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啊,你快过来,母妃有事跟你说。”贤妃着急地拉着白苏快速进入殿中。
“母妃请说。”
“母妃听说太后要在宴会上把昔阳郡主赐婚给衍儿做侧妃,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事?你是怎么想的?”贤妃虽然对昔阳郡主印象不错,但是她还是不想因为这事影响靖王和白苏之间的感情,毕竟她俩成亲还没多久,她跟太后也讲过不用着急,可太后以白苏成亲这么久肚子没动静为由一定要这么做,她也是没办法。
“哦,有这事?儿媳没听说过,这事主要还是要看王爷的态度。”白苏心里明镜似的,她知道靖王不会同意,所以就随便把皮球踢给了靖王。
“如果太后直接下赐婚圣旨,衍儿也没办法反抗啊。”贤妃就是着急这点。
“母妃说的对,这是儿媳知道了,等会儿媳看见王爷会跟他说说的。”白苏心里轻嗤这太后还真是爱多事,自己还给她找来益神丹呢,真是有点糟蹋了,她也知道太后对于她不给她下跪行礼有意见,可这事能怪她么,只能怪她自身没用承受不住。
白苏因想去确认太后是否真下了赐婚圣旨也没在昭纯宫待多久。
“小白,你去福阳宫打探下看贤妃娘娘所说的事是否属实,若太后真已经准备好了圣旨,你就这么做。”白苏古灵精怪的瞬间有了主意,跟小白说了自己的计划。
小白先前本还有些拘束,第一次来皇宫有些胆怯,担心被皇宫中的高手识破,现在听了白苏的计划,瞬间来了精神,兴奋的朝着福阳宫奔去,这么刺激的事情他很喜欢干。
“王妃,您怎么还笑的出来?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那昔阳郡主要是真做了侧妃,您以后怎么办,那昔阳郡主可是一直都想嫁王爷的。”喜儿看着满脸笑意的白苏心里是着急的不行。
“担心啊,我可担心了,别怕,你们不是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不对?咱好好等着就是。”白苏拍着喜儿肩膀还反安慰起来。
另一边的二皇子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南月公主那是满面愁容,瞪眼看了眼一鸣,原来竟不知道这一鸣也是个莽夫,竟然由着南月公主胡来,还跟着一起。
“你等下给吾安分些,别乱来哈。”二皇子无奈的只有警告她。
“皇兄什么话,本公主就是来给太后贺寿,什么叫胡来,这里又不是只有你能来。”南月公主压根不怕他,她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已经被毁,至于什么南通国的利益、颜面等等统统现在都跟她有何关系了,她只为自己而活,她今天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你最好不要胡来,否则出了事你应该知道父皇会如何待你。”二皇子这次没法只好搬出了南皇。
南月公主只是轻哼了声并没有接话,她觉得他们之间到此也无需多言了,上次她出事二皇子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她原本以为他会给她撑腰找出凶手,可是他却为了南通国的利益并没有去追究,而是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福阳宫
小白隐身到了福阳宫,此时的昔阳郡主正在给太后梳头,他随意靠在梳妆台的侧边。
狐狸眼珠子一转,昔阳郡主梳头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啊
太后拧眉的揉着刚才被扯痛的头皮。
“太后恕罪,弱儿不是故意的。”昔阳郡主吓的连忙跪地请罪,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给太后梳头十多年,还从来没出现过今天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走神了吗?
“起来吧,弱儿今儿个这是怎么啦?怎么还走神了?”太后嗔怪的轻笑着看向程郗弱。
“谢太后,弱儿知错。”程郗弱一副苦苦可怜的样子低头站着。
“好了,哀家不怪你,是不是昨晚兴奋的没睡着?”太后反而开始调侃起程郗弱来。
“太后,您又笑话弱儿。”程郗弱重新拿过梳子娇羞的重新开始梳头。
“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对他的心思,哀家啊也舍不得你啊,你从小跟在哀家身边,这下都要嫁人了,岁月不饶人呐。”太后轻叹着一边唠叨。
小白靠在一旁听着两人絮絮叨叨的唠叨个不停,眼珠子都快要翻没了,心里嘀咕你倒是说你到底有没有拟好赐婚圣旨啊。
“太后,您今天会在宴会上让人宣读圣旨吗?”程郗弱到最后也因为心急问了下。
“你啊,看把你急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宣总可以了吧。”太后和蔼的轻笑道。
“那圣旨呢,能给弱儿看看么?”程郗弱激动的看着太后。
“你还不相信哀家了?圣旨今早哀家就拟好了,在顺公公手里,他会宣读的。”
小白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太后要是再不说圣旨的事估计他都快要揍人了。
“是,老奴遵命,一定按照太后的吩咐办好。”一旁的顺公公从袖中拿出圣旨轻笑着回道。
程郗弱看着顺公公手中的圣旨这下是彻底放下心来,马上就能进靖王府了,马上就可以跟自己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了,命运对她不薄,虽从小遭遇不幸,但是老天又给开了另一扇窗,让她跟了太后,认识了自己的爱人。
小白引导着顺公公到了宫厕才动手,他把顺公公弄晕之后,快速从他的衣袖中拿出圣旨,打开一看,好家伙,这太后还真打算把昔阳郡主赐给靖王做侧妃,这还得了,这不是欺负白苏嘛,他按照白苏的计划,迅速把圣旨塞了回去。
当小白找到白苏的时候,她正在打算进入宴会厅,他只是简单跟白苏交换了个眼神;靖王此时是俊脸漆黑的跟在一旁,他也没想到太后能不顾他的意愿私自赐婚。
小白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悄悄的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并没有跟着白苏过去,他知道南月公主能够认出他,而且北禧国还有一位道长也在席位上。
南月公主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苏进来,放在桌下的手则是已经握的发白,此时的她恨不得冲上去扒掉白苏的衣服痛打一顿。
她想把自己当时受的屈辱统统还给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