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左相陈道生,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轰!
满朝文武,尽皆吃了一惊。
无论是谁,都被震到了。
居然是定山王?
忠亲王亦是知道了定山王。
他不禁冷哼,有些生气了。
这燕王与冠军侯,同流合污,居然举荐了定山王。
小皇帝神色平稳,并未有丝毫波动。
满朝文武,在一阵惊诧之后,又在热议。
“这藩王镇守大乾北疆,本是皇族藩王,而绝非异姓王。”
“这燕王与冠军侯,怎么举荐异姓王?”
“定山王的确适合镇守并州,但他一名异姓王,若是反叛,该当如何?”
有大臣不禁窃窃私语,心神不宁。
毕竟,这异姓王可不能成为藩王。
左相陈道生,阴沉着脸,
一名大臣,便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让定山王就藩并州,颇为不妥。”
冠军侯朝他看了一眼,便问道:“有何不可?”
“冠军侯,那定山王,是异姓王。”
“异姓王?异姓王便不可镇守并州吗?”
“那定山王世子,为我大乾,立下大功,由此可见,定山王该当镇守并州之地。”
冠军侯理直气壮的喝道。
诸多大臣,相视一眼。
“陛下,本朝无先例,让那异姓王,镇守并州之地。”
“陛下,像燕王、秦王、忠亲王均是皇族,与定山王不一样。”
“恳请陛下三思。”
诸多大臣,无不行礼。
燕王脸色微变,不禁哼道:“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居然还说出如此迂腐之言。”
“难道,皇族亲王,便不会反叛吗?那秦王的前车之鉴,尔等眼瞎,没看到吗?”
“如今,定山王就藩并州,也可震慑北疆之地。”
“那陆景轩覆灭北蛮之时,尔等却在何处?”
燕王声音冷漠,怒视这些大臣。
“你们一个个肥头大耳,便是让你们攻打异族,你们敢吗?一个个只会乱嚼舌根,便如那泼妇无异!”
燕王拂袖喝道。
他的这一番话,把这些大臣,均是说得无地自容。
这些大臣,尽皆无语了。
左相陈道生,皮笑肉不笑的道:“燕王。您真是好口才。”
燕王抬眼,挑衅的向左相陈道生,扫了一眼。
“哼,让你带兵打仗,你行吗?”
左相被呛了一句,不禁哼道:“燕王,你休得小看了老夫。”
燕王摇头,便道:“并非吾小瞧你,而是实事求是。”
这可把左相气到了。
他不禁冷哼道:“燕王,你这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他极为生气,呵斥燕王。
燕王不再理他。
“陛下,莫要听信这些家伙的迂腐之言,那定山王就藩并州,才能让我大乾北疆永定!”
听闻此言,小皇帝默然了。
忠亲王见势不妙,便踏上一步。
“陛下,那定山王镇守北境便好,老臣愿就藩并州,为陛下镇守北疆之地。”
忠亲王又向燕王看去,哼道:“燕王,你莫要偏袒他人,吾镇守北境,有何不可?”
燕王轻视一笑,便道:“你去北疆,便是添乱!”
冠军侯也踏上一步,便道:“忠亲王,并州之地,可不是说能镇守,便能镇守的。”
忠亲王脸色骤变,不禁质问冠军侯。
“冠军侯,你这是不信任老夫?”
冠军侯摇头一笑,便道:“忠亲王,您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轰!
忠亲王脸色骤变,极为生气。
他不禁呵斥道:“冠军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气炸了。
“老夫并无恶意。”
冠军侯一笑,便说道。
哼!
忠亲王冷哼,便道:“冠军侯,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左相陈道生,踏上一步,他还想说什么。
啪!
小皇帝拍案而起,不禁冷哼。
“你们都给朕住口!”
小皇帝生气呵斥。
这忠亲王、燕王、冠军侯与左相陈道生等人,尽皆退了回去。
小皇帝冷目扫过在场众臣。
这文武百官,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他们尽皆露出惊讶之色。
难道,陛下真生气了?
一想到此,诸多大臣,不敢吱声。
朝堂上,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哼,就藩并州,也要问问定山王再说。”
“等定山王建好了城池,回到京城,尔等再与朕商议这就藩并州之事。”
小皇帝颇为生气,沉声喝问。
“臣等遵旨。”
“臣等遵旨!”
燕王、忠亲王等满朝文武,无不齐声应道。
他们尽皆被小皇帝吓到了。
虽然,忠亲王的内心,颇为有气。
小皇帝冷目扫过了满朝文武。
“今日之事,就议到这里,你们都退下吧。”
“臣等恭送陛下,臣等告退!”
“臣等恭送陛下,臣等告退!”
满朝文武,尽皆恭敬行礼。
他们尽皆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眼见燕王与冠军侯走了。
忠亲王怒目而视,左相陈道生,不禁冷哼。
忠亲王快气炸了。
若不是燕王与冠军侯,整这一出幺蛾子。
他早已就藩并州了。
而现在,小皇帝居然还要等定山王回来,再决定谁就藩并州。
忠亲王更为生气了。
左相陈道生,带人回到了府邸。
小皇帝领着管事宦官,回到了御书房。
“你说说,他们今日之热议,是为了什么?”
小皇帝向一旁的管事宦官看去。
管事宦官,神色一颤。
他急忙摇头道:“陛下,奴婢不知。”
他可不想掺和进去。
刚刚陛下之怒,他是见识过的。
稍有不慎,便会被杀。
身为管事宦官,他一向勤勤恳恳,小心翼翼。
该说的就说。
不该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出来。
小皇帝朝他看去,不禁哼道:“你给朕说出来。”
管事宦官想了一下,便道:“陛下,奴婢以为,有的大臣,是为了我大乾北疆安定,有的大臣,是为了一己私欲。有的大臣,更是跟风而已。”
他将知道的告知给了小皇帝。
小皇帝沉默了。
他想了一下,又抬头问管事宦官。
“你觉得谁是真心为大乾,谁又是在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嘶!
管事宦官,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露出了无比惊惧的神色。
“陛下,奴婢不知。”
“朕还不知你?这御书房,就你与朕,你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