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背刺

南南是过去工作的,她一个长辈这么为难孩子算怎么回事儿。

刚刚也是有太多的感慨了,这才让孩子有了压力。

安以南想了想,“我安排。”

有保镖,有自己这个大夫。

大舅母还好,但是外婆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她还能出京都几次?

一家人吃完饭后,三个女人在老太太的房间里,每个人都说需要带什么东西,需要带什么衣服。

安以南已经给郭哥打过电话了,外婆和大舅母的票也定好。

为了怕外婆和大舅母出什么意外,她还特意找郭哥多要了一些人保护。

而她们三个却忘记了,云家的男人们,都被蒙在鼓里。

第二天,安以南拿了车票,也安排好了这边的工作,把赵秋华喊来大院。

第三天,四个女人,背着包,从大院门外,直接坐上了定好的黄面的。

当云飞回到家里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

现在他已经记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客厅里永远会为他长留一盏灯了。

而今日,看到昏暗的客厅,他才发觉不适应。

“糟糕!”柳西彩拍了拍脑门,四个女人的面前,已经有了好几个火腿肠的皮子。

这些火腿肠,就是安以南给郭哥的食品方子,也是打响了安氏食品厂的第一款产品。

安以南看向了大舅母,“怎么了?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没事儿,我们到那边都可以买,现在买东西很方便的。”

她平静地安慰大舅母,毕竟这个情况以前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外婆忘记拿自己送的纱巾了。

大舅母忘记拿南南送的防晒霜了。

现在这次,安以南也以为是大舅母忘记了什么。

但,忘记是忘记了!

可……

这个事儿,好像不是想买就能买的啊!

“我忘记告诉你大舅舅了。”柳西彩无辜地看向了安以南。

安以南瞪大了眼睛,你们告诉我,这是不是就叫猪队友?

这是不是就是那传说中的背刺?

她突然想哭,怎么办?

早知今日,她以后出差,再也不和家里报备了!

她这是偷偷把外婆和大舅母拐走了?

这……大舅舅不得急眼?

自己怎么解释?

在线等!超级急!

“这中间有很多时间说呀!”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

虽然平日里自己不怕大舅舅,而且这次的事儿,自己也是无辜的。

可不代表她能承受大舅舅的威压啊!M..

那一身的铁血威压,自己能承受多少?

她如果在海市不回来,能不能行?

柳西彩也很不好意思,那么大的年纪了,白皙的脸上居然有些发红。

“我这不是多年没有离开京都,心里高兴嘛。”

“这一高兴,什么都忘记了。”大舅母后面的话,声音有些小。

如果不是南南的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可她宁愿自己的耳力没有那么好。

安以南想起来,回身看向了旁边的外婆,“外婆,你有没有告诉大舅舅?”

如果外婆告诉了,那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自己就能死而复生了!

外婆看到外面匆匆而过的景色,听着熟悉的火车声。

“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你舅舅。”外婆的声音那么慈祥啊!

偏偏这么慈祥的声音,直接给她判了一个死刑。

安以南此刻心里p,外表强装平静,“挺好。”

这么玩儿?

下次出差,谁爱说谁说!

反正她是不说了。

回来怎么挨骂都行。

“火车上没有电话吧?”柳西彩看着脸色有些发黑的南南,弱弱地问了一句。

安以南笑了,那笑容可明媚了,可甜了,就是让人有些发冷。

“大舅母,您觉得呢?”

柳西彩不说话了。

她真的!太高兴,忘记了。

安以南拿起了书本,准备在知识的海洋里面遨游,让她能够短暂地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

京都。

云飞打开了客厅的灯,去了厨房找汤。

他回来晚的时候,灶上都会温着一碗汤,很早就煮好的汤,在热水里面温着。

可今天来到厨房,别说是汤了,灶上什么都没有,就是剩饭都没有一点儿。

他淡然地把军装脱下来,挂到了衣服架上。

上楼,可是楼上也没有任何的光亮,他推开门,看到了平整的床铺,被子还如白天一样那么叠着。

“人呢?”云飞揉了揉眉心,在军部布局了几天,现在人很累。

可是媳妇不见了。

他直接下楼,在老娘的门口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就连那台灯的光亮也没有透出来。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应答。

推开门,看到了同样平整的床铺。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都十点多了。

平日里娘早就睡觉了,媳妇儿也习惯早睡,今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是这两个人上哪里去了呢?

“云棋,知道你奶奶和大伯母去哪里了吗?”云飞直接打通了云棋的电话。

云笔一直在部队,家里的事儿,估计还没有自己知道的多。

云棋接通电话后,直接听到这么一句。

他揉了揉眉心,“奶奶和大伯母,不是在家吗?”

云飞一听,心里更是担心了。

“我知道了。”

云棋的回答,很明显不知道情况。

云飞想了想,给门口的警卫打了个电话。

“麻烦帮我查一下……”

“首长,您家属是上午八点离开的大院,手上拿着包,打着黄色面的离开的。”那个知道情况的警卫员赶紧报告。

“还有安同志。”那个警卫员又补充了一句。

也是关键的信息。

“谢谢。”云飞道谢,挂了电话。

他又拨通了郭铁雄的电话,这才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这些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去了羊城。

“南南!”云飞揉着眉心,有些焦躁地叫了外甥女的名字。

而坐在火车上的人,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死就死吧!

她现在的状态,和摆烂没有什么区别。

赵秋华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也没有多问什么。

两个人上了车,就开始看书,赵秋华还会写上一些以后的计划,安以南基本上除了看书,就是记笔记,没有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