么会吵起来?”图尔转过头问她。
图尔这么一问,海伦夫人闭上了嘴。事情并没有按她预期的那样发展,她必须想办法赢得这场斗争,让这个奴隶彻底消失。她张开嘴,开始说话:
“是洛普小姐先散布错误信息的——”她的话被洛普打断了。
“我会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洛普说,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如果每个人都在发表自己的意见,那她也该说说自己的看法了,“海伦夫人觉得不能再吸引你的注意了,所以很不高兴。我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她似乎正努力赢得你和其他人的同情,以便继续扮演她那个甜美少女的角色。”
海伦夫人的眼睛闪烁着怒火,眼中充满了不平,“你越线了。”
“真相是残酷的,海伦夫人。我错了吗?你是不是在试图赢得图尔先生的注意和喜爱,试图把自己置于他妻子的位置?”洛普问这个愤怒的年轻吸血鬼。
“我的感情与你无关,”海伦夫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你说得对。这本来与我无关,所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诽谤我的名字,而我对你又没有做过什么。”洛普放下交叉在胸前的手,“就像我之前说的,如果你真的爱这个男人,那就去说服他,而不是像个满眼星星的少女一样,等着男人来向你求婚。”
“主动向男人求婚,真是有失体统。”拉弗夫人刚开口,看到亚历山大的眼神,便闭上了嘴。
“我是满眼星星的少女?至少我不像你,沦为奴隶去博取他的注意。你倒贴上去——”
“你是在说自己吗?对于一个为了吸引男人而向他展示自己胸部的人,你竟然有胆量指责我。”洛普目光微缩,直视着这位吸血鬼女士。
海伦夫人笑了,“真是双标。你穿着紧身衣,”她说着,指着洛普鼓起的胸部,“是你还是我在试图吸引人?”
嗯,这个……洛普心里想。这件衣服很紧,尺寸对她来说有点小。她还能呼吸,没有晕倒,真是个奇迹,尽管她现在感觉有些头晕。
“你应该知道,当你自己也处于同样境地时,就不要指责别人。”海伦夫人继续说道,脸上挂着微笑,“说我吸引人?那你在这里主动投怀送抱又是在做什么呢?”她说着,看了一眼巴恩。
年轻的吸血鬼在图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摇了摇头,仿佛他什么都没做,这是无稽之谈。
“海伦夫人,你知道,”洛普回应道,“作为一个年轻女性,你确实很聪明,这很好,但过于自信、行事鲁莽就不太好了。如果你有足够的勇气向图尔先生表白,让他知道你的真实感受,那可能会更好。但你却像个小狗一样跟着他。抱歉,不是小狗,”她纠正自己,“像个跟踪狂。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是件好事,但不公平竞争,而是制造事端来赢得胜利,这就不好了。”洛普摇了摇头,“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还有机会。图尔先生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倾吐心声,我们也好从这个小插曲中继续前进。”
洛普尽量表现得大度一些,把这个女孩当成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个还不知道如何接近和做事的人。这让她想起了格蕾丝,图尔的妹妹。虽然格蕾丝在行动上更加直率,但海伦夫人却是一个狡猾的吸血鬼。她使用卑鄙的手段,洛普怀疑没有人会欣赏这种做法。
她抬起手,朝图尔的方向伸去,好像他现在就会听海伦夫人的话似的。
这位吸血鬼女士突然意识到,她必须在众人面前向图尔表白自己的感情。她紧紧地攥住放在身边的手。这个女人试图表现得友好,但事实上她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她怎么敢在大家面前侮辱自己。
“那你先让开好吗?等我表白完再说。你说得好像是在给我恩惠一样。记住,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海伦夫人的眼睛闪闪发光,两人对视着。
“好的,给你时间。”洛普给了这个年轻女孩一个微笑,“但是时间一到,就别想着做第三者。那从来都不适合任何人。”她周围的人都惊讶于她这样表达的方式,就连一直心情轻松的埃利奥也停下来,盯着她,听洛普要说什么。
“你是在警告我吗……尤其是当你如此仁慈地告诉我去表白我的感情时。你或许是在害怕吧?害怕被甩在后面?”海伦夫人的话击中了洛普的心,“是吗?大多数奴隶都有很糟糕的过去。被父母或没有父母的人卖到妓院或奴隶机构。你的父母也一定把你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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