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
桑桑打着哈欠从房间中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四对仿真小翅膀。
沈青正喝着牛奶泡燕麦片,瞧见这些毛绒绒的小翅膀,一嘴的食物直接喷了出来。
兜头兜脑的给秦一喷了个正着。
顾不上擦嘴巴,沈青赶紧上前,“这这这…是我想的那样吗?”
因着桑桑的关系,特勤局跟研究院的关系日益紧密,某些动静自然知道。
比如,在通县的洪灾中,有一个在杂货铺里抢到了飞天小翅膀的幸运儿出现了。
抢救结束后,幸运儿自然带着他后背那对小小的翅膀,被邀请到了研究院做客。
这些东西的出现,都代表着超前的科技展现在他们面前。
不是他们不想让桑桑直接解决问题,而是不能…
据沈青了解的,飞天小翅膀所含的黑科技,研究院到现在才了解了一个皮毛。
大概的原理或许知道,但让他们完全复刻出来,只有…臣妾做不到啊!!!
以至于,沈青亲眼看到桑桑手里的小翅膀,激动的都喷饭了。
这可是活生生的实物哦,不是图片,不是资料分析…
而且,这玩意还有四对,四对诶…
沈青摩搓着手指,笑的一脸的荡漾,“桑桑,平日叔跟你的关系好吧,这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说着,沈青就伸手想去接过桑桑手里的小翅膀,“诶呀,这个颜色也超好看的呢。”
坐在另外一边的白冗余,抬头跟着瞅了眼小翅膀灰不溜秋的羽毛颜色:这个大叔的审美有待于提高呢。
桑桑的手在半空中转了个圈,避开了沈青伸过来的胳膊,诧异,“可是,这是我送给小朋友的礼物呢。”
一生倔强的桑桑,坚决不低头。
说好了大夏人是会轻功的,那就绝对不能丢面子。
本来桑桑还想给小朋友们打造一个铜头铁臂的,就像是葫芦娃里的三娃一样,刀枪不入。
就是…这点儿材料不够用。
沈青:“啊,小朋友?谁还不是个小朋友了。”
沈青将两个手指头比到脑袋上,做出两只兔子耳朵,“小兔子乖乖,把门踹开…”
家里侄孙女好像就是这么唱的吧,应该。
“桑桑,你可不能因为我年纪大点,就觉得我不是小朋友了,这不公平…”
秦一捂脸,一点都不想承认这是他正经稳重的老领导。
这为了达到目的,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白冗余甩着一头飞扬的白发,冷哼一声,“为老不尊。”
明锦生怕这个怪爷爷来抢,赶紧从桑桑手里接过小翅膀,笑嘻嘻的跑了出去,“我们去找蛋蛋和开心玩。”
没了两个小朋友在,白冗余说起话来也方便。
他刚才还吊儿郎当的模样,变得严肃正经,“昨日我跟王旺去转了一圈,终于得到了一丝重要的消息。”
“有人在沙金的娱乐场所看见了那两个餐厅的服务员。”
———
暗夜降临
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也开启。
两个腰粗胯宽的白人女人,描着夸张的猫眼妆站在舞台
待挥洒着一身汗水的男人走近时,女人更加癫狂的厉害。
手里挥舞着大把的钞票,直接往男人的内裤里塞,顺手还掐了两下对方的软肉。
另外的男人见她们两人出手大方,一个个像闻到了腥味的猫,扭着古铜色健硕的身材贴了过来。
两个女人更是快活得很,对着这些男人们上下其手。
可惜,没等她们深入的体味富婆的快乐,口袋里的钱不够了。
刚才还对她们温声细语的人,猛的变了脸色,“没钱,装什么大头,还想碰我们,去死吧。”
“不,亲爱的,我们再过几天就会又有钱的。”
“那你们过几天再来找我们吧。”
被狼狈的扔出酒吧的金妮和丽娜,开始互相指责。
“我们就该多要点钱的,那个大夏女人看起来特别的富有。”
“对啊,我就是这么说的,是你对那些人害怕了。”
“你不害怕吗,他们可是…”
“可是什么?”一道带着口音的男声突兀的穿插了进来。
很快,拳打脚踢的声音在街角的暗巷中响起,粗俗的骂骂咧咧声夹杂着抽抽噎噎女孩的哭泣声。
这种事情在这一片混乱的区域显得很正常,时有发生。
有心怀鬼胎的酒鬼,徘徊在巷口不走,就等着看等下能不能占点便宜。
也不知道里面被强迫的女孩好不好看。
“看什么看,没瞧见过打人哭的。”桑桑擦着眼泪,可怜兮兮的从暗巷中出来。
她娇弱美丽的模样,令酒鬼眼中一亮,油腻的笑容还没露出来,却被从她身后跟着走出来的五个六个大男人给吓得缩了回去。
直到这一群人走后,酒鬼才好奇的探头进了暗巷。
里面两滩白花花的肉就这么躺在地上,整个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大。
当即,酒鬼的酒气都被吓散了,惊魂未定到以为是猪妖降临。
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却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跤,一块金色的…金子?
酒鬼迷瞪着眼睛,快速的将东西塞进裤兜,贼头鼠脑的捂着口袋,打着飞脚跑。
连他最宝贝的酒瓶都不要了。
——
阿普的心脏一直在狂跳,一路从酒吧狂奔回家,关上门的声音把房间内的两个孩子吓了一跳。
大的男孩子抱着小一点的女孩子缩到角落里,警惕的看向他。
这一次,阿普连眼神都没落到他们身上,只小心翼翼的从口袋中把金块捧出来。
暗巷里昏暗的光线看得不清,在阿普将金块举到明亮的灯下看时,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金子,只是一块金色的金属硬块。
咬一口,牙都差点要被崩坏。
阿普顿时大怒,本就喝到涨红的脸,跟猪肝肺一样,用力将金属块砸向角落里的人。
正中男孩的额头,带着一丝红色血迹跌落在地。
男孩冷冰冰的眼神令阿普更加愤怒,“给我滚出去,低贱的黄皮狗。”
男孩怀里的小女孩害怕的缩瑟了一下,“阿镜哥哥,你疼不疼?”
没人注意到,躺在地上的那块金属上的红色血迹正慢慢的被吸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