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接了房本和钥匙,“那就算你典当在奶奶这里的。等你有钱了,想买回去,再找奶奶来买。不用改户名。”
“也可以。”
蒋瑜知道银行有抵押贷款的,她这样,算是抵押贷款吧?“到时候,我给您利息。”
秦老太太没拒绝,不知道阿瑜和二孙子谈了什么,居然把房子都拿出来卖了。
她给了蒋瑜200个银锭子,“这是按照你家那边的16两做的20两一个的银锭子。”
然后又给了几个荷包,“这些是金叶子、金稞子和银稞子,你拿着玩儿,是奶奶送给你的。”
“我不要。”
蒋瑜推回荷包,“您和我之间,如果加了这些,就变质了。”
秦老太太“……”
难怪阿瑜要卖房?原来原因在这里,
“那就等过年时,奶奶当压岁钱给你,行不行?”
“行!”
蒋瑜伸出一根食指,“到时您就给我一个就行了。”
秦老太太“……”
这样的阿瑜,让她怎么不喜欢?
秦越从奶奶手里借了35个银锭子给蒋瑜,大家这才知道蒋瑜买了风家人的事情。
“不怕!”
秦老太太安慰道,“等秦越过去,很快就能替你解决了这事。”
郑秀“……”
咋解决?用枪指着龙椅上那位吗?
蒋瑜深信不疑,她对这边人的能力可是很信任的,尤其是秦家人。
……
饭后,五个人讨论起两个世界的店子的投资。
蒋瑜家那边的店子,秦越占五,蒋瑜和郑秀占二,秦燕占一。
两层商铺差不多500两银子能盘下来,买些奴仆加修缮,折合白银约1000两,也就是元。
这边采购货物几千块就够了,总共就算五万块的总投入。
蒋瑜占二,就是一万块,她给了10个银锭子给秦越。
秦越收了后,就向妹妹伸手。
秦燕甩出一张银行卡,“两万,剩下一万五,投足疗店。”
想要个干净的足疗店,就宽敞明亮,要比‘大脚板’还大。
秦老太太打算直接买店面,至少得十万。
装修、买沙发和床这些,又得好几万。
按照二十万的总投入算,秦燕的一万五,连一成都占不到。
蒋瑜打算出两万占一成,银锭子被秦老太太推回,“阿瑜你做足疗店培训师,占两成。”
“会不会太多?”
“不多。”
秦老太太笑道,“没有你,足疗店开不起来。”
好吧!
蒋瑜接受了,她知道有技术入股一词。
郑秀也打算投两万占一成,“奶奶,秦越,我的三万块钱过两天再给,我想挖阿敏过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
四个人异口同声,阿敏是个老实能干的,挖过来很合适。
两个店子讨论好,协议草稿也写好了,为了带走这边的东西不会引起大轰动,就要选择天黑后搬运。
蒋瑜先回去整理房间腾出空地,用来堆放。
秦越在家吃了晚饭后去陵园,就见沈平坐在模板和两堆木柱之间瑟瑟发抖。
“干嘛呢?”
“啊?!”
沈平大叫一声,转脸见是头儿,惊魂未定的道,“我,我刚才看看有,有,有那啥火。”
“是萤火虫。”
“不是不是,是燃烧的火。”
“你是文盲吗?”
“可是可是,这儿的‘人’都睡得很深,‘房子’都很严实,没有磷。”
“不可能!”
秦越懒得和这个曾被吓破胆的手下掰扯,再严实再深,也有磷分解出来,陵园这么大,积少成多,
“你先回去,明早再接手这边。”
沈平望望安静异常的陵园,“头儿,你,你可不可以送我出去?”
“那你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吧!”
秦越不愿意送沈平,沈平不敢动,就真的继续留下了。
……
把两根雪糕和果粒奶、苹果给了爷爷弟弟,蒋瑜就整理厨房和西屋。
蒋瑾舔着雪糕问姐姐整理房间干嘛?
得知是秦夫子要‘搬运’挖地下室的材料过来,他三两口把雪糕吃了,伸手帮忙整理。
蒋爷爷也想帮忙,蒋瑜不同意,她力气大,哪需要爷爷帮忙?
……
吃了午饭,蒋瑜直接去陵园,“秦……呃……呀!”
从刺眼的午时转换到黑漆漆的树林里,蒋瑜很不习惯,她打开手电筒,脚下却一崴,人向地面倒去。
她忙伸手撑住身边的树干,手电筒光就直射在了她的鼻子和下巴上。
沈平是觉不敢睡,话不敢说,就怕惊醒了地下熟睡的‘人’。
安静的夜里,一点点的小动静,都让他紧张万分。
就在神经之弦被他自己给拉倒最满时,突然听到旁边树林里有人说‘亲~我~呀’。
他立即转头看去,就见只有苍白透亮的鼻子、嘴唇和下巴的半张脸,斜斜的悬浮在离地半米高之处。
还有一黑影向那半张脸扑去。
鬼呀!
弦断了,人倒了。
听到阿瑜的声音不对,秦越就飞扑过去,还没到阿瑜身边,就听到身后传来倒地之声。
心里叹气,却头也不回的把手伸向蒋瑜,“阿瑜,你没事吧?”
“我没事。”
蒋瑜已经缩回一条腿,自己站了起来,“那边什么声音?”
秦越缩回手,“是沈平晕倒了。”
“他病了吗?”
蒋瑜已经把手电筒照向树林外,没看到人,只看到一堆堆的木头木板。
“没病,就是怕鬼。”
“有鬼吗?”
“不知道。”
秦越虽是军人,也不敢一口咬定世上没有鬼,关于人死后会不会灵魂留下这一问题,连科学家都保持谨慎的态度。
加上阿瑜能穿越,他还找了道长垒灶台,这些,统统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沈平小时候被丢在墓地里待了几天几夜,农村关于鬼的说法多种多样,他的心理受过大创伤。
刚才应该是被你突然的出现吓到了。”
蒋瑜“……”
“要是知道沈平也在这里,我就从陵园外走进来了。”
“没用的。”
秦越摇头,“我本想趁机以毒攻毒治治他,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却紧张到连蚊子从他耳边飞过,都会惊恐的看过去,越看不清他越看,越看就越看不清,他就越惶恐。
无论你从哪儿出现,他都会如惊弓之鸟,晕不晕不知道,但紧张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
“他是怕黑吗?”
“不怕,他就怕墓地陵园。”
蒋瑜“……”
这种有缺陷之人,也能进特种部队?
沈平“……”
小嫂子,你也是有缺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