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上老君化名圣心道人,与穷奇合力演戏,收编了一个个野人山寨,圣心宗的建立,在西极大陆如火如荼。
而另一边,香狐王一行,也已回到晾玄宗。
半月之后。
“轰隆隆!!”
一道道渡劫雷,在道玄宗的上空盘旋。
这证明,人间又有大能即将证道,又将多出几位,混元大罗金仙!
“如今三界,证道混元这般容易了么?”
秘藏佛门,藏经阁。
无佛祖看着远空的渡劫雷云,不由感叹:“想当年,证道混元是何等大事,百年都出不了一位,但如今……怕是就这一个月,都已经有四道混元雷劫了吧!”
地藏王亦在一旁,疑惑的道:“而且都在一个方向,都在道玄宗!莫非,这几位后起之秀,都是那位的门生?”
无道:“应该是吧!毕竟凭我等的修为,竟也无法推演出,那几位证道混元的后生,究竟是谁!而且,那些混元雷劫,也只是凝聚,好像受到了某种强大法阵的限制,根本就没有降下过!”
“这般通手段,敢与道抗衡,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二人口中的‘那位’,自然指的是狮驼岭仙师。
另外,他们久居秘藏佛门,也并不知道,如今的道玄宗宗主,就是苏玄的一道七绝分身。
他们至今还认为,道玄宗宗主,也是苏玄安排的一颗棋子。
至于另一颗棋子……
无来到那名扫地僧的面前,恭敬的道:
“大师,今日雷劫,您怎么看?”
没错,藏经阁扫地僧的名声,已经在秘藏佛门传开。
即便是无、地藏王这几位秘藏佛领袖,也日日前来拜访,望从老僧这里取得真经。
他们也无比相信,这扫地老僧,一定也是狮驼岭仙师,安排过来的棋子!
那位仙师,还是照拂着他们秘藏佛门的!
而老年苏玄,只是静静的扫地,并不予以回应。
无的问话,无人回答,他当时就觉得有些的尴尬!
地藏王在一旁,赶忙道:“无,我听闻,那些雷劫之所以不落,并不是仙师的法阵,而是道玄宗内,有一片树海道场,可替渡劫者,挡下雷劫。只是……”
地藏王也恭敬的看向老年苏玄:“只是这神奇的道场是如何产生,贫僧却就不知了,敢问大师,可知情一二?”
“哎……”
老年苏玄叹了口气,道:“二位,你们日日来我这里打探底细,真的不累么?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扫地僧人,三界发生的那些大事,与我何干?”
无道:“看来大师,还是不肯透露身份啊!不过无妨,过些时日,待我炼成佛骨手串,会去一趟狮驼岭,拜访那位仙师,相信,那日之后,仙师会予我明,大师,你是仙师高足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住的!”
我不是仙师高足,我就是仙师本师啊!
不过老年苏玄当然不会出来,依旧静静清扫藏经阁前的尘埃。
话老年苏玄为什么会来秘藏佛门?
自然也是为了修校
老年苏玄的修行定义很特殊,与其他几道七绝分身都不同,他是为了修心。
修行分为三个部分。
修身,修境,修心。
便是指肉身修行,境界修行,以及心境修校
这一点,与玄道理解中的‘斩三尸’非常相像。
当然,三千大道,殊途同归,越修行到高深之处,大体的过程便都是一样,只是一些细节末枝不同而已。
而苏玄的其他几个分身,要么在壮大势力,要么在吸纳法则之力,是真正硬实力上的长进。
只有老年苏玄不同,他修心,这单纯只是一种心境上的追求。
虚无缥缈,玄而又玄。
甚至,无关境界实力。
但修心又是修行大道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一个人心境的深浅,是能否开启大道之门的关键钥匙。
起修心,当然是佛门这清净之地,最为合适。
秘藏佛门中,又属这藏经阁,清幽雅安,乃是修心之绝妙圣地。
所以老年苏玄才会来此,甘愿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扫地僧。
每日清扫落叶尘埃,亦是在扫除,他心中的尘埃。
亦是,很重要的修行!
不过……
自从无发现了老年苏玄的高深莫测之后,变着花样的带人来,就想试探出老年苏玄的底细,整跟个苍蝇一样,苏玄能不烦嘛!
这特么还怎么修心?
所以,苏玄改修闭口禅,根本不想搭理这两货!
“我懂了!”
突然间,无看着老年苏玄扫地的模样,脑中灵光一闪,惊呼道:“大师,您不话,是想告诉我等,‘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大道么?!”
“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无越来越激动:“我们秘藏佛门,发展之初,举步维艰,唯有自求清净,扫清门前堆雪,才能为下僧人引路!唯有自身洁净,才得光照他人!”
地藏王也作出一副,悟得禅机的模样,大叹道:“我也悟了!大师,您果然撩啊!就算一言不发,您的一言一行,也是我秘藏佛门的救世真经!”
啥玩意儿?
老年苏玄人傻了。
心想我做了个啥,这二人怎么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
“噗通!”
两个秘藏佛领袖,当即向老年苏玄重重跪拜,感激涕零的道:“今日悟得如此真经大道,实乃三生有幸,大师果然是仙师派来指点我等的,慈大恩大德,我秘藏佛门,千秋不忘!”
“额……”苏玄懂了,这两货开始迪化了!
不过老年苏玄自然也懒得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懂了,便去吧,务必记住今日的悟道,贯彻始身,近些时日,也莫要再来藏经阁。”
“明白,明白!”
地藏王无比感激的道:“大师,您一定也需要时间,来想下一次,传我等什么真经吧?我们这段时间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的!”
无也恭敬的退走:“大师,您好好休息。”
可老年苏玄看着两人离
开的背影,忽而心生不安。
并非是他两人做了什么,而是一种预感,一种对因果宿命的感应。
苏玄道:“无佛祖,你刚才,你最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