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家离开了府邸,左相内心,又是一颤。
“陆景轩,你等着吧。”
左相冷哼,便轻抿口茶。
那管家一路跑到了忠亲王府。
忠亲王府的家丁护院,见到陌生人过来,尽皆警惕。
他们想到二饼,便心有余悸。
有家丁护院,不禁冷哼道:“谁?”
他已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请告知忠亲王,我是左相派来的。”
左相?
听闻不是二饼,这些家丁护院,放下心来。
当即,有家丁护院,跑到了府邸。
府邸,大堂!
家丁护院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王爷,有左相府邸派人前来。”
谁?
忠亲王神色一怔,便道:“让他进来。”
家丁护院答应一声,飞奔而去。
很快,管家来到了大堂,见到了忠亲王。
他恭敬行礼道:“参见王爷。”
忠亲王朝他看了一眼,便道:“左相派你过来,为了何事?”
管家急忙将左相的书信,递给了忠亲王。
忠亲王展开书信,扫了一遍。
“好,你回去告知左相,本王知道了。”
“喏!”
管家答应一声,快步离开了。
忠亲王又扫了一遍书信,便点燃烧毁了。
而在管家回府邸的时候。
陆景轩与赵神医,便在冠军侯府邸做客。
冠军侯早已备下了酒席。
觥筹交错间,冠军侯醉眼朦胧,朝陆景轩看去。
“景轩,你可知,陛下虽然册封你为骠骑将军。”
冠军侯顿了一下,便又道:“但是,那左相等人很不服气。”
“他们很可能密谋陷害你。”
密谋?
陆景轩一怔,便又笑道:“侯爷,您是不是太担心了。”
陆景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冠军侯轻叹,便道:“景轩,你还是小心为好。”
一旁,赵神医也嘱咐道:“景轩,这次,你被册封为骠骑将军,那左相与忠亲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
他们都在嘱咐陆景轩。
陆景轩内心一阵感动。
他颔首一笑,便道:“请冠军侯与赵神医放心,景轩知道了。”
冠军侯捋须,便道:“景轩,这次陛下册封你骠骑将军,连老夫也颇为震惊。”
他不禁向赵神医看去,问道:“赵神医,你意下如何?”
赵神医一怔,便道:“冠军侯,其实,你我心里都知道。”
冠军侯拿起茶碗,轻抿口茶。
“是的,你我都知道。”
他顿了一顿,向陆景轩看去。
“景轩,你知道否?”
陆景轩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还请侯爷指点一下。”
冠军侯沉声道:“陛下封你为骠骑将军,除了信任你,还有你的功劳,便是为了刺激左相。”
“刺激左相?”
陆景轩神色一怔,便轻哼道:“陛下这是把我放在了风口浪尖上。”
他有些不悦了。
早就知道这小皇帝不安好心。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赵神医轻叹,便道:“景轩,陛下自然也有他的安排,身为臣子,当任劳任怨,效忠陛下。”
陆景轩摇头,便道:“但是,他若是想利用我,铲除左相,那我岂不是又要被左相行刺?”
陆景轩麻了。
冠军侯一愣,便问道:“景轩,你怕了?”
“我怕什么?”
陆景轩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们以为,左相他们看不出来?”
冠军侯与赵神医,相视一眼。
“他看出来,便看出来了。”
冠军侯捋须,又道:“景轩,你要多加小心才行。”
“那忠亲王,定然会对你不利。”
冠军侯想到了忠亲王,便为陆景轩一阵担心。
赵神医一愣,便叹了口气道:“冠军侯,老夫也颇为担心。”
“这忠亲王今日生气离开,他已是记恨景轩了。”
冠军侯沉声道:“不错,这忠亲王,本就是心胸狭窄之辈。”
陆景轩想了一下,便沉声道:“这忠亲王,莫不是有谋朝篡位之心?”
嘶!
冠军侯与赵神医,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相视一眼,便齐声道:“景轩,不要胡思乱想。”
陆景轩笑了笑,便道:“这件事,恐怕你们也应该知道了。”
冠军侯一怔,便摇头道:“景轩,知道又如何?那忠亲王并未露出狐狸尾巴。”
赵神医轻叹,又道:“景轩,好在你这一个月,一直禁足家中,切记,要小心。”
“这些我都知道,请侯爷与赵神医放心,我陆景轩,不怕他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办法。”
陆景轩沉声一笑道。
听闻此言,这冠军侯便沉声道:“景轩,如此最好,你记住了,今时不同往日,你已是骠骑将军,受到了不少人的嫉妒。”
哈哈!
陆景轩一笑,便道:“好,我知道了。”
当即,他便站起身来。
“我这就先离开了。”
冠军侯起身相送。
陆景轩与二饼,骑着骏马,一路往府邸而去。
看着陆景轩的背影,这冠军侯捋须一笑。
“景轩,你绝不会止步于骠骑将军的。”
心中念头闪过,冠军侯便往府邸走去。
他又跟赵神医说了一些话。
赵神医沉吟片刻,便道:“这一次,但愿景轩能够化险为夷。”
冠军侯也沉声道:“这小皇帝,真是深藏不露。”
赵神医点头道:“老夫亦是看出来了。”
二人相视一眼,心中各有想法。
此时,陆景轩与二饼往府邸而去。
不觉,到了定山王府,
陆景轩刚刚翻身下马,踏入门口。
蓦然,背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陆兄!”
不用回头,陆景轩便知是左思慕来了。
他还是转身看向了左思慕。
“你小子不在家,跑回来做什么?”
左思慕嘿嘿一笑,便:“听闻陆兄被陛下册封为骠骑将军,我特来祝贺。”
陆景轩朝他瞪了一眼,哼道:“你这家伙,知道的倒是挺快。”
左思慕尴尬的挠挠头,便道:“陆兄,听闻陛下又让你禁足家中了?”
陆景轩闻言,便沉声道:“是的。”
“陆兄,其实,我过来是想让你跟我去寻柳楼,找柳如是姑娘的。”
陆景轩一愣,人都麻了。
“然后呢?”
“我若是一人去,那位柳如是姑娘,必然不会见我。”
“可是,陆兄,你去了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