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这些,宋立海全部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桃花庄的小树林。
老远就看到了秦文文的那辆车停在树林之中,宋立海加快了步子,奔了过去。
在车内的林可然看到了奔跑的宋立海,也从车子里走了下来,朝宋立海奔了过去。
一袭绿裙的林可然,跑起来象个绿衣仙子般飘逸,可宋立海哪里有心情欣赏这么绝美的小仙女啊,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害怕,这是桃花庄啊,明天秦明山带着乔云良要来的村庄,这女人真是疯了,疯了。
林可然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几天没见到自己想她了,可感动啦,哪知道就在她想扑进宋立海怀抱里时,被这个男人一把扯住了,直接带进了车子里。
“可然,你疯了,你知道秦明山可能会派人跟踪你,跟踪我。”
“不对,指不定今天让我来桃花庄就是秦明山有意而为之,就是试验你的,你个小傻瓜啊,你上当了。”宋立海急急地说着。
林可然如火的热情被这男人浇了一个透心凉,可她不甘心啊,后天就要出国了,她确实是冒着风险来找这个男人的,她要不来,这男人不会主动,也不敢主动找她的。
林可然才不管这些,这男人越发火,她越是作,直接封住了这个男人嘴,不管不顾地敲着,敲着。
宋立海要疯啊,真要疯了,他今天已经吃过两次快餐啊,再吃一次就是三次快餐啊,这快餐吃多了,真的会败味的啊。
可林可然就是一团火啊,火烧起来,想灭,可能吗?
这女人也是旱久了吧,真是母老虎啊,现实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和宋立海,于这疯女人而言,全然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果然是要写小说的女人,果然写小说的女人全是精神病。也对,书上说了,写字的人全他妈的都是歪瓜裂枣,正常的人,哪里会从事写字这一行?
宋立海不反抗了,被一个女人用强一次也是另外的体验吧,他索性躺平了,任由这个疯妖精欺负他。
这女人把宋立海敲开后,直接咬住了他的舌尖,痛得宋立海想骂人,推开了疯妖精。
“你疯了吗?”宋立海冲着林可然吼道。
“老娘就是疯了,你他妈的说好回来就找老娘,老娘来了,你怕这怕那的,怕你妈的大头,老娘说了,会保你和文文再提一格,我一定能做到的。”
“脱,妈的,老娘不发威,你是不是拿老娘当病猫了?”
林可然直视着宋立海命令他脱衣服,而她掀开了裙子。
妈啊,这女人竟然连内内都没穿,她竟然就敢这样出门啊,这简直把宋立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宋立海有那么一刹那间完全忘掉了要脱,而是傻呆呆地看向了那个能夹道欢迎他的地方。
明明吃过两次快餐的宋立海,那个幸福乡一揽无余时,他的长枪直接子弹上了堂。
老子也疯了,疯了。
宋立海正傻怔着时,这疯婆娘直接扑上来,抽掉了他的皮带,那长枪被她抓住了,这一抓,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样,还装,装你妈的头,明明想了,就想了,来,别装了,快上。”
林可然霸王强上弓了哈,直接骑起了这头野驴。
哈哈哈,这场景,要是被何远恒知道了,怕得要笑宋立海几百年了。
宋立海明明只想躺平了,明明只想任由这个疯妖精欺负,被她一激,径直把这女人翻到了身下。
妈的,看谁整谁。
宋立海如一头发怒的野驴,横冲直撞……
每次,这一对欢喜冤家,一碰到彼此,就是自燃式的嗨了起来。
在窄小的地方,两个疯子打得不分你我。
而且这疯妖精从来是把她的需求张扬得全世界都是一般,她直接咬着宋立海的耳朵,要着,要着……
每次战斗的时候,这疯妖精没一点矜持的女人相,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不是说着最最粗野的话,就是往死里刺激宋立海,她是真把需求的动物性撒了满地都是啊。
宋立海披甲上阵后,被这女人一刺激,已经如动物一般。
明明已经有过两轮的宋立海,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疯妖精的攻击下,他不仅没有软绵无力,反而是越战越勇,直到把身下的这个女人撞得叫饶,他才放过她。
“你妈的,还敢不敢招惹老子?”
“说,还敢不敢?!”
宋立海恶狠狠地攻击着,于他而言,自己不是市长秘书,只是一只雄性的动物。
这个女人也不是啥市长夫人,只是一只野猫,越野越让男人欲罢不休。
宋立海还怕自己发挥不到位,哪知道把这女人折腾得不停求饶后,他才熄鼓收兵。
“我认输,认输了。”
“你想我,你是想我的。”
“我错了,不该怀疑你。”
林可然笑成了一朵牡丹花,从包包里拿出面巾给这个男人擦着汗,笑嘻嘻地说着。
“你个小东西,猛成这样的,我信你,真的在忙工作,不是在忙女人。”
林可然的话把宋立海说得一惊一怔的,他没忙女人么?
傻女人,老子忙了几个女人好不好?
宋立海想笑,可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急忙收拾好自己,捏着这女人潮红的脸蛋说道:“你真是个疯子,疯子。”
“快给老子滚回去,你家老秦一定往家里打过电话,你要想好如何回应他。”
宋立海发现对付疯妖精,就得比她更粗野。
“打就打呗,怕个屁,老娘迟早要和他离婚,他在省里有个,老娘在外有个,扯平了。”
“不过,宝宝,我这些日子越来越有感觉了,越来越冲动了,我要写姐弟恋。”
“那一年,我爱上了一个小弟弟,因为他的长枪太好用了。”
“那一年,我在这个小弟弟身上大战三百回合,却不知疲惫啊。”
疯妖精,说着说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得不管不顾,花枝招展,却急得宋立海反手搂住了,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往死里强吻着她,不让她放纵,再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