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思念是一把刀

第245章这个时候,刘丛已经没有心情陪着石天雨闲扯,只想回房里去,看看和韩玉凤怎么来分那两锭大银和那只金元宝。

因为韩玉凤美貌,所以也很强势,刘丛又满足不了她。

所以,每当收到什么钱或是礼物时,韩玉凤就毫不客气地揣在自己的手中,根本不把刘丛的夫人以及刘丛放在眼里。

但现在刘丛一穷二白,送礼送出事来了,当着有职无权的推官,还从富裕的地方来到山高路远坑深的穷地方任职,真不习惯。

总想着再攒点钱,再跑跑,看能不能调回济南府去。

石天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韩玉凤的那双饱满。

心想:韩玉凤若是武林中人,肯定是武林第一美人。

就算是狗皇帝见到韩玉凤,也会纳韩玉凤为妃的。

现在,石天雨即刻就想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马上和韩玉凤那个什么。

韩玉凤也不放在心上,心道:只要这小和尚有银子给就行了,别说让他看几眼,就是老娘陪他睡觉,那又有何妨?

那还是老娘赚大了呐!

自从嫁给刘丛这死鬼,老娘一次也没快活过。

这小和尚不错。

他这身子板,老娘喜欢。

“公子,请喝茶。”丫鬟送上茶,端到石天雨面前。

石天雨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碗,又侧头对刘丛说道:“家父说了,刘老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助人为乐,高风亮节,让小侄长期住在老爷府上,好向老爷学习为官之道。”

呷了一口茶,觉得这茶简直就是垃圾树叶。

难喝死了。

不过,石天雨也想赖在刘府不走了。

因为打探移宫建在何处,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得有一个落脚点。

得等着头发长起来。

现在一个光头,出去引人瞩目,不好藏身。

而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野,藏身刘府,那是再好不过了。

天下武林中人谁能想到我石天雨竟然是在涪城府衙的推官家里过日子呢?

再说,不是还有韩玉凤吗?

有这样的大美人相伴,我这日子过的肯定跟神仙似的。

刘丛一听,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差点跳起来反问:“什么?”

需要的是石天雨的银子,可不想自己身边有匹狼。

当了近十年知县的人,如何看不出来石天雨瞧向韩玉凤的那种眼神。

石天雨知道刘丛喜欢银子,便抱拳拱手说:“只要刘老爷肯留小侄在身边,贵府的一切日常开支,全由小侄承担,包括两位夫人的金银首饰。小侄明天就替老爷多雇用几个漂亮丫鬟来服侍老爷。至于马车,保镖护院,这些更不是事。”

韩玉凤惊喜起身,连声道好:“真的?好!好好好!”

心想:有这么一个财神爷在府中,今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老娘不仅要金银首饰,还要上等的马车,还要雇用马夫,还要多雇用几个丫鬟,还要雇用保镖护院。

这世道不太平。

以前,在济南府鲁章县的时候,老爷都当上县令了,结果还是半夜进了劫贼,把家里的钱都劫走了。诶!否则,现在也不至这么穷呀!

石天雨则是心想:我现在江湖上无法躲藏,只能待在刘府,何不大力讨好刘丛?

反正钱是拿来的,存起来的钱便是废铜烂铁,出去的才是钱。

不要说明教的藏宝,不要说恩师殷世海留给我的巨额财产。

就是从火焰寨拿回来的钱,我这辈子也是怎么也都不完呀!

待打听到移宫建在何处?救出盈雅,再看看弄一个新户籍,过得一年半载,江湖风平浪静了,我再入读国子监,报考武举。

嗯,就这么定了。

于是,石天雨又侧头对韩玉凤说道:“不瞒夫人,小侄其实这次是随同家父一起来的,他前几天看中了府衙后面那栋大房子,还说可以把那栋房子购买下来,送与刘老爷,只要小侄能从刘老爷身上学到官场上的真功夫。”

刘丛这回急忙抢先说:“好!好好好!”

竟然也是连声道好。

刘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座大宅子。

现在住的这破房子,夏天漏水,冬天漏风,怎么活呀?

那知府戴坤又贪得无厌,下属谁不给他送钱,他就冷落谁。

至于提拔,就甭想了。

接着,刘丛起身走近石天雨跟前,躬身作揖说:“令尊在哪?本官,哦,老夫去拜访他。”

石天雨哈哈一笑说:“刘老爷,家父忙于做买卖,他看中房子后便交给小侄处理了,银子全在小侄身上呐!”说罢,便解下鹿皮袋,但见里面便是金灿灿的金条、金元宝、白银。

还有金戒指、金手镯、金项圈。

韩玉凤赶紧起身过来看看。

夫妇俩看的是直咽口水。

心里皆想:人家怎么那么有钱?出手就是金元宝和大银锭。

随身所带的钱,都够当知县好几年的俸禄收入了。

石天雨心想:银子才是大爷,连刘丛也得向我躬身作揖。

刘丛听了,又连声说:“哦,好好!贤侄就留在老夫身边,老夫一定不遗力地传授官场学问。”

连忙吩咐丫鬟暂时搬到柴房去住,把房间腾出来让给石天雨住。

那丫鬟气得七孔生烟,跟着刘丛几年,却不如一个刚来的小和尚。

但没办法,当小丫鬟就得唯令是从,只得躬身应令而去,赶紧收拾东西,搬到柴房去住。

韩玉凤听了,高兴的跳起来说:“太好了,有漂亮大宅子住了。”

这么一蹦跳,原本没扣好的衣衫受她蹦跳震荡,滑落下来。

曼妙风景,顿时呈现石天雨的眼前。

石天雨看的目瞪口呆,真想伸手去捏一下,张嘴啃一口。

韩玉凤也不急着拉好衣服,干脆让石天雨看过够。

刘丛既不劝阻,也不生气。

有大宅子住了,有银子了,何必为一个小妾与石天雨闹翻呢?

小妾嘛,随时可以纳的。

只要有钱,什么都会有的。

石天雨看刘丛没有反应,终于大胆地上前说:“夫人,来,小侄帮您扣好衣服。”

为韩玉凤拉上衣衫,也趁机大饱眼福。

韩玉凤一笑,轻轻拨开石天雨的手,转身回房去了。

刘丛留在大厅,陪石天雨继续喝茶聊天,甚是亲切。

全然不当一回事。

石天雨心想:这狗官虽然平庸无能,但他能带自己游历官场,说不定将来还真对自己有用。

哪天有机会,我也可以弄个官当当,威风一下。

再说,我当官了,就会有人保护我。

江湖中人还能拿我如何?

在辽西当总兵的时候,数万将士听我命令,多爽呀!

我想灭谁就灭谁,手中有兵,威风八面。

石天雨心想至此,便拱手说道:“叔父,能否请个先生教小侄念书练字呀?”

又心想自己才十七岁。

过完春节才十八岁,身材相貌还会有些改变。

届时弄个新户籍,应该是可以混入庙堂的。

从小兵当起,不要一下子当将军,先混几年再说。

狗皇帝身体不行,一个接着一个换。

自己武功好,身体好,熬也能熬死狗皇帝几代人。

就像司马懿那样,虽然没有曹操的智慧,但是身体比曹操几代人都好。

熬死曹家好几代人。

最后不也是夺得了天下吗?

刘丛正想着住大宅子的事,闻言当即点头说:“哦!好的。您看苏师爷如何?他跟着本官好多年了,文笔不错,颇有智计!就是贪财!总是挖空心思,想捞点钱,所以,总是睡不着觉,很瘦。”

介绍苏醒之后,刘丛脑海里又浮现一个念头:这小子不是洪连素的人吗?为何还要到老夫这里来念书?哦,对了,这小子为何要削发为僧呢?

奇怪!那么富有,却要削发为僧,犯贱吗?

有问题!

不过,这小子钱多。

老子不管了,先把他的钱掏过来再说。

石天雨想起苏师爷那副瘦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心想怎么能让那样的人来教自己呢?

便仗着自己富有,不客气地问了一句:“苏师爷的才华如何?”

刘丛生怕石天雨生气不给他买大宅子,连忙说苏师爷的好话:“贤侄呀,您别瞧不起苏师爷,人家可是秀才出身,文才很好,字也写得漂亮,鬼点子多,跟着叔父多年,也懂官场中事。您不是想学习为官之道吗?他可是上好人选。”

石天雨点到为止,不再问下去,当即又掏出一只金元宝塞给刘丛说:“那好,这是给苏师爷的酬金。”心想刘丛肯定会从中渔利的,所以,出手更大方,又给刘丛一只金元宝。

当知县一年也就九十两银子的俸禄。

这只金元宝价值百两银子。

是刘丛一年的收入了。

刘丛一看又是一只很大的金元宝,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接过,客气地说道:“哈哈!好,等贤侄买好大宅子,就跟着苏师爷念书吧。”仍然是有条件的,前提是石天雨给他买好大宅子。

然后,刘丛乐哈哈地回房去了。

丫鬟过来,请石天雨去沐浴更衣。

当夜,石天雨就住在丫鬟原来住的那间房子里。

翌日一早。

刘丛命人传来苏醒,拿出一锭银子递与他,说道:“苏师爷,您从明儿开始,教授那个洪公子念书,传授其为官之道。洪公子会每月给您酬金十两银子。”

苏醒接过那锭银子,掂量掂量,乐得全身都轻飘飘的,说道:“十两银子?好,太好了!”

哪知道石天雨赠给他的原本是金元宝,价值上百两银子呐!

刘丛见状,瞟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心道:老小子,您还师爷呢?本官从中扣了九十两,哈哈!

石天雨随即在苏醒的陪同下,拿出一块金砖,在衙门附近购置一处大宅子送给刘丛。

这下真把刘丛乐得当石天雨是亲侄子一般。

领着石天雨同吃同住同乐,整天带在身边。

还让韩玉凤领着丫鬟服侍石天雨起居饮食。

韩玉凤也趁机向石天雨提出,请些保镖护院来,多雇用几个丫鬟,买辆上好的马车。

至于马夫吧,也顺便一起雇用吧。

石天雨随即拿出三只金元宝给韩玉凤,说道:“这些琐碎事,小侄不太擅长,还是夫人去处理吧。”韩玉凤拿着三只金元宝,乐呵呵地走了。

多雇用了几名丫鬟,买了上好的马车,雇用了马夫。

但是,没雇用保镖护院。

省下来的钱,自己呗。

这天,刘丛出去办差。

石天雨便来到美丽饱满的韩玉凤的房子里,反手关上房门。

韩玉凤半推半就,接受了石天雨的服侍。

虽然韩玉凤不会武功,不懂武功,但是,充分享受到了石天雨的龙象般若功带给她的无边快乐。这天,他们俩也没出去吃饭,整天腻在一起。

韩玉凤平生首次感受到作为女人的乐趣。

住进大宅院了,韩玉凤也有自己的西厢房。

那些丫鬟又是她雇用来的,自然不会说她的事。

不过,苏醒有意见了,不是要教授石天雨念书吗?

当先生的等了徒弟一天,还不见徒弟的影子。

气呼呼的大发牢骚。

但这也不重要。

晚饭时,石天雨从韩玉凤的西厢房里出来,甩手就给苏醒一大锭银子。

顿时,苏醒什么意见也没有了。

还把石天雨当作先生来伺候。

如此,刘丛白天出去办差,石天雨就溜进韩玉凤的卧室里。

晚上,石天雨则是偷偷溜走,调查移宫到底建在何处之事。

火球高悬于天空中。

大地热的犹如蒸笼一般。

荆湖。

夷陵城中。

新搬到这里来的洪兴镖局。

后院的练功场上。

安启其与杨樱并肩而立,在考究弟子们的武功。

他们夫妇俩决定通过这次考究,让合格的弟子开始行走江湖,长长见识。

而由丐帮主办、六合帮以及石马庄、龙泉山庄赞助协办的武林新秀大赛就要举行了。

安启其夫妇也想让他们惊雷剑门的弟子参与比赛。

看看能否扬一扬威,振兴惊雷剑门。

晋远镖局出事后,洪兴镖局也不赚钱,生意减少了许多。

接下来,要振兴洪兴镖局,就得依靠一帮徒弟了。

徒弟的武功好,振兴洪兴镖局,肯定不是问题。

徒弟的武功不好,以后这洪兴镖局就办不下去了。

大家回乡下种田吧!

练功场上。

第一个出场的是大徒弟谢海庭,手执长剑,由一招“半空惊雷”使出,纵身跃起,反剑回旋,跟着下划横扫,动作既优美,又有力度,隐隐夹着惊雷之声。

显示着他作为大师兄的成熟和霸气。

安其启、杨樱、陆建功等人异口同声赞叹:“好!好剑法!好武功!”

待谢海庭将四十八路惊雷剑法使完,众人都为他拍掌,以示鼓励。

谢海庭收剑走到安启其跟前跪下,抱拳拱手说:“师父,徒儿可否随您押镖了吗?”

安启其扶起了谢海庭,按照武林规矩,又向谢海庭赠送即将走出师门的哲理,亲切地说道:“好!好好好!庭儿,您可以随为师行走江湖押镖了。但是,您要记住,在江湖上行走,最重要的是要以德服人,并不是以技压人。”

谢海庭闪烁着激动的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学艺十年,终于可以出师门了,如何不激动?

此时得到了师父的赞许,心中多少有些得意。

他起身收剑入销,站在师母旁边,又偷眼看了安儿一眼。

安儿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此时,身穿蓝色的翠烟衫,绣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若凝脂,但脸显忧郁,低首弄衣。

这个小辣椒有心事呀!

谢海庭心道:师妹,这回您该被我震憾了吧?

晚上该为我优美的动作失眠了吧?

但他失望了。

安儿心里在想着石天雨。

长大了,会自己去打探江湖上的消息了。

知道石天雨曾经成为辽西总兵、广宁知府。

也知道石天雨现在又成为朝廷的通缉犯,并被武林中人不断的追杀。

她心里盈满了对石天雨无尽的担忧。

十四岁那年,她曾和石天雨相依相伴,从血雨腥风之中走过来。

而石天雨还千里迢迢护送她到洪兴镖局来投靠她的舅舅安启其。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石天雨了。

但是,心中对石天雨的思念从未停止过。

思念如一把刀,天天都在她心头上划了一道痕。

师父对徒弟的考核还在进行。

第二个出场的是安儿的二师兄陆建功。

他拔剑出销,运足全身内劲,竟然由本门剑法中的最后一招“雷鸣电闪”使出,由尾到头掉转过来使用,不求动作的优美,只求狠辣刚猛,以此显示他的男子汉气慨。

雷鸣之声竟然长伴着他的四十八路剑招。

安启其满门拍手喝彩。

赞叹之声胜过了刚才谢海庭的那一场表演。

真让谢海庭有些汗颜,有些惭愧。

表演完毕,陆建功也收剑跪在洪启其跟前。

抱拳拱手说道:“师父,徒儿可以和师父一起去押镖了吗?”

安启其按照武林规矩,也赠送陆建功走出师门的哲理之言,慈祥地说道:“不错!很好,可以了。但是,功儿,您剑法虽然使得好,但今后在江湖上行走,不能逞强示威,而要多行善事,行侠江湖!洪兴镖局未来就靠您了。”

陆建功趴在地上磕头说:“是!师父,徒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然后起身,收剑入鞘,站在谢海庭身旁。

他也有些得意地望了安儿一眼。

心道:满门对我的喝彩声盖过了大师兄。

师妹,这回您该对我刮目相看了吧?

但是安儿依然在低首弄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建功心里好不失望。

轮到三师兄成了才出场了。

他从中间的一招“天打雷劈”使出,再由头到尾掺杂使起,剑法让人眼,让人眩目。

安启其夫妇声声叫好,均是心道:本门弟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强呀!

惊雷剑门有望振兴了。

洪兴镖局未来的生意一定会很红火。

成了才剑法使完。

安启其不待他跪下请示,便扶着他的双肩,说道:“好徒儿,您也可以和我一起去押镖了。但是要记住,一山还有一山高,切不可骄傲自满,学无止境。”

成了才见安启其如此器重自己,心头激动万分,热泪盈眶地说道:“是!师父,徒儿永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一定将本门剑法发扬光大。”

他起身收剑入鞘,站在陆建功的下侧。

最后一场,是由安志君和安儿的对练表演。

安儿虽然是安启其门下,但师从杨樱。

安启其一门瞪大眼睛注视着场中二人。

师兄弟们主要是瞧着安儿。

至于安儿武功怎么样,他们都不关心。

他们关心的是安儿的曼妙身段。

多看一眼,多赏心悦目一会。

安志君手执长剑。

安儿手握长鞭。

安志君握剑腾挪闪剌向安儿。

安儿握着长鞭扫卷跃弹向安志君,身姿优美。

论功力和剑法的高超,当起是安志君为上。

可是,安儿的古墓派轻功远远高于安志君的轻身功夫。

安儿好几次遇险,但均是被她巧妙地闪避开来了。

“好轻功!好身法!”

安启其、谢海庭、陆建功、成了才等人不停地喝彩。

安志君十年学艺,使完了三十多路剑法,连安儿的衣角也没有沾上,心里隐隐感到惭愧。

好胜之心顿起,狠辣剑招便不自觉地运到了剑锋上。

如此一来,安儿顿处于下风。

不过,她与安志君游斗起来,虽败不乱。

凭借古墓派玄妙的轻功,让安志君依然是沾不到她的衣角。

安启其眼看爱子四十八路剑法已经使完,仍然不能取胜,便大声喊停:“好了!”

安志君和安儿二人连忙跃退,各收兵器,上前跪在安启其和杨樱跟前。

安启其夫妇上前,各知扶起安志君和安儿。

安启其对安志君道:“好啊!不错嘛,君儿。您的剑法大有长进,也可以和爹一起闯江湖了,只是您的火候还欠了点,记得今后在江湖上行走,要多留心高人的武术招式,虚心好学,您的武学境界才会更上一层楼。”

安志君说道:“是,爹。孩儿惭愧,十年学艺,竟然连师妹的衣角也没沾上,真是愧对爹娘的教诲和指点了。”

安启其手拈胡子,哈哈笑道:“君儿不必泄气,有道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您有这样聪明的师妹,应该高兴才是!以后安儿在江湖上有了名声,那也是咱们家的骄傲!”

他一番话让诸弟子登时心胸开阔了,个个使劲地点头。

杨樱一把拉着安儿的手,说道:“安儿,您可给师父长威风了,您的鞭法刚学会,便可和君儿打成平手了,以后,我也不用受君儿他爹的欺负了,老是听他吹牛,现在呀,我也可以吹吹牛了。”安启其等人闻言,哈哈大笑。

安儿眼眶一红,跪在杨樱跟前,说道:“谢谢师父的关爱,您收养了我,还传我武艺,您名为我师父,待我实如亲生女儿,师父的苦心和教诲,徒儿一生感激不尽。”

杨樱扶起安儿,说道:“庭儿、功儿、才儿他们其实都是孤儿,都是老爷子在押镖路上收养回来的。您们都要出师了,镖局和门派的振兴,以后都靠您们。要记住,师兄弟、师兄妹要想在江湖上不被他人欺负,最重要的就是要团结,要拧成一股绳,众志成城。”

谢海庭、陆建功、成了才、安志君闻言,一起跪在杨樱跟前,异口同声地说道:“孩儿谨记师母的教诲,一定振兴镖局、一定振兴惊雷剑门。”

安启其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您们都累了一个上午了,走,吃饭去。”

便左手拉着谢海庭,右手牵着陆建功,走在了前面。

杨樱拉着安儿的手,领着成了才、安志君,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成了才侧目而视安儿,心里真是盼望她在师兄弟中,最终选择自己。

安儿身材苗条,曲线玲珑,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黑的秀发齐腰。

浑身上下,都透着江南女子的文静俊秀。

哪个男人不为这样的女子折腰?

当然,她的性格很辣。

不过,这不妨碍四个师兄都喜欢她。

以前,四个师兄全都尚未出师,谁也不敢轻易提感情这个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几个全都可以出师了,是到了可公开追求安儿的时候了。

每当夜深人静,谢海庭、陆建功、成了才、安志君几个师兄弟,躺在各自的小屋里,都会想着安儿那迷人的身段。

他们个个都在心里感叹:安儿,美善的姑娘呀,我想念您啊!

为了您,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您最终可会选择我?

翌日一早。

谢海庭准备镖车车辆之时,忽见三人来到洪兴镖局,急向安启其禀报:“师父,门外有一个自称谢文的人求见!”

安启其刚穿好衣服,闻言惊叫一声:“飞鹰神探?快快有请!”

急急出阁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