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很慌,若是补丹被药师父炼歪了,炼成了灭丹,吃下去直接自爆,那不炸了吗?
“主角的老爷爷应该不会犯这种失误吧?”
有没有可能他是意外?
敖烈的脸色变幻不定,比方才的便秘还要难看。
爆乱的力量横冲直撞,在体内肆虐而动。
他整个人都像是气球,被撑了起来,不受控制,越吹越大。
灵盖射出一道神虹,仿佛被捅出了一个窟窿。
自爆的势头正在高涨!
就在敖烈快要绝望的时候,砰的一声,不是他炸了,而是头顶上的花发出的声音。
它没炸,而是发生了变化。
九品花竟不知在何时,变化成了十品花。
“卧槽!”
敖烈又惊又喜,激动的不能自拔。
真的成功了!
虽然阵仗有点吓人,但头顶上的花骗不了龙。
货真价实的十品花!
他敖烈不弱于人!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尽归于身。
敖烈正式的迈入了大罗金仙之境,而且修为还在增长,他立即拿出一把丹药,吞入口中,一鼓作气冲到了大罗金仙中期。
芜湖!
他敖烈正式开启起飞之路。
大罗金仙中期的修为,加上他十品花的战力,毫不夸张的。
已经是一个高手了!
现在的玉皇大帝都不一定能干的过他。
都是大罗金仙,谁怕谁?
念此。
敖烈正了正神色,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神念沉入了体内。
在他的体内,仿佛有一处古混沌,在混沌中央,静静的浮沉着一本书。
虽然是书。
但是这书未免太大了一些,犹如横贯在地中央,像一座大陆板块,厚实,厚德,厚重,在这巨大的书籍上面,有许多的文字在流淌,文字都是一条条的神龙,蜿蜒扭曲,如同远古的龙文。
此书来自《圣王之王》一书郑
顶级神器——龙之书!
诞生于古混沌之中,是“先”的神器,可以比肩万界王图的存在。
区别不同的是,龙之书诞生于先,而万界王图是诛仙王后炼制而成。
此书乃是龙族的无上至宝,书中可以孕育龙族,甚至龙族的始祖,其强大程度可以比肩神象之王。
“如今我已经是大罗金仙,应该有资格窥探龙之书的妙用了吧?”
敖烈的神识宛如尘埃一般,仰望着大不可见的龙之书。
这宝贝他领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直无法驱动,想来可能是境界太低了。
如今他已经迈入了大罗金仙,今非昔比,不定能打开龙之书。
想到此处。
敖烈登上了龙之书,就像是降落到大陆板块之中一般,巨大的龙之书,就是一座大陆,上面全部都是金色的河流,在轰隆隆的响彻,奔腾。
“这些金色的河流是龙之书的封印,只有解开封印,才能彻底的掌控龙之书,”
敖烈心中盘算着,接着盘膝坐下,尝试炼化这些封印。
金色的河流宛如奔腾的银河,轰轰隆隆,碰撞出惊动地般的大响。
“有用!”
敖烈双目一亮,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能够撼动这些封印,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掌握龙之书。
看到希望之后,敖烈更加卖力,浑身充满了干劲。
等他彻底的掌控龙之书之后,那便是龙族真正的主宰,独一无二。
就算只有他一龙,也可以很快的创造出诸多的龙族。
有了龙之书,一切皆有可能。
浩瀚的法力澎湃。
爆发出滚滚狂潮,龙气飞舞之间,一个个巨大的龙字撞击,蒸发金色的血液封印,渗透到达龙之书深处。
他运用的是龙族的旷世绝学,八部神拳,对龙之书有生的亲近之感,有助于炼化。
许久过后。
金色的血液几乎干枯了,整个龙之书逐渐发生翻覆地的变化,书封打开一页页翻动,介绍着龙族的生命构造过程。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无数的太古生物,从混沌之中诞生,但是这些生物虽然强大,却没有智慧,相互厮杀,但是久而久之,那些强大的混沌古生物,有的灭绝,有的产生了另外的变异,有的修炼成了人,有了饶特征,向着完美的状态进化着。
突然,无数的混沌古气开始凝结,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岁月,因为混沌之中不计年,所以也推算不出来具体的时间,那龙之书就凝聚成功了。
龙之书凝聚之后,孕育了许多物种,集中了骄傲,智慧,强大,高尚,邪恶………各种情绪于一身的龙族,诞生了。
敖烈看的如痴如醉,书中世界的龙族诞生过程,跟洪荒时期的龙族有异曲同工之妙。
同样的强大,同样的不可思议。
龙之书本身,是没有意识的,它只是一件法宝,但是它有一种先本能,不被人控制,凡是想要控制它的人,都会遭遇到它的反噬,龙族的骄傲,在一本书上就能体现。
其他的生灵若是想炼化控制龙之书,会被瞬间毁灭,鸡毛不剩。
但敖烈不同,到底他也是龙,有着趋同的血脉和气息。
感受到敖烈的气息,龙之书突然诞生出来了强烈的意志冲击,一股龙形虚影,从横亘无边的书中冲出,巨大的龙吟让敖烈的神魂都在颤栗。
这条伟岸的龙神虚影正是龙之书的本能意志,跟器灵有些本质的区别。
巨大的龙神虚影屹立在地间,比之日月还要炽盛千万倍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敖烈。
“不会翻车吧?”
敖烈心中直打鼓,被看的毛骨悚然。
按理来,感悟出来的东西理所应当就该是自己的,听自己话。
但龙之书这件法宝太过逆,总会弄出一些出乎意料的操作。
比如现在,莫名其妙的,龙之书的意志都降临了。
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对了,变成本体试试。”
敖烈突然间灵光一现,直接现出了本体,一条长达万里,浩浩荡荡的白龙。
突破了大罗金仙之后,他的本体也更加的茁壮了。
但还是茁壮不过龙之书的意志。
在龙神虚影的面前,的像是一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