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劫气这个东西,玄之又玄。
气运强者,天道眷顾,出门随意捡宝,修行事半功倍。
相反,劫气加身,小丑本丑,被杀夺宝,修行艰难无比!
一句‘道友请留步’姜子牙回头了,头顶竟真的多出了一缕隐秘不可察的劫气!
“回头必上榜!洪荒衰神申公豹,当真名不虚传!”
姜子牙茫然转头,“你是?”
崎岖的山路中走出一青年男子,其身着一袭黑衣,五官较帅气,面带着笑呵呵,“申公豹见过道友。”
“最近几日看到道友遇山便拜,是想拜入仙人门下吧?”
姜子牙点头,“姜子牙见过兄台…申道友,不瞒道友,我的确是想拜仙人为师。”
“贫道化形后,独自修行数年,感艰难无比,也想拜仙人为师,修一场逍遥自在。”
申公豹,乃山间野豹化形,自姓申,名公豹。
“子牙兄,若不嫌弃,咱们两个便结伴而行,一同去仙门拜师如何?”申公豹热情的邀请。
姜子牙闻言欣喜点头,“甚好,与兄长一同前去仙门拜师,路上也能多个照应。”
于是,姜子牙、申公豹便结伴而行,访仙山,拜仙师。
暗处。
应渊暗暗观察着,日记随笔。
【果然…天命劫子之间有相互的吸引力,蹲姜子牙,必然能蹲到申公豹!】
【一句道友请留步,让多少仙圣陨落化为劫灰了去?】
【申公豹…若能为截教所用…先喊住阐教众仙,再喊住西方众仙,岂不美哉?】
碧游宫。
通天教主正在与多宝讲道,感知元神内日记本更新,嘴都笑歪了,“本座这宝贝徒儿终于开始为截教谋划了!”
“啊哈哈哈!”
多宝面露疑惑,十分不解,“老师,您…究竟在笑什么?”
通天:“?为师身为圣人,自有威仪,一般情况是不会笑的。”
“啊啊哈哈!”
多宝:“??”
“除非忍不住?”多宝瞬间紧张起来了,“难不成老师在外边养的小弟子…突破到准圣大圆满了?”
“我突破时…老师可没这么高兴过…完了!我不是老师最爱的宝了……”
……
姜子牙、申公豹结伴而行,无明确目的地,但却一路向东方而行。
而且,空间规则发生了某种奇妙变化。
姜子牙明明是凡人之身,申公豹仅有炼虚合道境,两个菜鸡,一月竟走了百万里?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天道之力加持!让其二人往昆仑山走去!”
应渊知晓,不能再拖了!
便先行飞至两人正前方百万里处。
于无名大山当中,建造了一座道宫。
道宫左右两侧,有一副仙风浓郁,道骨铮铮的对联,曰: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尽风光在险峰。
横批:至尊无极宫
应渊摇身一晃,化为了一仙风道骨的修士,静坐在仙雾缭绕的山巅,等待有缘人。
两日后。
姜子牙、申公豹浑然不知,两人行路时缩地成寸,两日时间,走出数万里路。
“子牙兄,你饿了吗?”
“饿了。”
“呵呵,那我去搞点吃的。”申公豹虽无修行之法,但有一些小法力,搞些吃食,还是十分容易的。
不多时,申公豹捉了两头野山鸡,拔毛串在木棍上炙烤。
滋滋冒油,香气迷人。
两人正吃着。
申公豹神情微微一滞,“子牙兄,你听……”
姜子牙有些木讷,“听什么?”
“山顶上传来的……”
姜子牙、申公豹放下吃食,竖起耳朵仔细听。
微风,祥云,托着道歌落下。
“难难难,道最难。”
“莫把金仙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
申公豹听清了道音,脸上露出狂喜,“莫把金仙作等闲?不遇至人……”
“哈哈,子牙兄,咱们福缘到矣!”
姜子牙木讷道:“怎么了?”
“山顶必有仙人,咱们不就是要寻仙人拜师吗?”
“子牙兄,咱们快去拜师!”
也顾不得吃了,申公豹拉着姜子牙,便朝山顶飞奔而去。
透过缥缈的云海,看到一座道宫。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尽风光在险峰……”
“山之巅…便是无尽风光所在!”
“至尊无极宫…好霸气的道场名字!”
申公豹即刻拉着姜子牙磕头大拜,“弟子申公豹、姜尚,想拜仙人为师,恳求仙人怜悯!”
璀璨的光映照在云海,瑰丽壮阔。
申公豹瞳孔微缩,拨开云雾,看到了风华无双,帅气英俊,堪比一众读者老爷的面孔!
尤其他周身散发着玄妙氤氲,深邃不可察!
咚!咚!申公豹心跳都加速了!
“恳求仙人怜悯!”
姜子牙也跟着大拜,“恳求仙人怜悯。”
“贫道道号忽悠子,清静惯了,不收徒。”应渊随口忽悠道。
申公豹一听不收徒,更着急了,色愈恭,礼愈至,“恳求仙师怜悯吾等修行不易,若能拜进仙师门下,小豹必定努力修行,不坠仙师威名……”
应渊是忽悠,这申公豹亦能说会道,甭管这忽悠子有多大能耐,总归是仙人就对了,先拜其为师,学到神通术法再说!
姜子牙一脸着急,但嘴笨,不知怎么说,“俺也一样!”
应渊故作思索,良久后,无奈点头,“汝二人能寻到本座的至尊无极宫,也算缘法。”
“本座便先收汝二人为记名弟子,考较一番,心诚者,可晋为嫡传!”
申公豹、姜子牙恭敬大拜,“弟子多谢老师怜悯!”
就这般,申公豹、姜子牙拜入了忽悠子门下。
应渊:“忽悠子收的徒,与截教应渊何关?”
准提:“对啊!黄连道人、苦精道人又与有大毅力、大悟性、大福缘的准提圣人有什么关系呢?”
每日清晨,第一缕紫霞浮现时,申公豹、姜子牙都会与老师在山巅打一道动作,动作简单,名曰:“七彩阳光”
此动作,可令修士觅一缕紫霞入体,蕴养道躯,端的是不入流功法!
打完动作,晨读,涵养心性。
午时,小憩一个时辰,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下午,体能训练。
转眼,便是七年过去。
姜子牙愈发不确信,“公豹兄…咱们老师…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啊?”
“修炼了几年…法力丝毫不见涨啊。”
申公豹:“?我都已经证道地仙了,老师教的还是很有用的。”
“那我怎么……”
申公豹面露无奈摇头,“不若…等老师讲道时,再问问?”
“好!”
这一日,应渊讲道。
底下姜子牙却一脸愁容,鼓起了勇气,出声道:“还请老师,传授吾等真本事!”
应渊神情一愣,旋即看向姜子牙,“公豹,汝拜进山门多久了?”
姜子牙恭敬道:“弟子亦不知过了几个年头,只知山顶的杏树开了七次花。”
“哦七年了,也不短了。”
“道有三千,不知子牙想学什么本事?”
“全凭老师教导!”
“为师教汝个术字门道,如何?”
“术字门道,怎么说?”
“请仙扶鸾,问卜趋吉避凶之理。”
“可得逍遥长生否?”
“不能。”
“那不学。”
“那为师教汝流字可好?”
“可得逍遥长生否?”
“不能。”
“那不学。”
“那为师教汝静字如何?”
“不学。”
“那为师教汝奇门遁甲,行军打仗?”
“不学。”
应渊故意拉着个黑脸,“这也不学,那也不学,朽木也!”
边说,便敲了姜子牙头顶三下。
姜子牙心底叹气,“这老师…浪得虚名,没什么真本事。”
一旁,申公豹眸底精芒闪烁,“敲三下…背着单手…走进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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