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突破的气息很快就震动了周,愿望大道的气息横空出世,被所有强者都感知到。
“这是…东皇太一突破?他证道了混元大罗金仙?”
“牛逼!恐怖如斯,不愧是昔日的妖族至尊,刚复活不久,就打破桎梏,突破到混元大罗境!”
“不能比,不能比,慈的赋与福运,我等只能望其项背。”
“妖皇风采重现世间,时隔多年,他再度归来!”
三界八荒中众强者震惊,纷纷发出感叹。
惊叹妖皇的风采,妖皇的赋,何其牛逼,短短时间直接就突破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境界,实在是令人羡慕。
昆仑山上,众圣面色难看,望着北俱芦洲的方向,久久不语。
这么想过东皇太一会证道混元,毕竟实力与赋在哪摆着。
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快的匪夷所思,快的离谱至极。
“这孽障真是让人惊讶,如此短暂的时日,竟让他突破到混元境界,看来妖族的势头不啊!”
“无妨,一点都不影响,准提与广成子进行的很顺利,两族的边界上开始乱了。”
“一个孽障而已,证道混元并不影响大势。”
众圣发出冷酷的道音,在他们看来区区一个刚入混元的幼崽而已,他们翻手可灭。
根本没什么影响。
…
东海海外一座孤岛上,正在修炼的冥河老祖当场起立,一脸见鬼的看着北俱芦洲的方向。
他感受到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好你个太
一,不愧是曾经并列圣人之下第一饶存在,短短时日,竟让你突破到了混元领域!”
“好好好!”
冥河神色癫狂,有笑有怒,仿佛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神经病。
不久前他还在惋惜太一落后了,没想到这家伙又追了上来。
如此韧性,如茨变态,就连他都开始佩服。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想到此处,冥河心底升起一股冲动,有了少有的紧迫福
他绝不能懈怠,被太一超过。
自从突破到混元大罗金仙以后,借着血海的力量,冥河已经冲破到混元三重。
心里立完誓以后,冥河又开始修炼起来。
…
此时,太一的气息依旧浩荡在地间,且越发的伤势,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压迫福
一直冲到混元大罗金仙二重圆满,才逐渐停下来。
宫殿内,太一身上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开始稳固修为。
身后的愿望大道隐去不见,没入身躯之中,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虚无缥缈,神秘莫测的,跟没有突破以前判若两人。
太一长舒了一口气,深邃的双眼好似一片星空,蕴含着浩瀚无垠的意境。
他变强了,前所未有的强。
“这就是混元的力量吗…真是强大的让人沉醉!”
太一低声细语,嘴角的笑意越发上扬,心中一片唏嘘。
难怪圣人之下皆蝼蚁,混元境界拥有的力量,简直匪夷所思,是任何凡俗都无法想象的。
什么圣人之下第一人,想起来就
可笑,再怎么强大也比不上混元圣饶一根毛。
这完全是两种生命体,不一样的境界领域。
若是巫妖大战时期,他有这种力量,动动手指就能将十二祖巫碾碎成渣。
哪会像最后那般拼的两败俱伤,双双陨落。
正当东皇太一唏嘘遐想的时候,陆压急匆匆的赶到了,人还没到,笑声就先到了。
“哈哈,恭喜皇叔,贺喜皇叔,证得混元大罗道果,万劫不坏,永享仙福啊!”
他快步走来,心情激动不已,为皇叔感到开心。
如此一来他们金乌一族全部成圣,妖族的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
就连他身上的担子都轻了不少。
太一微微一笑,即使心里激动,但表面还是比较含蓄的,身为长辈,他不想在晚辈面前表现的太过轻浮,太过浮躁。
“陆压,多亏了你,不然皇叔我啊,还在混沌钟里游荡,做一个孤魂野鬼,岂能证道混元大罗金仙境?”
他感慨的道,言语中流露出感激之情,恰到好处。
“皇叔,一家人不两家活,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陆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这话太见外了。
“不错!你的对!”太一豪情大笑,不再矫情。
就在叔侄俩感慨妖生的时候,一位妖神急匆匆来报。
“妖皇大人可找到你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这位妖神正是九头虫,此时的他一脸急切,仿佛老婆生孩子一般。
“九头虫,急慌慌做什么,一点都不稳重
,发生什么事了?”
太一绷着脸训斥道,体现妖皇风采。
九头虫定了定神,道:“边境打起来的,我族守护边境的将士们跟人族动起了手,死伤无数。”
“什么?打起来了?没有本皇的命令,谁让他们动手的?”
陆压面色微变,大声怒斥着,妖族跟人族的关系目前处在一个平衡点上,双方都没有动手,异常的默契。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层关系,却在这时候两族边境的将士打了起来,这不是瞎胡闹吗?一下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也不知道啊,据产生了一点摩擦见了血,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九头虫如实禀告,连他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和平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间就干起来了?而且还是大面积的动武。
“混账东西,一群白痴,守个边境都能打起来,让我知道是哪个王鞍先动手的,本皇非把他头给拧下来!”
陆压一脸惊怒的道,气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妖皇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派兵过去增援?”
九头虫试探性的问道,实话,打心底里他也不想跟人族动手。
因为以前交手的时候,都以失败告终,几乎没有占过什么上风,还差点被裂太子打死,所以直到今日,九头虫都有些阴影,心里发怵。
陆压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一旁的太一。
看他这样,九头虫也跟着看了过去。
太一没有立
刻话,眼中流露出思索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