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燕这头很快就接了乔云良的电话,笑着问道:“都定好了吧?”
乔云良赶紧应道:“定好了,定好了。阮姐,谢谢你,我才知道你给朱总这边打了招呼,我这人还没去上任,你就送给我这么大一份礼物,我,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报你。”
阮红燕那头笑得更浓了,接过乔云良的话应道:“你跟了我家老梁有些年头了,为你做这点事,不是我这个当姐姐应该的吗?”
“不过,小乔,下去任职,很多事就靠你自己去应对了。宁愿求稳,也不能出事,知道吗?”
乔云良满是感激,这些年尽管家里有任何需要做的事情,乔云良都会第一时间帮阮红燕做,可她真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他。
如今,乔云良要离开阮红燕和梁正道了,心里突然涌起了很多不舍,声音也变得调调,说道:“阮姐,我,我舍不得你和老板。”
乔云良此时的语调也好,这句话也罢,还真是煽情啊,瞬间把阮红燕给感动了。
“你小子,跟了我和老梁这么多年,还没跟够啊,在
阮红燕的话,听得乔云良心绪激动澎湃起来,嘴巴自然更加甜蜜起来。
“阮姐,无论我走到哪一步,都是你和老板的功劳,这辈子,你们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永生难忘。”
乔云良和阮红燕这一来一往的通话,房间里洗脚的刘善财和赖印钧也洗完了,他们没有马上离开了,而是相约着去银海市,特别是刘善财,直接说道:“我让操妙音这娘们安排一下,你想见的妞,都给你安排上。”
“这一次,终于能如愿似尝了。不过,赖兄,湖边那一片的地盘,你们赶紧破土动工,第一期必须保质保量,快马加鞭地动起来。”
赖印钧笑了起来,看着刘善财那张油胖的脸说道:“好,好好,听刘哥的,小弟马上让老大调拨资金来,合同一签,就破土动工。”
“是乔老弟的事,就是我赖应钧的事。”
这话恰巧被乔云良听到了,这可比赖应钧当面说更可信,也让乔云良更加有信心了。
无论秦明山是死是活,明面上,他已经是个大死人,他不敢露面,也不可能让他露面!
这晚,乔云良被刘善财送回家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劳邦原,电话一通,他直接说道:“邦原,我后天上任。明天省里会下文公布,听说秦明山还没死,有一波人在找秦明山,你知道这件事吗?”
劳邦原一怔,他自从知道乔云良要来银海市任职后,内心一直很复杂,早知道乔云良会来银海市任职,他就不应该答应乔云良的劝说,下市里任职一个,回省里,提拔上自然是优先的。
如今,人也下来了,可乔云良一次次让他干的事,都不是劳邦原想干的。现在,乔云良成了他的顶头上司,劳邦原感觉自己无处可逃。
劳邦原内心再复杂,还是很快地接过乔云良的话应道:“云良哥,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怀疑秦明山没死,但现在你来银海市任职了,这件事,省公安厅这头接过去了,市里没派力量去找他。”
乔云良见劳邦原这么说,又说道:“你明天试探一下那个武昌盛,是不是他派的人在找秦明山,如果是,你阻止他们擅自行动。”
“银海市发生的事情太多,秦明山既然死了,不能再让来一个复活,对市局,对省公安厅都是严重打脸,这不是小事情,你查一下。”
“还有,恒融地产公司会开发新城区那一片,望圣楼那一带,我想了想,还是交给恒融地产公司最适合。”
“真要强拆望圣楼,毁掉地下城,也太可惜了,被恒融地产接过去了,一来能变现资金,二来也能保存下来,不至于过于浪费。”
乔云良的话不无道理,在这一点上面,劳邦原还是认同的,至于秦明山的事情上,他明知有问题,可他现在处于这个位置上面,除了听乔云良的,他没更好的法子。
“云良哥,你的想法太对了,你上任后,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就行。”
有了劳邦原的这句话,乔云良安心多了,应道:“有你这话,哥就安心多了。”
“你现在对银海市的熟悉比哥强,到时候还得帮哥稳住局面,开创新的政绩,在你面前,哥就不收着藏着的。”
“老板让我下去,除了稳定好银海市的局面,当然希望我能给他长个脸的。”
劳邦原等乔云良这番话一落后,应道:“云良哥一定会打开银海市的局面的,也一定能得到梁省长的提拔的。”
劳邦原到了这一步,除了顺着乔云良说外,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好不容易等乔云良挂了电话,劳邦原才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越来越复杂了,也越来越害怕面对乔云良了,这感觉,让劳邦原自己都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呢?
劳邦原在结束和乔云良的通话后,想了又想,还是一个电话打给了武昌盛。
武昌盛还在加班,把第五琪家的案子破掉后,他又在攻其他的案子。
而且武昌盛这边得知第五琪家的房子和门面都有人接手了,越是这样,他越是拼命工作,不让自己有空闲的时间,他很怕自己没管住自己,跑去见第五琪。
武昌盛一见是劳邦原的电话,赶紧接了。
电话一通,劳邦原直接说道:“老武,你派人在寻找秦明山是吗?”
武昌盛一惊,没有马上回应劳邦原,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这一个举动,劳邦原便知道武昌盛这头确实也在寻找秦明山,他见武昌盛没马上回他的话,叹口气道:“撤回来吧,要找,做得更隐蔽些。”
劳邦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武昌盛还是很感动的,便把他安排人寻找秦明山的事情告诉了劳邦原。
劳邦原听完后,更加复杂了,他夹在了武昌盛和乔云良中间,左右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