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们很熟?叫舞亭主就蛮好的。”
“”
很气!
但不敢动手。
就以陆闲现在的成份,他只配在角落里阴暗地爬行。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要这娘们好看!
虽然陆闲不是君子,但这并不影响他秉持着君子之道待人处事。
十年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降低对方的防备,以便趁机找个对方松懈下来的时刻狠狠报复!
只是说十年不晚,又不一定非得十年。
要学会变通!
“自甘堕落!”另一边,极冰圣女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是何时起与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的?”
她说话的对象很显然不是陆闲。
“呵,总比你这冰坨子整天板着一张假脸来得要好吧?”舞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我寒刹宗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那你就有这个资格对我的事指手画脚了?还是说,你到现在都还放不下追风亭的那场胜负?”
两女针锋相对,某位不三不四的人很自觉地撤离风暴中心,蹲在入口处看起了热闹。
陆闲最喜欢看女人对骂了,要是能动手过上俩招那就更得劲了。
至于极冰圣女对自己的讥讽,陆闲觉得无所屌谓,他连家里那几位对自己的看法都不是很在乎,又怎么会去管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的看法。
只不过陆闲的兴致很快就被接连进入水莲亭的人给打断了。
“火锅兄,你蹲在这里做什么?”魁虎一进来就看到陆闲没个正形地在看热闹,有些无语。
“看两个版本T0对线,就我这小胳膊小腿,不是很配加入。”
陆闲的话很难懂,魁虎索性放弃理解,朝着前方剑拔弩张的两人走去:
“二位,考验要紧。”
他听说过这两人有些过节,只是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会在楼亭内吵起来的程度。
之前两人打过照面也没有要吵起来的意思,所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诱因。
魁虎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陆闲身上。
“看我干嘛?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陆闲理直气壮的起身。
不用说,问题肯定出在这小子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尤其是补足名额的六人,那是深有体会。
奶白的雪子和三千互相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地同时远离了陆闲。
只要跟这个没安好心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拉开足够的距离,他就祸害不到我们。
至少,先前的经验是这样告诉两人的。
其余四人也有模有样的聚在魁虎附近,偌大的水莲亭里,竟只有陆闲孤身一人!
“唉,世态炎凉啊。”
陆闲摇了摇头,假装很受伤。
等陆闲和两女闹够了之后,十人总算回归正事,纷纷聚在石台附近。
因为没人愿意靠近陆闲和另外两女,所以此刻陆闲一左一右分别站着舞和极冰圣女。
这给了陆闲一种两人要把自己架着上刑场的感觉,有点壮烈了就是说。
“我们先吧,毕竟有两次机会。”
魁虎说着,率先将手伸入倒流瀑布,而后如触电般迅速把手缩回。
他的手心正静静躺着一朵淡绿水莲。
“还行,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被吸干灵气。”魁虎松了口气。
陆闲没有要动的意思,他身边的两女则是几乎同时伸手
下一秒,一黑一白两朵水莲被拉了出来。
“唔!?”
极冰圣女发出一声嘤咛,漆黑水莲在她手中缓缓消散。
不出片刻,她的身形便突兀地消失在了水莲亭。
在极冰圣女消失的地方,此刻还散发着阵阵寒意
“这飞机票也太快了点吧?”
陆闲忍不住喃喃道。
“嘀咕什么呢,到你了。”
舞用肩膀撞了一下还在发呆的陆闲,她的运气很好,一发入魂直接拿下。
150代币进账,哪怕是对亭主而言,这笔收益也算得上很高了。
“等、等等我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抽卡,你们先抽吧,我需要来点仪式感。”
在别人看来,陆闲这个行为明显是被极冰圣女消失的样子吓到了。
可只有陆闲自己才清楚,他的手气是真的臭。
以前玩抽卡手游的时候,下池子那是次次吃保底,吃得昏天暗地。
垫池、摸点、拜关公
什么玄学都试过了,还是救不了自己,根本挡不住来自非洲大地的呼唤。
脱非入欧,逆天改命。
这是何等艰难的道路,只凭半吊子的心态永远也无法偷渡成功!
“你确定要当最后一个?据说越往后的人,就越容易抓到漆黑水莲哦?”
第一次看到陆闲如此慌张的样子,众人啧啧称奇。
“呵,你太小看我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最后一个。”
陆闲酷酷地丢下了一句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水莲亭。
已经确定了入亭资格的舞没什么必要继续守着倒流瀑布,她倒是对陆闲的逃兵行为很感兴趣,于是也追了出去。
从水莲亭出来后,舞发现陆闲蹲在池边,好像在用池水洗脸洗手?
“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一种仪式,能让我心想事成的仪式。”陆闲很笃定地回答道。
“有这种方便的仪式?”
“我想相信有,至少在我的家乡里,大抵是有的。”
“北境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仪式?”
“”
陆闲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人设是北境蜀山的剑修仔
“你别管奇不奇怪,它肯定有效!”
“万一没效果呢?”
“那只能说明我心不诚”
“那你现在算仪式结束了?”
舞越来越好奇陆闲的来历了,她总觉得眼前之人不是单纯的北境剑修出身。
陆闲清了清嗓子:“没有,还需要来一首战歌!”
“战歌?”
没有正面回答舞的话,陆闲酝酿了几秒,气沉丹田,发出一声惊天爆喝:
“好运来祝我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