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祈福堂

第712章祈福堂

星光点缀着夜空,宁静的氛围在夜色中弥漫。

“下次再来啊,津津。”杨巧看着白津津走远的身影,不舍的说。“鹤霖远程你俩送津津,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随着杨巧不舍的呼喊,车辆逐渐驶入夜色中。

坐在车上的白津津,有些犯困,眯了一小会儿。

不知不觉便到了道观门口,白津津看了看四周,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随即下了车。

“多谢二位相送。”白津津感激的看了眼两位伙伴,表示感谢。

李远程摆了摆手,微笑起来,示意不用这么客气。

王鹤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说道:“白大师,能加一下您的微信吗?”

白津津愣了一下,看了眼李远程,微笑道:“当然可以。”

随即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王鹤霖如愿以偿的加到了微信。

“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王鹤霖热情地说道,李远程也点头附和着。

白津津微笑着告别,看着两位好友默默离去,留下了她一个人站在道观门前。

她轻轻推开道观的大门,刚一踏入院落,她便觉得一阵异样的氛围。

灯火通明的道观内,一群香客正沐浴在微弱的灯光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走进道观,白津津留意到院中央前,一个年轻而帅气的男子正等待着。

看到白津津走来,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抹熟悉的光芒。

“你是…”白津津略微愣住,随即想起昨天的连线,那个户外主播季笃厚。

季笃厚微笑着上前:“你好大师,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上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白津津微微一笑:“没事,也挺感谢你,给传统文化做了宣传,让更多的人们感受到传统文化的魅力。”

季笃厚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

白津津大方一笑,邀请季笃厚一起,参观一下道观。

季笃厚显得十分高兴,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随着白津津的引导,从院子正门的左手边望去,便是徒弟们在偏院练气法。

见白津津来到了偏院,耀华和张帆还以为是来检查他们功课,练习的格外认真。

偏院仿佛是夜幕中的一缕微光,显得宁静而祥和。

连季笃厚也被这份宁静所感染,不禁愣住了。

白津津看了眼季笃厚,微微一笑,又拉着他向前走去。

右侧假山的溪水涓涓流动,水中的鱼儿自由的游着。

随着道观里的神气和宁静,映衬的满有灵气。

季笃厚一边走着,一边观望着四周的景色,渐渐忘了来时的初衷。

他感受到一种沉浸在宁静中的神秘氛围,这与他在城市里的热烈与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白津津的步履,来到‘祈福堂’的匾下。

盯着匾上的字,季笃厚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惊呼道:“白大师,我今天来是想求您能帮我,解决一些困扰。”

白津津看着他,邀请他进‘祈福堂’坐着说。

季笃厚步履轻盈,带着一份虔诚的心情,朝着堂内走去。

见白津津在香案前静静祭拜,季笃厚也带着敬畏的心,安静的在一旁等待。

白津津拜完,点了一支檀香,给自己和季笃厚,倒了一杯冒着清香的茶水。

对他微笑着,示意季笃厚坐下。

“本想着去附近那个道观,但还是大师您比较厉害,我才打听着来到此处”季笃厚这才说明来因。

他微微一笑,虚心道:“其实这次来,是想为自己求一个符。”

白津津点点头,微笑道:“每个地方都有其独特之处,不同的道士可能有不同的感应。但无论何处,都是需要真诚的心和信仰的。”

白津津思索片刻,见季笃厚有些许阴暗之气。

她顿了一会儿,询问道:“既然要求符,我需要知道你为何而求?”

面对白津津温和的目光,他轻叹一口气,开始诉说起他家里的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出生在农村,家里算是比较普通的农民家庭。小时候,家里人总是辛勤耕耘,但身体却一直不太好。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劳作太辛苦,加上饮食可能不够均衡。”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沉思,继续说道:“但搬到城里后,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

“父母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母亲,时常感觉乏力,经常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

季笃厚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忆起父母的身体,眼神中显的有些忧郁。

白津津默默倾听,示意他继续。

季笃厚深吸一口气:“最近的一次回家,我发现母亲的面色苍白,体重也急剧下降。”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告诉我们,母亲患上了一种不太常见的心脏病。医疗费用不断增加,家里的经济负担也越来越沉重。”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眼底也有些泛红。

“为了治疗母亲,我们花费了很多心血,但效果并不明显。我在网上开直播,除了是为了工作,更多的是为了筹措一些医疗费用。但即便如此,家里人的身体状况依然没有好转。”

“我来这里求符,并不是抱有奢望,只是想尽一切努力。也许这是最后的一线希望,我愿意尝试一切,只求家人能够平安健康。”

说到这里,季笃厚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为家人担忧,为无助感到愧疚,却又带着一份对未来的期待。

白津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的命运有时候确实充满了无奈,但你的坚持和努力是值得尊敬的。”

她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慈悲和理解。

沉默片刻,白津津喝了口茶,缓缓道:“事实上,你父母的遭遇,是因为家庭所致业障过重,所以才生病。”

季笃厚听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从不乱杀生,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怎么会业障重呢?大师。”季笃厚疑惑道。

白津津示意他不要激动,开始解释起来。

业障并非仅仅来源于屠杀或是恶行,它还包括我们一生中所累积的各种负面情绪、过错和对他人的伤害。”