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一听,一脸冷汗。
宝宝:“这次咱们就这样看着?什么都不用做?”
张楚岚:“要真是那样就好了,不过我看很难。”
“这些临时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
此时的张楚岚,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
若是真如他所想。
那么宝宝这次来参加这次任务,并不算坏事,甚至可以说是好事。
只是,他还需要继续观察,再看看情况。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
一个声音从树林的阴影中响起。
“震球,停手吧。这样做,她太可怜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
随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出了树林。
这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老实人的感觉。
王震球问道:“您是?”
男人开口:“西北的,叫我老孟就行。”
王震球:“呵,可怜吗?”
“你看看那边。”
“若是肖哥全力打破她的法器,这姑娘的下场会更惨吧?”
“肖哥,你怪我抢了你的猎物吗?”
肖自在此时,正在极力抑制自己杀戮的欲望:
“不,你做的很好。”
“这次任务,明确交代我,可以杀的,只有陈朵。”
老孟:“那个......”
“其实......其实吧。”
“我之所以出来,就是想和二位商量这件事的。”
“不,不止二位,大家都在吧?”
“我求求各位。”
“能不能放陈朵一条生路。”
肖自在本来就因为没法杀人而心烦气躁。
一听到老孟这样说,语气不善道:
“什么意思?你是叫我们放弃这次任务?”
老孟:“不不不,肖哥。”
“我的意思是留陈朵一条命就好。”
“或者把她带回去,总公司自会处理她的事。”
肖自在:“你们,什么关系?”
老孟:“把她从药仙会带出来的,就是我。”
“你们看过陈朵的资料,也该知道,那是饶疆的一个邪教,专精蛊毒。”
“为了追求极致的蛊术,他们门内有一秘术。”
“收集刚出生的49个婴儿。”
“用微量的蛊毒加以喂养。”
“七年之后,幸存的孩子,会被集中到一起授以蛊术。”
“由于每个人都带着剧毒。”
“他们会彼此影响陆续死去。”
“为了活下去,只能学习更多蛊术,让自己变得更致命。”
“最终,49人中活下来的,就是最强者,蛊身圣童。”
“后来,这件事暴露,被各方联手剿灭。”
“五年前,这个组织死灰复燃。”
“公司得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在其还没有做大之前彻底消灭了他们。”
“而我也被借调参与了那次行动。”
“也是那次,我解救了当时的蛊身圣童,陈朵。”
张楚岚又在动什么歪心思了?
夏凡这个逼,说话总是说一半,气死个人。
说话说一半,以后没老伴。
只有我还在想问,完整的十八式都有什么吗?
这个老孟看起来好弱啊,就像是刚被老婆骂的中年老男人。
可别这么说,我是发现了,这临时工没有一个善茬,可能他表面看着唯唯诺诺,说不定手段厉害着呢!
是啊,单从王震球和肖自在来看,简直比全性还要全性。
饶疆?以人炼蛊?兵神怪坛?
十二硐的传承居然流传到了现代!
难怪那么多小孩被偷被抢?这人贩子是卖给药仙会了吧?
这陈朵也太惨了吧?
何止陈朵,这被拐去的49个孩子都够惨的。
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陈朵活着也是个祸害不是吗?
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她变成那样是她的错吗?
我就是在讨论,你急什么?
......
老孟说到此,叹了一口气。
“当时,陈朵的处理问题,也成为了争论的焦点。”
“如果说药仙会的其他人死有余辜。”
“从没被当做人的陈朵,按说是无罪的。”
“可她身上的蛊毒确实太过厉害。”
“最重要的是,从出生起,她就没有受过应有的人类的教育。”
“我这个人呐,嘴笨,特别不爱和人打交道。”
“要不是别处不好混,我肯定不干临时工这么危险的工作。”
“可和陈朵比起来,我实在太幸福了。”
“所以她能成为临时工,我还挺替她开心的。”
“肖哥,球哥,我直说吧。”
“我来的目的,就是阻止你们杀死陈朵。”
“我肯定不是你们对手。”
“但是你们要杀她,我就会对你们动手。”
老孟说最后一句话时,带着无比坚定的语气。
仿佛不容置疑。
他的话音刚落,逗你弯儿群中就有了新消息。
东北高二壮:“挺老孟,陈朵,抓活的。”
华中黑管儿:“我听大家的。”
看到群里的消息,听到陈朵的遭遇。
张楚岚确信,这次来对了。
而
“我OK,抓活的,你呢肖哥。”
正在和嗜杀欲望做抗争的肖自在,在听到这个请求,是一万个不愿意。
可是,为了团结,他在群里提议道:
“这样吧,既然老孟对大家有所求。”
“我也求大家一件事。”
“大家答应了。”
“我就以活捉为前提执行这次任务。”
就在大家疑惑地目光中。
只见肖自在走向那个被球儿击败的女人。
“我请大家在任务完成后的汇报中,帮我隐瞒一下。”
“这个女人不是由震球打倒,而是在我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打倒的。”
王震球:“我没问题。”
老孟:“这没什么......可这是为什么?”
群内。
华中黑管儿:“OK。”
华北宝岚:“我什么都没看见。”
东北高二壮:“嗯。”
肖自在:“我可信你们了,你们别卖我啊。谢了。”
话毕,他让昏迷的女人靠在自己怀里。
左手托着她的下巴,右手放在她的头盖。
双手反向一扭。
咔嚓一声,扭断了女人的脖颈。
干净利索的手法,让躲在树上的张楚岚咽了好几下唾沫。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刚刚肖自在所说的话的用意。
而肖自在也起身解释道:
“我并不好战。”
“只是天生的杀人狂而已。”
“生我者不可,余者无不可。”
“这是病,已无药可医。”
“本想一个人完成任务。”
“现在看来不太可能。”
“既然要一起共事。”
“请你们一定要记住。”
“我是个变态,这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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