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的话听起来一半是开玩笑,好像还有一半认真,杨冲只能选择假装没有听见。
不过被这个柔软姣好的身体蹭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而这很快就在某一点上凸显出来。
而这一点恰巧被陈雪茹的眼神捕捉到了,她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还以为你真是一块石头,对姐的美色毫不在意呢,原来你也有反应啊。
不过陈雪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依旧用手臂环绕着杨冲的身体,量完了他的腰又量胸,等她好不容易量完,杨冲已经是仰着脸脸色微红。
“哟,杨冲,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我看看。”陈雪茹假装吃惊,还伸手去摸杨冲的额头。
杨冲连忙让开身子,说了句:“没事,我自己是医生呢,怎么可能会发烧,只是觉得这天有些热。”
“是吗?”陈雪茹一脸的惊讶:“我怎么没觉得热,反而有些冷呢?我看还是你发烧了。”
杨冲心说:什么我发烧,明明是你“发烧”烧到我了。
“好了,雪茹姐,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了,今天多谢雪茹姐了,陪着我跑了一上午,害得生意也没做成,本来应该请你吃顿饭的,可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这样,回头我请你吃饭谢谢你。”杨冲说。
陈雪茹毫不客气:“行,那我记住了,你可别只是糊弄我啊,要是不请我可去轧钢厂找你的。”
“放心,我杨冲说话从来算话。”杨冲说着赶紧匆匆走了。
他生怕再和陈雪茹一起待下去的话,就会把持不住。
而背后,陈雪茹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哼,臭弟弟,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说着伸手拦下一个人力车,刚准备上车,眼睛却看到路边有个药店。
“师傅,等我一下,我去抓几副药再走。”陈雪茹说着就急匆匆的进了药店。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要试试杨冲的这个方子了。
杨冲回到四合院,杨小娟刚做好了饭:“哥,你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了?吃饭了吗?刚好,我刚做好。”
说着连忙给他盛饭。
杨冲摆摆手:“你先吃着,我看看那屋子收拾的怎么样了。”
说着就去了那间新屋子。
这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孟金贵两位师傅也刚刚回家吃饭,走的时候特意把门窗都敞开着,让里边通一下风。
杨冲看了一下,里边原来的墙皮已经差不多被铲掉了,接下来就该在墙上喷点水再重新抹一遍,然后再粉白。
扭头看到窗户有些老旧,有一扇几乎要掉了,看来下午得叮嘱孟师傅,把这屋子的门窗都换成新的。毕竟是杨小娟一个女孩子住的,要保证门窗严紧才能保证安全。
当然,这门窗钱得另外加,不能亏了师傅。
正在这里看着呢,阎埠贵来了,在外边问了一声:“冲子回来了?”
杨冲连忙出来:“三大爷,有事?”
阎埠贵一脸的不好意思:“冲子,三大爷还真有事又要麻烦您。老是来麻烦您都有些不好意思,可也没办法,这事儿只能找您。”
杨冲说:“三大爷,看您说的,咱都一个院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事您说话就得了,那么客气干什么?”
阎埠贵这才开了口:“是这样,冲子,解成这不是托您的福进了轧钢厂当了工人吗?他那女朋友也保住了,我和你三大妈就合计着早点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回头再给他们早点办了婚事,我就不操他这个心了。”
杨冲点点头:“您说的是,解成哥也是该结婚了,那我就先恭喜您了。”
阎埠贵说:“说到订婚呢,这不得让人家女方父母来家里坐坐,看看家里的情况,然后两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吗?这解成就说了,说这顿饭一定得办的像样点,最起码得保证有两个肉菜,要不然人家女方父母觉得咱太抠门,万一不同意就坏了。”
杨冲心说,不是人家觉得,您自己还不觉得自己抠门吗?
但这话只是心里想想,脸上依然笑着说:“解成说得对,一辈子的大事呢,可别因为这两个肉菜就给耽误了。”
阎埠贵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问题是这两个肉上哪弄去。别说现在都月底了,谁家还有肉票。就算是有肉票,想买到肉也不容易。所以我就想呢,冲子您这不是给厂里打猎弄肉的吗?要是您方便的话,看能不能帮三大爷弄只兔子或者野鸡什么的,这不就问题全都解决了吗?”
说完马上又补充道:“当然了,冲子你放心,该多少钱三大爷给你,不能让你吃亏。”
杨冲说:“嗨,就这事啊,没问题,反正兔子野鸡都是我自己打的,交厂里少一只两只的也没什么。这样,日子定住了吗?”
阎埠贵连忙说:“定住了,就后天,后天于莉一家过来。”
杨冲点点头:“行,三大爷,我记住了,明天下午,最多晚上,我把东西给您,保证不耽误你的事儿。”
阎埠贵笑逐颜开:“那就谢谢您了,冲子,三大爷就知道,你办事地道,可比院里有些人敞亮多了,那行,三大爷这就拜托您了。”
杨冲说了句:“客气。”又想起来问了一句:“对了,三大爷,还忘了问你了,解成现在在厂里上班怎么样?”
阎埠贵连连点头:“当然是好了,轧钢厂这么好的国营大厂,多亏了您他才能进去,能不好吗?”说着又凑到杨冲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就是运气不好,让分到了老易手底下,听解成说,这老易不地道,不但不照顾他,还总是安排他干这干那的,还总不教他技术。不用说,这老易肯定是记恨上我了,唉,你说这老易怎么心眼这么小呢,亏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呢。”
又说:“说实话,要不是你年龄太年轻,我倒是觉得你心胸宽广,做事地道,你才是做一大爷的最合适人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