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无不把目光落到了左相陈道生的身上。
左相人都麻了。
这特么是在说自己指使的?
左相沉声喝道:“张松,你这是在诽谤老夫吗?”
左相满脸恨意,冷漠无比。
那张松脸色苍白,魂不守舍。
他当场便晕厥过去了。
满朝文武,尽皆麻了。
这张松是被张鹤龄打晕了?
张鹤龄脸都黑了。
小皇帝看向张鹤龄。
“既然张松承认了,便把他送入大牢。”
“另外,派御医为他诊治。”
“是,陛下。”
李毅命人将张松抬了下去。
张鹤龄软瘫在地,失魂落魄。
“张爱卿,你也回去休息吧,等事情查明了再说。”
张鹤龄吓得脸色骤变。
他急忙行礼道:“是,陛下。”
张鹤龄退了出去。
左相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下。
小皇帝又向满朝文武扫了一眼。
“都退下吧。”
“是,陛下。”
满朝文武,齐齐答应一声。
当即,这些文武大臣,便各自离开了。
小皇帝也在管事宦官的陪同下,回到了御书房。
他又让管事宦官,把李毅叫了过来。
“参见陛下。”
李毅恭敬行礼。
小皇子轻敲玉案,出了会儿神。
“李毅,你以为张松背后,到底是何人?”
小皇帝不禁向李毅问道。
李毅一怔,便想了一下,如实禀报。
“陛下,臣以为,是那左相之孙。”
“你是说陈楚圣?”
小皇帝默然了。
他已然猜到是陈楚圣了。
“你为何觉得是陈楚圣?”
“陛下,京城之地,与定山王世子有仇怨的,不是陈楚圣,又会是谁?”
“那张松定是被陈楚圣蛊惑,瞪张松醒了,臣一问便知。”
小皇帝脸色阴沉,沉声道:“你最近便在巡城营,不许出去,免得有人把张松害了。”
小皇帝一脸冷意,他想到了李闯。
李闯便是在牢中被毒死的。
“陛下,臣知道了。”
李毅恭敬的行了一礼。
小皇帝又想到一事,眸中闪过好奇之色。
“你可知,那陆景轩一直在山上做什么?”
“陛下,臣不知。”
李毅如实回复。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有线索便告知朕。”
“是,陛下。”
李毅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御书房中,小皇帝的眸中,又有念头闪过。
而在左相府邸。
他把陈楚圣叫来了。
“爷爷,您找我?”
啪!
没等陈楚圣话音落下,左相便一巴掌抽了过去。
陈楚圣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
“爷爷,您为何打我?”
陈楚圣捂着脸,一脸懵逼。
他不知爷爷为何要打他。
“你不知?哼,是你指使张松行刺陆景轩的?”
左相指着陈楚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陈楚圣神色骤变,他无比惊惧的看向了爷爷。
陈楚圣的内心,恐慌无比。
“爷爷,这并不是我……”
陈楚圣还想狡辩,又被左相抽了一巴掌。
“哼,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左相气炸了一般,瞪视陈楚圣。
陈楚圣的内心,猛地不安。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陈楚圣捂着被打肿的脸,心神不宁。
他没想到,爷爷如此殴打他。
“说,你为何派人行刺陆景轩。”
左相愤然道。
他的声音,满是冷意。
这陈楚圣,真是可恨。
陈楚圣心神不宁。
他将事情说了一遍。
左相麻了。
一座山?
“哼,逆子,不就是一座山吗?你居然派人行刺陆景轩!”
左相快把肺气炸了。
陈楚圣脸色骤变,支支吾吾起来。
“那陆景轩定然是在山中,找到了什么大宝藏。”
“所以呢?你便派人行刺陆景轩,你想得到宝藏?”
左相快气炸了。
陈楚圣惊慌失措,他低声道:“爷爷,我再也不敢了。”
左相冷哼,猛地喝了口茶。
陈楚圣小心翼翼的问道:“爷爷,您怎么知道的?”
“哼,你还有脸问?便是那张松被供出来了。”
左相拍案而起,声如寒冰。
“你可知,那张松也会把你给供出来。”
轰!
此言一出,陈楚圣吓了一跳。
他顿觉一阵恐慌,极为不安。
“爷爷,那张松……”
他脸色骤变,不敢说话了。
左相沉声道:“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楚圣吓得后提了数步。
“爷爷,那张松在大牢吗?我去把他毒死,让他永远闭嘴。”
左相脸色骤变,又抽了他一巴掌。
“你觉得你能毒死张松吗?”
左相无语,这家伙是榆木脑袋吗?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
陈楚圣惊慌失措,不禁求助道?
“你随老夫去御书房。”
御书房?
陈楚圣心神不宁,快吓到了。
“爷爷,我不敢去。”
他犹豫着,不敢前去。
啪!
左相又抽了他一巴掌。
“速速跟老夫前去。”
那陈楚圣惊慌失措,急忙跟着左相离开了府邸。
皇宫,御书房。
管事宦官前来禀报,那左相陈道生带着他的孙儿陈楚圣到了。
小皇帝冷笑,已是知道了什么。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小皇帝不禁沉声喝道。
管事宦官,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很快,左相领着陈楚圣到了。
“老夫参见陛下。”
“陈楚圣惨叫陛下。”
祖孙二人,恭敬行了一礼。
小皇帝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他让左相坐下了。
“左相,你深夜过来,为了何事?”
左相陈道生,恭敬行礼。
“陛下,臣之孙陈楚圣,被猪油蒙了心,他不识好歹,让张松找茬陆景轩。”
“谁知,张松会错了意,居然擅自派人行刺陆景轩。”
“老夫回去得知,便打了他一顿,恳求陛下,治他之罪!”
左相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
陈楚圣吓得匍匐在地。
“求陛下治罪。”
左相也顺势跪了下去。
小皇帝神色冷漠的扫了他们一眼。
“二位爱卿,免礼了。”
小皇帝神色和缓,不禁笑了笑道。
“二位爱卿,朕知道你们是无心之举,所以,朕并不怪罪你们。”
“等到早朝,你给定山王赔礼道歉就好。”
左相与陈楚圣,一阵喜出望外。
他们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色。
那左相激动的道:“陛下,多谢陛下。”
说话间,管事宦官又跑了过来。
“陛下,左都御史有要事禀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