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iax。
一种有钱人想买都不一定找得到渠道买的禁药,只在国外的黑市交易。
服用的人起先会感觉到犯困,有迷药的效果。
而接下来,至多半小时内,真正的药效就会开始发作,刺激?欲,增加?快感,让人有强烈的,想要?的冲动,同时身体也更加敏感,更容易到达cliax,这也是这个药这么取名的原因。
虽然不至于夸张到不做就会爆体身亡那种离谱的程度。
但因为药物对身体的刺激,体内的激素会分泌紊乱,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疏解欲望,退而求其次便是打几剂镇定剂下来。
“叫几个医生带上镇定药物和检测仪器,直接去路翼威萃,我已经跟那边的人说了,会有人领着去顶楼的套房,到时候在门口等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不许进去。”
狂野而又硬派的黑色越野车行驶在柏油马路上,男人一边吩咐助理,一边打着方向盘,驱车朝着某个方向驶去。
而电话挂断之后,他的脑海就又忍不住浮现出那段解释药物作用的英文。
但是,要是仅仅如此,那这种类似“春药”的东西黑市比比皆是,它完全不至于有市无价。
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其中还添加了一些其他药物,使得药效过后——
对方对当时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也就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谁,他又做了什么,中药的人都完全不清楚。
所以,一旦要是这时候有谁趁机对姜见月做了什么,那到时候发生了什么,还不是那人一句话的事情。
“妈的!”
前面的路被停滞的车流堵得死死的,眺望过去,可以看见远处那一百多秒的红灯。
羌晋的耐心彻底耗尽,终于有些失态地重重捶击了下方向盘,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只是这么泄愤似的砸了一下后,男人的心情反而冷静了些,与此同时,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也逐渐得以浮现。
既然,既然药已经下了……
那不然干脆就直接——
*
发烧了。
她是不是又发烧了?
怎么这么热?好难受。
意识混沌地醒来时,姜见月有些迟钝地想到。
她下意识就伸手将头发往枕头上撩,摸了下自己出了许多汗的后脖子,接着又扯了两下领口,将那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往旁边一掀,接着就夹在双腿之间。
好困,继续睡好了……
只是热意如潮水般涌来,姜见月才阖上眼皮没多久,就感觉整个人像是待在桑拿房一样,被蒸得厉害。
而紧接着,另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从身体的下方激起,让她的尾椎骨升起一片痒意,本能地想要抬起臀部舒缓那种诡异的感觉。
好渴,不行,她要喝水。
少女缓慢地爬起来,想要下床去找水杯,可当她双手撑着床,爬了几下后,视野慢慢扩大,她才发现——
这里并不是宿舍。
一瞬间,姜见月的大脑就清明了些。
不对!
这是哪里!
她不在宿舍?!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踉跄着爬下床,大脑短暂的清明过后,就又是迷离和混沌,让她的视线都模糊了许多。
好像是,酒店?
姜见月跌跌撞撞地朝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去,紧接着就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
凉意刺激着大脑,她喘了几下后,抬起头——
却见,镜子中那张面孔,此时双颊酡红,连眼角都是泛着红,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的红。
“怎么回事?”
姜见月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可紧接着,身体的痒意让她就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不对,有问题,发烧怎么可能——
少女无法抑制的一声轻喘,让她的心绪戛然而止,一阵又一阵热意涌上,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某处传来空虚感,亟待着什么刺激。
她被……下药了?
几乎是这个念头一升起,姜见月就忍不住又紧紧地抠着旁边的墙壁。
可是,会是谁,会是谁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今天晚上——
羌晋。
是羌晋!
脑海中闪过这个人名的同时,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地淌出,那只有在生理期才会体验到的感觉,此刻却一阵又一阵,向她传递着身体异样的信号。
羌晋!只能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怎么不去死啊!
姜见月无法控制地生起了在她从前看来无比恶毒的心思,可不等她再在心里痛骂着那个人,她便又感觉身体一软,人就像一摊水似的要化下来。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撑着墙面,少女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手机,手机,手机在哪里啊?!
少女的视线因为水汽已然模糊,最后好不容易才在沙发上看到了的小包。
只是,当她思考着要找谁帮忙时,不清醒的大脑,让面前手机屏幕的字符在她眼中都开始旋转起来。
找谁,要找谁?要找——
脑海中闪过许多个人名,最后,潜意识的,对于那人的信任,让姜见月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江遇然,对,找江遇然。
划到J打头的那一列,此时,姜见月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用缩写来命名。
只那几个字母,她完全看不清,最后是凭着本能点下了第一个,然后人就又难受地蜷缩起来,紧闭着双眼,蜷缩着喘息着。
“叮——”
电话接通。
响起的是一道少女熟悉的男声——
“姜见月?怎么了?”
只是背景音中,却还有另一道声音的存在。
“景总,我们现在得去机场了,您……”
“等着。”
景澈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着助理说道。而当他继续和手机那头的人说话时,嘴角却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意。
“姜见月,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脑子太混乱了,神志也越发不清醒,姜见月根本没听出来此时对面那个人压根就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一出声,便是呜咽着向他诉苦求助。
“江遇然,羌晋他,他给我下药,我好难受,难受。”
“你帮我,帮我叫医生,医生,我好难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